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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可终於把心底话说出来了,哈哈哈……”皇帝一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尘央,“罪魁祸首都是这个人,朕不论做什麽,在你心里都不如这个人!朕一来长生宫,就看见他把你抱在怀里,你宁愿守在这个人身边,也不愿意见一见朕!”
“没错,待在你身边,我就直想吐!”
皇帝不怒反笑,一把拔出自己当年赠给这个负心汉的宝剑,剑锋指向兰政。
兰政闭上双眼,一副慷慨就义,宁死不从的模样。
“哈哈哈哈,你以为朕真的要杀你吗?”兰玫阴险地笑著。
皇帝便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地走近尘央。
“你不要乱来。”兰政艰难地撑直了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皇帝让宫人制伏那虚弱得站也站不稳的人,一把拉住尘央的右手。
“哎哟,真是一双纤纤素手,难怪有人如此怜爱。”
话音未落,兰玫便将那麽指砍了下来,尘央大哭不已。皇帝见状,感觉非常有趣,接著又把那食指剁去。
“住手,你这个魔头!”兰政大声地呼喊。
皇帝挑一挑眉,往尘央手腕下了第三砍,整个手掌便掉在地方,滚滚的鲜血从手臂上红色的口子缓缓流下来。
兰玫还特意举著那碗口大的伤,正对著兰政,故作轻松地问道:“住手?你是指这样吗?”
“呜呜呜……王爷,救救我……救命啊……”尘央脸上的泪珠不停地掉落,情状无比凄惨。
“兰玫,你不是人!”兰政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吼著。
“啊,你还不满意呀?”皇帝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往尘央肩上又来一砍。
兰政眼睁睁地目睹,尘央整只右手被卸在地上,然後便昏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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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明黄的缎带牢牢束缚著手腕和两腿,兰政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龙床上。皇帝目睹齐王这般任人鱼肉的模样,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宫女们告诉朕,海若多甫又耍性子不服药了,”说话的人,躬身与床上的男人对视著,宠溺地说道:“真不乖!”
兰政扭头,想要躲开对方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未果。
“好好地看住朕,海若多甫的眼里只可以有朕一个,朕不许你再看其他的人。”
“你真是一个疯子。”兰政咬牙切齿地骂道。
“呵,随你怎麽说,朕就算是疯了,也是被你给逼疯的。”说著,皇帝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兰政的脸上舔了又舔,自言自语道:“为什麽你就不能变回那个喜欢朕,疼惜朕的海若多甫呢?”
兰政闻言,不禁怔了一下。
“不过无所谓,无论海若多甫变成怎麽样,朕都会一直爱著你,守著你,陪伴你。这样多好啊,你说对不对?”
兰政无法理解,感觉对方根本不可理喻。
发现对方又不理会自己,皇帝便调笑道:“怎麽,又在想念那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尘央了吗?朕有没有猜错啊?”
听到皇帝的话以後,兰政终於开口说话了:“你都怎样对待尘央了?”
兰政在亲眼目睹尘央的右臂被剑砍落,顿时气急攻心,昏迷不醒。若不是太医及时赶到为之抢救,恐怕兰政已经气绝而亡了。而醒来以後兰政,已经再也看不到尘央的身影了,对方现在是死是活,自己都一无所知,想要问负责伺候自己的宫人,他们都借机推托,说陛下有令,自己告诉王爷。如今皇帝主动提及,兰政便执意追问了。
看著男人著急的模样,皇帝打从心底地觉得非常得意,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想要知道?求朕啊!或许朕一高兴了,会突然大发慈悲告诉你。”
兰政顶著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忿忿地望著气焰嚣张的皇帝,没哼出一个字。
其实,兰政被恐怖的一幕吓晕的一刹那,皇帝最最关心的,并不是剑下那断臂之人。皇帝望著这人便觉得生生的刺眼,唤人把他拖到冷宫去,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被捆绑著的兰政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好可怕,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放了我吧。”
皇帝狡黠地一笑,随之摇了摇头:“不,漫漫长夜,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著,皇帝又在兰政的颈侧舔了一下。
被束缚得失去自由的男人,现实觉得被舔吻的地方有点酥麻酥麻的感觉,没过多久,身体内部好像不知从哪儿窜出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间不停息地快速流窜著。皇帝察觉到兰政的异样,便得意地笑了,同时伸手探入兰政衣服以下的地方,在男人身体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尽管兰政试图扭著身子躲开那恶劣的触摸和撩拨,但最後还是做了无用功。
“放开我,快放开我……嗯……”兰政还没说完,就被皇帝吻了个结实,说不出话来。
皇帝深深地吻住男人,无论身下的人做著怎麽无谓的抵抗,都不允许兰政拒绝自己。
一吻终结,兰玫叹息著说道:“海若多甫,不要拒绝朕。”
“放了我,我不想要和你亲热,放我离开这里。”
“别嘴硬了,看吧,药力都发作了。”
皇帝低头剥开兰政身上的衣服,让对方的胸膛毫无遮挡地袒露在空气中。一看到自己的名字上面,还有另一个人,兰苍的名字,皇帝便伸手摸向烛台。兰政注视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举动,感到异常的可怕。兰玫继续地笑著,还故意地将蜡烛在兰政面前晃过,之後小心翼翼地将它倾斜著,让被融化的红烛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兰政的身上,恰好覆盖住了那碍眼的名字。没错,能让海若多甫挂念的人,光有自己一个就足够了。兰政感觉胸前像是被火烧似的,难受得不得了,用力地闭上眼睛,忍耐著被灼烧的痛感。
“痛就出声啊,别忍著,”皇帝窃笑,“朕可是很想听听海若多甫美妙的呻吟呐。”
“快住手……嗯……”
皇帝把束缚著兰政左手的缎带解开,然後自己强有力的右手牢牢地将其握在掌中,後者早已被热蜡和药物双重折磨得毫无还手之力。皇帝将那苍白的手递到自己跟前,仔细地舔弄著那一根又一根修长的手指,还故意逗弄手指之间那敏感的蹼肉,酥麻的触感让兰政不能自已。
“海若多甫,这样舒服不?”皇帝捧著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掌,恶意地调笑道。
话音未落,兰玫便拿著蜡烛,往那一根根手指尖上滴落鲜红的蜡水。
“啊……啊啊……”炽热的痛感正刺痛著指尖薄薄的皮肤,兰政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拼命地摇著头,长长的黑发正不停地被甩动著,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凄惨又可怜的模样。
“不哭不哭,乖哦,乖哦。”皇帝一边大笑著折磨男人,一边故作同情地哄著兰政,“朕现在就让海若多甫真正的舒服舒服咯。”
兰玫解下亵裤,坐在正被情欲狠狠折磨,却未能够得到抒发的肉体上,用自己的後腔吞噬男人的脆弱的部位。
“嗯啊……虽然很痛苦,但这里还是精神饱满的样子哦。”皇帝说著,用力地缩了缩後穴,满意地听到兰政的呻吟。
皇帝低头捧住兰政的脸,伸出舌头大举进入身下人的口腔,迫使对方回应自己的侵略,同时腰肢也不间断地摆动著,好让藏在体内的孽根每一下都能够刺到自己深处那最痛快的部位。
被当做玩偶对待的兰政,感觉自己正在被碾碎了,没有任何的尊严,没有自由,没有人格。兰玫喜欢怎麽摆弄自己的身体,兰政都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和力量。
如此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到什麽时候才算是活到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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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跟你说话,你好好地看著朕!”
对整日恍恍惚惚精神涣散,只会躲在月华阁发呆的男人,皇帝已经对其完全失去耐心了。皇帝一手抓住兰政的头发,将对方从椅子上拉出来,使尽全力将其推倒在地上。兰政瞬间失去重心,头颅正好撞在书案的边角上,幸好没有皮外伤。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皇帝也跟著蹲在地上,抓起狼狈不堪的男人,高声在对方耳边吼著。
近日皇帝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大夏国与西狄国谈判失败,最後还是兵戎相见。更糟糕的是,现在国库的情况并不算充裕,好不容易筹够粮饷马匹,士兵却久久没能集结完毕。为了逃脱征兵服役,无数贫民宁愿穿州过省的逃亡,也不愿意上阵杀敌。汉人们从这位新皇帝的一举一动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国家就是以满人为尊,汉人的性命只是不值一文的草芥。折腾了好久,出征的士兵算是凑齐了,不过,这支队伍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