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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则在水下悄悄地按揉著龙踏海饱满的春囊,他甚至在想,如果再将龙踏海禁锢一阵的话,对方不能解放的下体大概会涨得更大才是,到时候……他能获取的原料也会更加充盈。
第二十八章
擦洗干净了龙踏海的身体,柳轩仍是舍不得放开对方,虽说按照平时的习惯,龙踏海被洗浴干净之後就要包回原样继续绑回地牢之中。
“小唐,既然风无咎答应让我们可以适当地玩弄一下阁主,要不今天便玩玩吧。阁主也被关在下面快一个月了,你难道不想他吗?”
唐逸可不像柳轩那麽色急攻心,他轻轻一笑,探手替龙踏海擦了擦嘴角的晶莹涎液,这才说道,“现在还不急。等他的精神变得更为混沌後,我这里可有好药伺候,至於现在……”唐逸扭头看了眼龙踏海饱满的阴囊,满意地点了下头,接着说道,“等阁主下面的小东西再攒半个月,到时候咱们就一次性帮他泄干净也无妨。”
柳轩郁闷地看着龙踏海鼓胀的阴囊,忍不住伸手捏在了手心轻轻玩弄。
他抬头看了眼龙踏海深沈的睡颜,眼里又情不自禁地流泻出一抹温柔,这便凑上去亲了亲对方。
“阁主这样会不会有些太可怜了呢?”柳轩叹息道,毕竟他从未见过龙踏海那般恼怒悲愤,想来他和唐逸的背叛的确是伤了对方的心,而如今这无比严密的束缚也必定将龙踏海折磨得痛苦不堪。
唐逸取下了龙踏海嘴上的口箍,把哑奴送过来干净的塞口棉纱拿在了手里。
他颇为专注地凝视了龙踏海片刻,手下略一用力,掐开对方的唇,开始将一大团棉纱慢慢塞了进去。
“可怜吗?我怎麽觉得阁主是喜欢被人这麽对待的呢……就像风无咎说过那样,阁主一直都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想要什麽,咱们这麽做,是在帮他。”
一大团棉纱被唐逸颇有技巧地全部塞入了龙踏海的口里,对方的唇已被口中的塞堵物微微顶开,双齿毫无意识地咬着那团棉纱。
用来包裹龙踏海身体和头部的白纱随後又被哑奴送了上来。
这次换了柳轩接到手里,在唐逸的帮助下,将洁白的纱布一点点缠裹住龙踏海的头颅,就连鼻孔上也蒙了一层。
一个白色的人形大茧没多久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只不过对方胯间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显得略微突兀。
柳轩极爱这样宁静祥和的束缚场面,他抚摸着龙踏海被裹上厚重白纱的身体,一个兴奋便握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搓了起来。
“别这样,还没绑上呢。可不能让他现在泄了。”唐逸赶紧拉开了柳轩的手,将一根皮带绑在了龙踏海的根部扣上了小锁。
“真是的,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放心地玩嘛,你要用药也快点!”
柳轩依依不舍地看着龙踏海粗大的肉棒,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痒的後穴又开始怀念对方带给自己的粗暴和温柔了。
“快了,都说了最多半个月。”
唐逸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一直插在龙踏海尿道里的肠管,保证这根东西可以有效阻止对方试图射精的欲望。
龙踏海被抬回地牢之後,黑色的布头套,以及软皮和硬皮两层贴身的束缚衣又穿上了他的身体。
配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皮带和钢条的束缚,这个男人就如同一具被紧紧包裹的尸体一般安静。
小心地监视龙踏海呼吸的呼吸囊罩上他的鼻孔处时,唐逸对看守此处的哑奴吩咐道,“一会儿他醒了,记得先喂他续命汤,然後再喂他极乐水。肠管处的夹子一定要保证夹好,每过三个时辰定时让他放一次即可。”
哑奴不会说话,但是做事却极为可靠,他们点了点头,这才目送唐逸和柳轩离开。
龙踏海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已经又回到了那种丝毫不能动弹的闷热捆绑之中。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是却连自己都没有听见,长时间被塞住的耳道里回荡着轻轻的耳鸣声。
轻轻甩动了一下唯一可以动弹的男根,龙踏海感到自己的春囊胀得特别难受,而绑在男根处的皮带更让他感到一阵胀痛。
已经有多久没发泄过了?他自己也不太记得……
他恼恨地扭了一下腰,可是钢条和皮带以及重重束缚都将他压制得太紧,在哑奴眼里看来他几乎纹丝未动。
但是,龙踏海的微弱的呻吟声还是被听力极为敏锐的哑奴所捕捉到了。
他们知道龙踏海已经从药性里醒了过来,又看了下沙漏上的刻尺,两人互相比划了一下手语,然後走到铁床边开始脱去龙踏海头部的束缚。
哑奴们已经很熟悉这一步骤了,同样,龙踏海也很熟悉。
鼻子以下脖子以下的白纱被解开,嘴里的棉纱也拽了出来,龙踏海没有浪费力气去骂人,只是张大了嘴使劲喘气,这是一天为数不多的能清醒着呼吸的时刻。
脑袋被人托了起来,舀满汤水的药勺也随後塞进了嘴里,龙踏海苦涩地吞咽着这并不好喝却维系着他性命的东西,懊恼全部都写在了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
第二十九章
被喂完了汤水,龙踏海又被哑奴照原样包裹了回去,他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但是重重束缚还是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尤其是下身早就胀得小腹发痛的尿意更是让他难受不已。
不过好在此时也差不多到了让龙踏海放尿之时,哑奴放好了碗盏,这就取掉了夹住龙踏海尿道内软管的夹子。
每天都是被灌入汤汤水水,龙踏海体内的尿液自然积蓄得也多,夹子一打开,茶色的尿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直落入铁床下的尿壶内。
下腹的被释放让龙踏海终於感到了一丝轻松,可这样的轻松没多久就被强迫结束了。
原来,虽然龙踏海每日都有几次放尿的机会,可是每一次的时间却被控制得十分短暂,往往他只泄了一半,尿液会便因为软管出口被再次堵住而逆流回尿囊之中。
痛苦的呻吟随着夹子重新夹在软管的出口而从龙踏海的鼻腔里溢了出来,他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口鼻上一紧已然是再次被呼吸罩罩住,如此一来,就连些微的呻吟也几乎被隔绝了。
又过了几日,唐逸来到地牢之时,这才发现龙踏海的春囊已是变得更大了。
他捏了捏那两颗饱满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就对了,他在每日龙踏海服用的汤水里加了些许药剂,其作用正是令对方体内的欲液可以更为快速地蓄积,进而增进龙踏海的欲望。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捏,但是对於无法发泄欲望的龙踏海来说,这不啻为酷刑。
他在长时间的黑暗与死寂之中意识早已变得昏昏沈沈,被包裹得紧紧的身体只有露在最外面的这根肉棒成为了他对一切感触的接收点。
无论是别人轻轻的抚摸,揉捏,抑或是触碰,他都会变得很紧张与不安;可同时,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希望那只抚摸着自己男根的手可以停留得更久一些。
虽然不想承认,可龙踏海却懊恼地感受到,当自己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听声,不能说话,就连每一块肌肉也都变得僵硬麻木之後,自己内心之中所追求的东西却是变得如此明了清晰。
武功也好,名利也罢,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就连他恨风无咎这件事竟也在对欲望的追逐之中渐渐变淡。
难道他真如风无咎所说的那般……是一个淫荡到不可救药的贱人吗?
绝望地哀鸣了一声,却只是带起呼吸囊更为急促地起伏了两下而已,龙踏海对这个自己毫无办法反抗的困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唐逸察觉到了龙踏海细小的情绪变化,他上前隔着厚厚的硬皮头套摸了摸龙踏海的头,明知对方听不到,仍然说道,“阁主,第一阶段结束了。今日你便可轻松一些了。我这就带你上去,好好享受今日的快乐吧。接下来……还有更难熬的东西等着你呢。”
确定龙踏海的春囊已经储满精华,已到了必须发泄的边缘之後,唐逸随即便令哑奴将龙踏海从铁床上解了下来,然後送往七星楼风无咎处。
龙踏海在地牢受尽禁锢之苦的同时,风无咎却在淩漠无量神功的帮助下渐渐恢复自己因为筋脉被废,且因被龙踏海灌喂化功散而丧失的内力。
“风阁主,他已快到极限,我看可以将他暂且放出来一两日,待替他排去体内蓄积的精华之後,再行禁锢。”
唐逸看了眼坐在榻上神色从容的风无咎,低声说道,与此同时,龙踏海也已被哑奴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肌肉早已麻木僵硬,此时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