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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腿被人拉开,他轻轻叫了声:“非言。”
没有人应声,他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痛感,这让他一瞬间清醒,看到侵入自己身体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花若闲很心慌,使劲推那人的身体,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体内的东西坚韧有力地一下下顶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提示他自己正和这个人在做什麽。
“不要──”他的挣扎没有起一点作用。
熏香催情的魔力再一次侵袭了花若闲的思维,没过多久,他又陷入醉人的情欲之中,与这个初见面的男人共赴巫山云雨。
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青田跟著一帮不正经的人假装迷路闯入雪山上的神秘宫殿,然而进入这里之後,发展却完全出乎意料。
这里确实很美,很像人间仙境,宫里住著的都是女人,难怪这些家夥费尽心思想到这儿来,刚好给了他潜进来的机会。只是没想到那些女人酒水招待过後,那大宫主来了後,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行房中之事,更令人吃惊的是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忙镇定心神,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处理眼前的状况。
那大宫主著实怪异,竟让他教她男人和男人行房事,竟然叫他示范。叫来了一个女子,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中了春药,武功也施展不了,房间的门被封锁,他无计可施。
再之後……他只能隐隐约约想起一些。
怀中另一个人温热的身体……还有包裹住他胯下之物的紧窒温暖的环境……
想不到他明哲保身二十多年,今日却栽在了这里。
醒来的时候,他的分身还埋在那人体内,他赶紧抽出来,却惊醒那那人。青田一时间手足无措,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做些什麽。
这个人……似乎是叫秦月,长著漂亮的女人的脸,却是男人的身体。他醒来了,茫然了好一会,想起身却又躺了回去,应该是因为下体的不适。他看向他,过了一会儿,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青田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安慰的话,“抱歉……”这个男人,和外面的女人显然不是一路。
花若闲挣扎著想起来,虽然下体的疼痛难忍,但仍然要起来,离开这里,离开同出一床的这个男人。他的衣服有些破了,大概是昨晚被撕破的,他的手颤抖著穿上衣服,下了床,以不自在的姿势走出了房间。
大宫主就在门外,笑吟吟看著他。
花若闲紧咬牙关,瞪著她,大宫主不在意他愤怒的目光,笑道:“我真是长了眼界,竟然还可以这样,欢迎加入飘渺宫,秦月妹妹,身体可是很不适?回我的房间休息吧。”
他消沈了好些天。
就在大宫主的房里,每天吃不下饭,尽睡觉。他知道要照顾军儿,可总是醒不来,脑袋昏昏沈沈的,活像个病人。
花若闲知道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自己要麽死,要麽努力找法子离开这里。现在大宫主把他当成飘渺宫的一份子,给了他一些在宫内某些地方随意走动的自由,也许,他能找到一个偷偷溜出去的方法。
那些男子还没有遭到杀害,还被宫里的女人好好招待在水榭居,那些自找死路的笨蛋,还以为自己真到了人间仙境,乐不思蜀。
花若闲竭力将水榭居的事压在心底、记忆的角落,竭力想忘却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这样做很不容易,所以当在小花园发呆碰到闲逛过来的青田时,他的心情瞬间变得差极了。
他板著脸坐在石台上,想假装没看见那个人,希望对方知趣点,自己走开,却没想到那家夥反而朝自己走过来,他更烦了。
“姑……公子。”那个人抱拳行了个礼。
花若闲皱起眉头,没有搭理。
“上次……真的是很抱歉,我中了春药,武功也无法施展,著了那大宫主的道。”青田一脸诚恳的歉意,“现如今我与一同前来的几位朋友皆无法使用武功,我警告他们,他们却不当回事,哎……”那些女人一句“任何外人进到宫里来都会这样,这是为了保护宫里的姐妹”就把那些人的疑惑给打发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自愿的,所以我没有恨得你要死要活。”花若闲说,“於是你可以走了吗?”
“公子气度不凡,我实在惭愧。”青田苦笑著,又叹了一口气,“这地方实在怪异,竟防人至此,还……”想到这几日那些朋友沈迷淫色,他不知如何继续说,那些女子给他的感觉就是……将自己和同行者当泄欲的工具,也许招待满足之後,一行人性命难保。
花若闲看了他一眼,立即别过脸去。“飘渺宫里的人都憎恨男人,现在她们只是将你们当成玩物,玩腻了她们就会杀掉你们。”他说,“在这之前,你和你那些朋友最好想想该怎麽保命。”而不是成天和女人玩那种事。
青田本想问你也是男人,但想到那天夜晚,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顿了一下才道:“多些公子告知,只是武功被封,不知如何才能脱离这种窘境。”
“我也不知道。”花若闲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本身也相当於一个半自由的俘虏。
那天後,花若闲每回去那小花园都能碰上他,有的时候只是闲聊几句,那人便走了,有的时候两个人坐在石台上,默不作声,各自思考各自的事。直到有一天,青田表情有些沈重,坐在他身边道:“昨日有个朋友和大宫主一起进了一个房间,之後再也没有出来,而大宫主明明早已离开了那个房间。”他曾控制不住疑惑,进去看了看,当时那里有两个女人刚打扫完,她们笑著对他说“大宫主生气把房子弄脏了”,他敏锐地嗅到一股熏香来不及完全掩盖住的血腥味。
“哪天你不在这个小花园闲逛了,我不会意外你的遭遇。”花若闲说,他有些习惯了这个家夥在这儿闲逛,但可还没有因此不再讨厌他。
青田哈哈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二十八
大宫主这两天看起来心情很糟糕,宫里弥漫著一股低气压,据青田说,他的朋友又神秘失踪了一个,只剩下他和另一个觉察到了不对,却已经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的朋友。
花若闲至今只记清楚了飘渺宫内一小块范围的路线,他有些无奈、有些焦急。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大宫主靠著床头,满脸的愠怒,“都这般招待了,还胆敢忤逆我。”
花若闲在床的另一头,带著清醒著的军儿,尽量压低声音教他数一二三,大宫主这会儿见什麽都烦,招来一名宫女,勒令将小孩儿带下去。花若闲眼睁睁看著军儿被抱走,不明白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宫主又怎麽了。
“你最近和那个叫青田的男人走太近了。”大宫主将他拉到自己旁边,道,“那个男人定力不是一般的高,留他至今只是想看他失控的时候,你莫非对他也感兴趣了?”
“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迷路到了这个鬼地方,然後只有等死。
“没什麽好可怜的,他到了这里,就该死。”大宫主将花若闲压在床上,紧紧盯著对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笑道,“那些胆小的男人,要跟我做的时候抗拒得跟见著了什麽怪物似的,简直是侮辱……”他抚摸另一个人的脸颊,“这世间……只有我们是特殊的……”
花若闲不明白他在说什麽,不知道怎麽回应,大宫主话落便附身在他脸上亲吻,吓了他一跳。
“你、你干嘛?”他紧张道,“我、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你会喜欢的。”大宫主的声音里带著笑和威胁,“不准违抗我。”
花若闲手足无措,身上蔽体的衣服被脱了下来,他慌得不行,当看到大宫主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露出身体的时候,他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他半天没找到适合说出口的字。
大宫主胯下竟然是男子的器具,可她胸前的乳房明明是真的啊,这是为何……天,男性象征之下竟然还有女人才该拥有的地方……
花若闲怀疑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可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仍然令人难以置信。难怪大宫主会相信他扯的不著边际的自己身是男儿心为女的谎……
大宫主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两根玉质的假阳具,对另一个人道:“乖,摸我。”俯下身,以方便对方抚摸、
“我……不要。”花若闲抗拒道。
“不做我就让那小娃娃死。”大宫主显然有些心急,不耐道。
花若闲踌躇了会,只好伸手,摸对方的手臂。大宫主将他的手抓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