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刺目的血溅别到自己身上的白衣,如白雪中的梅猩红点点,使人看得怵目惊心。
沉璧顾不得心中的难受,大惊……走上前去急于搀扶他,却被他攫住了手腕,惊异不定的望向他,见他妖艳生媚的眸殷红如血,面容碎白而癫狂,一声宫主不由的惊慌的叫出口。
“宫主?我不是什么宫主……我叫六爻,你以前叫我作六爻的,你忘了?你怎可以忘了?”六爻癫狂的神色更炽。
沉璧愣住,诧然的看他。
六爻……
六爻把他推倒在地上,禁锢住他的双腕,撕开了他的衣襟。
沉璧惊得脸色如他一样惨白,大喊,“宫主……你要作什么?放开贫僧……不要……”
白衣瞬间被撕裂,露出线条优美突出的肩骨和削瘦结实的胸膛,如白玉一样温润的肌肤暴露在六爻面前……他的不自觉,迷糊,还有潜伏在骨子里的和尚根基……再加上这一声‘贫僧’更是大大的刺激到六爻,殷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的眸子映着他清艳绝伦,还有那双清明的眸子,此刻因为惊恐、害怕而越发湿润。
六爻额际隐隐显露青筋,下腹间便是一阵灼热紧绷。
“不要,六爻,不要逼我……”即使再后知后觉,此刻被人剥光,亦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沉璧心惊肉跳惨喊……
六爻不理会他的叫喊,没有怜惜的啃咬著他的唇边,蹂躏着他柔润的肌肤,在那片白玉般得肌肤留下残不忍睹的咬痕,又重重咬着那一点,肆无忌惮的分开他修长的双腿,直接进/入。
沉璧惨叫一声……身体只感觉得到痛与恐惧交炽,清澈的眼眸此刻浮起淡淡的水汽,眼泪一颗颗坠落地下,恨不起来……朦胧的望着俯身施压着自己的那人,心里始终无法憎恨他……身后传来的撕裂的痛楚,这种痛恐怕也比不了他心里悲愤欲绝的痛吧……确实是自己负了他……那头艳红似要燃烧起来的发丝纠缠着自己的胸膛,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会带动那头红发缭绕纠缠,那双殷红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痛苦,仿佛恨不得杀了自己般得痛苦,还有混合在那痛苦里的浓郁温柔……这些都狠很地刺痛了自己的心。
空气中有血腥的气与清淡的桃香无尽的蔓延。
当这一场强上的情事结束后,六爻才缓缓地回神,他茫然的看着沉璧,躺在地上的沉璧只能用‘惨不忍睹’这四几个字来形容。六爻放开强制住他的手,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得跌坐着后退,他瞠大了眼捂住自己的脸,怪笑着。
“呵呵呵……”
又控制不住了。
为何他总是能轻易的挑动自己的情绪?
为何面对他,总是容易失控发怒?
不轻易动怒一向是自己的优异一面……碰上他却全毁了。
刚才他做了什么?强/暴了他么?
“呵呵呵……”明明是强上的那一个,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泪般苦涩,凄凉不已。
六爻不敢再望向地上一眼,踉跄的站起来,狼狈不稳的消失在桃花树里。
桃花夭夭落满地,沉璧微微动了一下身体,痛……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忍著痛楚,把被六爻撕裂的白衣盖在身上,微微望着六爻消失的方向,不言语,面容白如莲地走回墨香阁。
月色倾洒,照进望月亭内那一滩鲜血与桃瓣,凄艳而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吾要留言~要收藏~要花~
第 11 章
明明只是七分真话,三分假话的欺骗他,却为何像那个赌约一样较了真,动了情?
六爻神色悲悯的望着水中的倒影,顷刻便又风华绝代的笑了起来,用力的,愤怒的,挥手成掌,毁坏了房内的一切。
玲珑剔透的寝室被毁得一片狼藉,六爻也只是淡淡的站着,站在那些价值连城又支离破碎的精致玩意中间,身影削瘦而显得孤寂,细眉长睫内的眸子是茫然的,空洞的……就连唇色也黯淡无光……
那三百年,是残酷的漫长的折磨。
每每想念他,就是钻心剜骨的痛。
想着想着,六爻又发出似哭却笑的声音来,“呵呵呵……”
他就和那些上仙一样,不……是比那些上仙更恶劣,更过分,更残忍……
既然不爱吾,又为何要让吾产生他很爱吾的感觉?
“啊……六爻上神是腾蛇的后裔呢,你可要多加小心,言辞之间不要得罪于他啊,知道吗?”
“上仙,这是为何?”
“笨蛋……你这么笨是怎么修成仙的?”那上仙翻阅着记录薄,查看哪儿的宫殿最缺人,见仙童问他为何,便用笔敲打了一下那仙童。
一般升仙的不论资历深浅都会对于远古时代遗传下来的八上神的性情品性好好深研一番的嚒?这小仙却是个什么也不懂得的 白鸟……唉……
“额……哈哈……”仙童摸着被打的脑壳哈哈苦笑,才刚修成仙,因为好奇,就问了这个分配仙童到各大宫殿当差的上仙。结果又被打又被骂笨……真不明白为什么凡间那些俗人会想修仙……他现在后悔了,能不能回去再当个快乐的小妖呢?
“你要给本仙好生记住了,腾蛇后裔,尤其是六爻上神心机重,容易猜多,性情善于隐藏而不露真象、善于隐藏而不为人知、不喜欢吐露真象。所以你切记,总之在九重天上当差,便要记得三点,一,不能冒犯品级比你高的上仙,尤其是上神族,二,莲华天尊是绝对的,不能以身作则去犯错,三,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六爻上神,他交代你做什么便绝对要以他优先,懂嚒?”上仙淳淳教导一旁,神色越听越惊疑不定的小仙童。
这样的非议听多了,便觉得索然无味。
众仙都不愿与自己深交,若无要事,是能避则避……就因为所有神仙者都知道自己的品性,却偏偏是那个甚少与神仙来往,孤洁清僻的沉璧上神什么也不知道,冷淡的性情,不喜与之过深交往,却端是被所有仙者赞言的上神……明明就没有动情,却偏偏表现得让自己起了错觉……不会害怕自己,不会避开自己,不会一脸的小心翼翼,收了自己赠予的礼物,明明心里喜欢的紧,又会掩耳盗铃很是别扭的说出拒绝的话来……为何偏生是这个容易被诱惑,又自尊心高傲的沉璧上神呢?
为何偏生是一无所知的他夺了自己的心?
以为他是与众不同的,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他与众无异。
还有……对于自己的性情,还有一些是不为人知的。
譬如,独占欲强,一但爱上,便深爱且专一,无法容忍对方的负心。
六爻淡然轻笑,笑容里流露着一种让人心碎的忧伤。
指尖轻凝出淡淡的白光,挥一挥,寝室内又恢复原状,就仿佛刚才的一片狼藉只是镜花水月的错觉而已。
“安青,去把尉迟轻叫来。”六爻语气淡淡的对着门外道,听不出情绪。
幽幽灯火下现出了一道黑影,那人低低的答了一声是便消失在黑暗中。
房里有些黑,紫檀四方桌上只有一盏油灯,灯火不够亮,隐约能够看到一青衫人的背影,有些瘦弱,又或者是那件青衫过于大了些。
外面的天灰朦朦一片。
青衫人小心奕奕从金铜盆中捞起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然后慢慢的覆盖到自己的脸上。
“尉迟门主,家主传你。”门外忽然有人说道。
尉迟轻顿了顿,粗厚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脸的轮毂一点一点的细心抚平,拿起铜镜,看着镜子中的脸,很满意的笑着道,“安青,你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好不好,你怕没有人知道你轻功好吗?”
对于门里人的挪揄安青没有反应,就似不曾听到有人说话般。
门打开了,有人出来,然而,出来的不是人,而是一柄带着杀意的黑剑向他直刺。
安青眼皮也不眨,脚稳如山,轻轻的侧过肩膀躲避开,黑剑直直刺进前方的桦树,发出嗡的一声,桦树徒然震动,抖一树绿叶。
面无表情的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青衫少年,道,“尉迟门主请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迟了,宫主会生气。”
宫主生气很恐怖,这一句,不用安青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