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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宏伟华丽的身躯,而是途径之处无疑不是悬崖峭壁,除了攀伏的植被,对常人而言根本是望尘莫及。幸亏他的本体是凤
凰,法力不及还可以用飞的,要是换作别的不郁闷死才怪。
御风而落,还未进殿就已听到一番近乎于无礼的争执,守在殿外的族人脸色也是大大的不好,一副无奈的表情。
“尉迟霖轩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让凤族插手立储之事。难不成他打算自己挑选下一任的国君吗?”清冷的话音是煌长老,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一向注重礼节的他不会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
“是啊,即便尉迟再怎么卓越,也不该忘记先祖留下的规矩吧~”略带慵懒的声调,绅长老的态度也透着不赞同。
“他必须给凤族一个合理的解释。”威严强硬的粼长老简单表述了自己的意见。而四大长老中唯一的女性瑶则选择了沉默
,不过以凤莲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双眼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那个背对殿门的人。
“各位长老请息怒,皇上的意思是,凤族自古肩负守护麟云国的重责,万不可轻易出山,这选择储君一事还是由皇室自行
决定的好。”好个四量拨千金的说法,照他的说法,凤族只要负责守护,当个名副其实的精神象征外加吉祥物就好,实权
内政就免了。
冷然一笑,他当凤族千百年来守在这凰晟山是好玩的吗?!“既然如此,你何不干脆把话挑明,将凤族软禁在凰晟山,好
让你们为所欲为,看麟云自生自灭。”边说边步入大殿。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身上,而那满口托词者则是一脸惊诧
,眼中闪过不知名的异彩。
四大长老上前恭敬地施以全礼,以此显示凤莲独一无二的超然地位。“恭迎凤主!”“平身。”标志身份的场面话是一定
要说,跃过众人坐上殿中唯一的凤銮金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有空仔细打量那从法力阵传送过来的影象。
白衣素裹,披肩长发上的扣饰表明了他宗庙大祭司的身份,让凤莲感到意外的是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孔,眉宇间的平静反到
有股子超然脱俗的味道,但较之圣兽族人还是不同的。
“麟云国参奉宗庙祭司空尘,见过凤主殿下。”说着倒身施以伏礼。却迟迟等不到凤主准许起身,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
,四大长老都无意替他说话。
“空尘,尉迟现有三位皇子,加上多年前过世的二皇子,一共四子。最小的四皇子也将在明年成人。但凡皇室拥有多名皇
子时,按规矩由凤族族长举行[择君祭]选出下一任君主。本座可有说错?”
空尘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确是如此。”
冷然地笑意再次溢满眸中,“那你说,若是剩下的三名皇子全部暴毙,又该由谁来继承大统啊?”凤莲的一句假设顿时令
空尘一震,惊愕地忘记了礼数抬头看向他,诧异的眼神好象不敢相信形同诅咒的话竟是出自高贵的圣兽之口。
“去转告尉迟霖轩,‘江山本无主,有德者居之’。麟云并非一定要尉迟一族来统治不可。”换言之,你尉迟一族可坐享
荣华富贵全仰仗凤族的支持,不过是经历区区数十代,就忘了本分,妄想脱离凤族维护的天命,简直愚蠢至极。轻轻一挥
,切断了联影术。
歪着头瞥向一侧,“各位长老怎么看此事?”
四人对视了一眼,先后说道:“尉迟此举甚为怪异。”“怪异?!我到觉得这才正常,那小子的心思总是异于常人。”绅
长老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露着莫明的笑意。粼长老则矢口否认“只有你才这么认为。”
“瑶,你觉得呢?”从方才瑶就默默无语,让凤莲多少有些好奇她的想法。
“一切才刚刚开始。”短短一句竟说进了他心坎里,新月眉微微挑起,玩味道:“还是瑶深知我心啊~”神色一正,“本
座到要看看,尉迟霖轩打算怎么做。”
神色凝重的空尘缓缓步出听凤殿,一眼便瞅见丞相古擎钟在殿外似是等候许久的样子,快步上前:“古丞相,何以到此?
”古擎钟作势二人边走边说:“老夫来此……是想知道,凤主对[择君祭]一事的反应如何?”
“这……”空尘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隐含忧虑地看向面前这位年入古稀的老者,“古丞相该是比空尘更清楚才是。”
古擎钟了然地点点头,手捋白须瞻望着远处的天空啁叹道:“凤族护佑麟云千百年,怕是怎样也不会想到皇室会有此动作
吧……”
“凤主要空尘带话给皇上,还请古丞相代为转达吧。”一直深锁眉头的空尘开口道。
“噢?”这让古擎钟有些好奇,“什么话?”
“江山本无主,有德者居之。”此话一出,老者脸色昼变,嘴中反复喃喃着什么,一脸阴沉地离开了宗庙。
空尘目送着他远去的眼眸划过一抹复杂的流光,“尉迟霖轩,你究竟想将麟云引向何方啊……”
酷暑的正午,艳阳高照,较之山路更为平实的官道上走过三三两两的路人,偶尔可见急驰的马车。这样的天气,再精神的
人也耐不住火烤般的炎热温度,而搭在几棵古槐下的茶棚少有的生意兴隆。肤色黝黑的老板娘顾不得擦去额头的热汗,神
情愉悦地招呼着南来北往的客人,心中对那一枚枚落起的铜板欢喜不已,恨不能企求老天将夏日的暑热延长些。
略显简陋的茶棚对着这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僻静官道而言,宛如沙漠中的绿洲。一碗及时爽口的凉茶比什么琼浆玉露
都管用。深知此理的客商也就大都成了这里的固定客源。好在老板娘做起生意实在公平,选用的茶叶算不上上品,却也绝
不是无用的茶叶渣。幸运的话,还能尝到口味独特清淡的凉面。
“老板娘,来壶凉茶,一份炒饭!”赤面的中年男子跨进茶棚,熟识地同阁间里的身影打着招呼,自己径自挑了张靠里的
桌子坐下。
“是徐爷呀~您稍等,马上就来!”粗布蓝衣的老板娘唤着小儿子去给客人先上茶,自己手里也不闲着,加火放油,再将
切好的葱花投进炒香,熟练地操作着每一个步骤。顷刻间饭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不一会的工夫,一盘香喷喷的炒饭就
出锅了,老板娘亲自端到男子面前。
“徐爷慢用。”正说着,从门口传来马匹嘶鸣的声音,朝外看去,一辆由白玉镶嵌的玉辇,湖兰色的锦织帷幔银丝流苏,
再配上驾车的两匹白壁无暇的白麟马。自认见过不少世面的徐司也不禁看呆了,难道是王公贵胄?可细瞧却又不见随行的
护卫或奴仆,说不是,可放眼全国,又有谁能拥有如此香车宝马?
“店家。”玉辇中飘来一声轻唤。
老板娘愣了愣,走出茶棚“呃……什么事?”光听声音真就辨不出男女。
“这可是通往云都的官道?”悠缓的声线好似在问无关要紧的事。
见对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只是问路,老板娘高涨的热情降了温,却也不敢怠慢忙回答:“哦,您说的云都离此地还远着
呢,沿官道一直往北走,过了峰炎城,再往东北走上半个月该就是了。”
“那峰炎城又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