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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听到生意好,替婆婆高兴。“娘,您可有给她们准备红包?”
“红包绝对不能少,娘早就为她们准备好了,每人奖励二两银子。”程芳草边擀饺子皮边笑着说道。
张程缘只快速地包饺子,并不掺言。
在镇上能拿出二两银子作为年终奖的东家不多,慧娘点点头,“年终奖很有诱惑力呢,足够绣娘们高兴一阵子了。”
程芳草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慧娘,娘跟你说,这个月恒顺绸缎铺至少纯收入三百两银子,等吃完饭,娘给你们送些银子过去。”
慧娘和张程缘相视一笑,娘还是这么为他们着想。一直以来,他们都没告诉过家人,产业有多大。现在是时候对娘说说他们的产业,慧娘望向婆婆,“娘,以后你不用给我们银子花,我们现在能挣很多银子,我们开了很多店铺……”
还没等慧娘说完,程芳草便笑着打断,“你们再能挣银子,这买店铺和院落不得花钱?娘帮你们算过一笔账,你们即使每个月挣三千两,到明年也回不来本。”
张程缘包好一个饺子后,拍拍手上的面粉,认真地对他娘说:“娘,刚才你说的那个数目,慧娘和我一天就能挣来。”
“你说啥?”程芳草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相信。
张程缘重复一遍,“我是说,我和慧娘发展的产业,每天至少进账三千两。”
“当啷”一声,擀面杖从程芳草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程芳草震惊地张着嘴,好长时间没说出话来。许久回神后,喜笑颜开地说:“好,真好,说不准,我们张家会成为齐城第一首富呢。慧娘,阿缘,你们挣得银两也够花了,明年咱们不出门了,在家里好好陪陪爹娘,顺带赶紧要个娃。”
这下轮到慧娘惊讶地张着嘴,婆婆这思路与她直接不同步,她的目标是将产业发展到浩瀚王朝各个城池,之后再去其他国发展产业。
张程缘自然知道慧娘的心思,未等她开口,他便假装为难地说:“娘,你说我们发展了这么些个产业,若是不出门,不去看,不去打理,那店铺慢慢地就不姓张了。到时候,我们还不得赔个底儿掉?”
程芳草一琢磨,大儿子说得很有道理。“儿啊,娘刚才那话有些目光短浅了,过了年,你们该上哪就上哪去。不过,这生娃的事,还是要趁早。”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擀面杖,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一擦,继续擀皮。
“娘,过了年,你和爹把绸缎铺托付给可信的人,跟我们到齐城住吧,正好到那里帮我们管理店铺。”慧娘趁机发出邀请。
程芳草摇摇手,“不去,不去,我和你爹都是土包子,能在镇上立足就不错了,哪能到齐城帮你们打理店铺,到时候还不够让那些权贵笑话的呢。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多自在,认识的人多,若是去了齐城,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
“娘,您可是读过书的人,可不比齐城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差,是不是爹不想过去?”程芳草接受能力很强,脑子转换快,慧娘才如此问。
程芳草流露出些许无奈,“你爹是个恋乡的人,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我和他生活这二十多年,基本上他事事依着我,但在有些事上,他特别倔强,就像当初土坯的事,谁也劝不动他,若不是官府忽然查封,你爹至今还得制土坯。这搬去齐城的事,过两年再说吧。”
话音刚落,外面张定义“咳咳”两声。
程芳草微笑着对大儿子说:“阿缘,娘知道你爹咳嗽那两声,是想跟你说话但又不知跟你说什么,他想你了,不会表达,你过去陪他说会话。”
慧娘和张程缘一起出去喊了一声爹,之后慧娘回厨房继续忙活,张程缘陪张定义到屋里说话。
苏若进来洗过手后,帮忙包水饺。
“苏若,姑爷和小姐什么时候过来?”程芳草问道。
苏若莞尔一笑,“他们说今天是他们面馆年前最后一天卖削面,拾掇好后就过来。”
“你怎么没在那里帮着拾掇呢?你赶紧回去帮忙拾掇。”杏花怀孕,不能搬重物,程芳草赶忙吩咐道。
苏若难为情地说:“我要帮忙,可小姐不让,非说让姑爷自己拾掇,硬生生将我撵回来。”
“这杏花又使什么性子呢?”程芳草无奈地摇摇头。
慧娘看到苏若有话欲说,但最后生生忍住。于是找理由支开程芳草,“娘,你让阿缘出去买两条鱼吧。过小年了,吃鱼图个吉利。”
程芳草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了,还是我去买,你爹嘴上不说但心里特别想两个儿子。今年阿业不回来过年,阿缘好不容易回来,让他们爷俩好好说说话吧。”
说完,她走出厨房,回房拿银子。
慧娘支开婆婆的目的达到,狡黠一笑,“苏若,你说说杏花为什么不高兴?”
苏若停下包饺子的动作,低声说:“因为姑爷对一个吃面的女子殷勤了些,杏花小姐吃醋了。我去的时候,他们二人正因为那女子吵架呢。”
无论杏花对与错,荀鹰不该和她吵。孕妇情绪波动大,慧娘担忧地问:“杏花情绪很激动吗?”
苏若点点头,“东家,要不您过去看看吧,杏花小姐怀着孩子,不能那般激动。”
慧娘起身,“苏若,这水饺马上包完了,剩下煮水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去杏花那里看看。”
张程缘和张定义正在聊天,慧娘不便进去喊夫君,于是独自一人朝面馆走去。
还没进面馆,慧娘便听见碗碟摔碎的声音。她快步走进去。
只见杏花又拿起一个碗往荀鹰身上招呼。
慧娘赶忙跑过去拦住。“杏花,你怀着孩子,不可这般动气。”
杏花呜呜地哭,“嫂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和我哥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荀鹰不像以前一样对我感兴趣也就罢了,今天他竟然对着一个陌生女子抛媚眼献殷勤。”
荀鹰愤怒地否认,“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杏花指着荀鹰的鼻子说完,拿起碗欲砸向他。
慧娘再次拦住,轻声劝道:“先别动气,仔细跟我说一下。”
杏花抬起头瞅了荀鹰一眼。
“荀鹰你先去咱娘那里,找你大哥说会话。”慧娘朝荀鹰使个眼色,示意他先离开。
荀鹰一离开,杏花趴到慧娘肩上呜呜地哭。
哭了一会儿,方擦干眼泪,抽泣着说:“嫂子,上次见你,你提醒我一成亲就怀孕,让我多注意阿荀,当时我还信誓旦旦地说相信他,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让我无法再相信他。”
慧娘帮杏花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先坐下,喝杯水,慢慢说。”
杏花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坐到凳子上。“刚开始荀鹰还每天对我嘘寒问暖,可就在我多次拒绝他的要求后,他渐渐地冷淡我,现在直接不跟我同床。后来,他的目光经常停留在漂亮的女子身上。今天面对一个俊俏的哑女,他竟然手舞足蹈百般讨好。差点气死我,那女子一走,我便与他吵起来。”
慧娘知道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但杏花绝不是捕风捉影的人。“杏花,你是不是从他身上发现什么了?”
杏花点点头,失望地说:“我怀了孩子后,从不涂脂抹粉。前几天,我发现荀鹰身上有股异香,那是女子常用的脂粉味,嫂子,我该怎么办?若是没有孩子,我还能与他和离,如今有了孩子,我得跟他过下去。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妾室娶进门吗?”
慧娘安慰道:“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会我让你哥抽空问问荀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嫂子,他不会讲实话,我大哥问他也没用。”杏花心情失落到极点。
“刚才你说的那个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哑女进门后便朝阿荀微笑,比划了些动作,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阿荀却看得懂,与她一起比划,还笑得很开心。之后又是帮她端茶倒水,又是拿碗拿筷子。我们面馆的客人向来都是自己拿小碗和筷子,这一点,嫂子你是知道的,可阿荀却……”
慧娘意识到荀鹰的不正常,但嘴上还是劝慰道:“你也不能只凭他帮别的女子拿碗筷便怀疑他啊。”
“嫂子,你没见那女子望向阿荀的眼神,是那般热烈。而阿荀看上去还很开心,二人眉来眼去,差点没恶心死我。”
杏花说道这里,竟真的呕吐起来。
慧娘一通忙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