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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回前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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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能的。如果可以穿越回过去,你要回到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嗯,刚回帝都时的我吧……就是北堂朝吊了我半宿又害我被人折腾一顿的时候。”
  饮笙闻言愣了一下:“想告诉自己别回帝都?”
  我摇头,高深莫测地笑,然后不再说话。
  我其实只是想告诉自己四个字:大仇已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心愿达成!别怪我没有细节描写,我们攻攻的脸面还是要顾及的,虽然他已经不要脸了。
  哈哈,还有最后一个小剧场,是正常的小夫夫的恩爱。不知道这最后的剧场要写多长,反正准备和新坑衔接上,所以有可能速战速决,也有可能拖着写,看新坑的速度,不过最晚晚不过中秋节吧!
  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尤其是经常给评的亲们,希望大家在不久的新坑里继续英勇跳坑,么么哒!

  ☆、番外三:鸢鸢相抱

  (一)
  季华鸢从来没有对北堂朝说过自己的新年愿望是什么。他们相识十一年,除去分开的两年外,他们也算是一同度过了九个新年,季华鸢在面对新年祈福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非常不像自己风格的痴迷,好像不好好地在除夕许下愿望,新的一年就过不好似的。北堂朝嘲笑着他,却也每每都认认真真地陪着他在佛前一道一道地拜下来,他在佛前凝望季华鸢近在咫尺的侧脸,然后神情比季华鸢更虔诚。
  然而,尽管如此,季华鸢从来没有告诉过北堂朝他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北堂朝骗过,哄过,求过,用过激将法,使过美男计,都以失败告终。
  按理说来,如果说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要和彼此在一起过一辈子,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就不会那么神经质地执着。北堂朝确实也是这样,他尝试过几年后便随季华鸢去了,甚至隐隐地,他也觉得像是季华鸢这样的人就应该保有一部分神秘感。这些年,对待知晓季华鸢新年愿望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小事,北堂朝早就看淡放下了。
  可是今年有所不同。原因很简单,季华鸢说漏了。不,准确地说,他并没有完全说漏。他只是有一天和北堂朝赏雪时被恶作剧一样地灌了半杯酒,大家都知道,季华鸢实在酒力不佳,那天酒劲上头,他和北堂朝说了好多胡话。这新年愿望,就是胡话中的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酒后的季华鸢依旧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其实他也只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没啥营养的话:“每年的新年愿望都那一个,从来没实现过。”
  ——就是这句季华鸢自己都没当回事、纯拿来当自嘲的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像是一枚纤细非常的银针,绕过北堂朝心脏上坚实的肌肉块,稳准狠地扎入了那个他最敏感的点上。
  北堂朝走心了。
  走心的结果是可怕的。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你想知道的事情,哪怕你对它再狂热,你都可能会慢慢放下,可能会知难而退。然而如果在你放下很久后,突然有那么一天,它又搔到了你那块痒痒肉,乖乖,这可就不得了了。那简直就是,抓心挠肝!
  北堂朝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几番试图从季华鸢嘴里再套出点什么来,可是全都无果。甚至有一天,季华鸢放下筷子,瞟了他一眼:“老毛病又犯了?老问题又好奇了?好奇心害死猫!别拐来拐去的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北堂朝耷拉下脑袋,像是霜打的黄瓜,彻底蔫了。
  这样不行,北堂朝觉得自己一定要行动起来。他在心中给自己做着自我建设——我才是上面的,夫夫之间的事,得我说了算。
  更何况,比被勾起的好奇心更折磨他的是,季华鸢那晚酒醉后那有些不甘心的小眼神。开玩笑,那可是他亲媳妇,亲媳妇十来年未能实现的夙愿,他怎能不挖掘出来、然后替媳妇实现呢?他可是南怀好夫君,这是他的分内事才对。
  北堂朝决定,今晚就要逼季华鸢就范!
  季华鸢晚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在浴房门口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北堂朝今天换了香料,这香料的味道有点诡异,季华鸢淡定地擦干净身上的水,在浴房门口就换好了寝衣,然后淡定地走到床边。
  北堂朝正盘着腿坐在床上兴高采烈地等亲爱的出来,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老婆,洗完啦?”
  季华鸢垂下眼看着他,北堂朝配合地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于是季华鸢似是无语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香炉边,揭开盖子,从边缘挖出一块还未焚进去的香料,用指腹推开后借着烛光仔细观察着那细小的粉末。
  “怎么啦老婆?”北堂朝在床上歪过头来,一脸无辜的好奇宝宝。
  季华鸢看了半天没猫腻,横了北堂朝一眼,索性又直接拿过来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奇怪了——季华鸢终于忍不住,抬头问北堂朝:“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神香啊。”
  “瞎说。”季华鸢皱着眉擦手,一边往床这边走过来:“和平时根本不是一个味道。”
  北堂朝已经大大咧咧地摊躺在床上了,他闻言浑不起意地喔了一声,然后说:“是饮笙嘛,他新鼓捣出来的安神香,非要我点着试试。”
  季华鸢闻言一愣,然而空气中确实弥散着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味道,这味道不让人讨厌,但是不知为何,从季华鸢踏入睡房的那一瞬间,他就近乎本能地毛孔大开,变得异常警惕。他看过那香料,却又没什么问题。若真是这样,北堂朝的解释倒也十分合理了,毕竟饮笙做出来的东西,他参悟不透也很正常,只是—— 
  季华鸢挑眉:“老师怎么会做这些小玩意?”
  北堂朝大字摊平在床上,睁眼瞪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呢?”他说着侧过身来,指着自己的脑袋摇头叹道:“这家伙直到现在都觉得我的脑袋确实出过问题,生怕我没有得到完全的恢复,想尽办法要给我一些正向的引导呢。”
  季华鸢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浑身的戒备全都放下,他抱着被子过来压在北堂朝胸口,笑道:“喔,那我确实应该支持老师的看法。你这脑袋,绝对是有病。”
  “你才有病。我那么担心你,在你们看来都是精神不好。”北堂朝看起来有些愤懑,他咕哝了一声坐起来弄被子,动作却有些烦躁似的。一床被子被北堂朝扇得呼呼起风,带起空气中无数细小的灰尘。季华鸢站在一边看北堂朝作腾,不仅咂舌地发现,北堂朝居然真的生气了。
  真是小气鬼。季华鸢在心里说道,然而表面上却非常温柔地接过手来,将被子堆得松松软软的,然后把北堂朝盖好了。北堂朝今日当真有些反常,平时季华鸢做这些小动作之后,他再生气也心软了,可是今天他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样的,竟然直接抱着被子滚到里面去,背对着季华鸢作势要睡了。
  季华鸢愣了一下,一颗心一下子有点空空的。他在北堂朝背后踌躇了片刻,然后决定推推这个别扭的男人。
  季华鸢偎蹭偎蹭上了床,跪坐在北堂朝背后,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对面那个气鼓鼓的大棉包。
  北堂朝:“……”
  季华鸢:“……”
  季华鸢有些泄气,他不死心,这次他化指为掌,像是揉面团一样扒住大棉包擀啊揉啊,可是无奈北堂朝像是下定决心缩进壳里的小蜗牛一样,就是不理他。
  季华鸢无奈地住了手。其实他也只是随口挖苦了北堂朝一句,连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开玩笑,他挖苦讽刺北堂朝,那不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吗?这种事每日每夜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可是北堂朝还是第一次真的对他冷了脸。
  季华鸢在心中琢磨着,大概是北堂朝快到年关了实在太忙,本来气就不顺吧。
  季华鸢在他身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决定放大招。他沉默地瞪着北堂朝包成蚕蛹的背影,然后开始无声地脱衣服——嗯嗯,先是寝衣,脱下来,叠好,再脱裤子,嗯嗯,然后是袜子,好啦——季华鸢满意地看了一眼光溜溜的自己,他看到了自己的小那啥,然后有些羞涩地别过头去,将叠好的衣裤放在一边的凳子上。
  北堂朝依旧没有反应。
  季华鸢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接掀开被子滑了进去。北堂朝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继续装蘑菇,但是他风度好,感觉到季华鸢钻进被子里,还是本能地拽着被子往后给季华鸢抻了抻——慢着!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摸到的分明是光溜溜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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