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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指使罗刹门的人,听你差遣?!”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还不忘嘲讽几句。
他们说话的这会工夫,其他人身上的药效也散去了八九分。
尉迟霖轩神情复杂地看着结发之妻,“朕只问你,轩儿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不错,是我命人杀的。那又如何!”事已至此皇后未有半点悔改之意,依旧扬着冷笑道:“谁叫她太笨,活该被人利用
!不过……尉迟桓的奸淫罪却也是铁板定钉,想推也推不掉……”话到一半,数道银光从袖口射出,方向直指四皇子尉迟
烙。
见势不妙,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了,就在人们以为四皇子必死无疑时,一道华光浮动,将人整个罩住,那些个暗器无一幸免
瞬间化成尘埃。
“啊!”皇后的一声哀号打破了寂静,再看她被股白光撞飞,狠狠撞到墙上,动弹不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众人对视相望,最后很有默契地一致看向依旧悠闲品茶的凤莲。
“事情都解决完了?”真是大意不得,要不是自己留心,那尉迟烙此刻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刺猬”了。
“莲,刚刚……”方才的一手绝非凡人可比,若是莲做的……那么他的身份……
“天色已晚,各位还要准备明日的祭祀大典。吾等先行告辞了。”既然抓到了幕后主凶,善后工作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
。也不等皇帝开口,拉着星涟乐先行退出了离幽殿。
出宫没多久,就被一人截住,细看竟是灵毒子。
“莲公子还请留步。”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
“有事?”凤莲想不通他会有何事找自己,驻足而望。
话未说礼先行,灵毒子一改笑颜,神色庄重曲膝下拜,这一举动令莲乐二人皆是一愣。星涟乐赶紧上前搀扶,可对方怎样
都不肯起来。
凤莲也不问,只看着他。
“在下明朝尤,斗胆向莲公子求赐一颗凤炎泪!”
“明公子你这话从何说起?莲某怎会有那等绝世珍宝。”凤莲到没想到这人竟会如此直接,却也不愿马上承认自己凤主的
身份。
“老实说……在下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但……错过今次,以后恐再有机会。还枉公子成全!”想来那明朝尤也是急等着用
,否则不会不顾地点场合的求取。可任由他这么跪在当街,也不是办法。
“那人与你什么关系?”想要凤炎泪的多半是为救人,而且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
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是……是……是对在下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凤眸微眯,“还有几日可活?”
“三日。”
“即是如此,就不急了。明日[择君祭]过后,再来青园找我。记得把那人也带来。”
明朝尤一脸不敢置信,连声道谢,匆匆别过。
“莲你究竟……”这回换星涟乐惊异了。
“明日,一切待到明日自会揭晓。”笑拉着他的手,乘马车回了青园。
第二十九章择君祭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青园的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择君大典除后宫女眷不能参加外,凡驻留
云都的官员无论品阶都要参于,星涟乐身为乐宫自然也不例外。
诸国用于祭祀时穿着的正服较为繁琐,不得不极早起身准备,三四名贴身仆役在旁协助,才得以成型。而且越是品阶职位
高的官员,服饰越是复杂,更不用说祭祀的主角皇室成员了。
昨夜别离宴上的一翻折腾,星涟乐愣是无眠到天亮,被下人伺候更衣,也没了心思与一旁的凤莲搭话。
素青色敞口团锦绣花衣,宽大的袖口处绣有雨绮纹,腰件配以白玉带勾做装饰,脚穿粉底靴,墨发盘起以冠束之。
几个时辰看下来,真真是不得了。光是内衣外衣就捣鼓了有大半个时辰,仆役还得时常注意衣服下摆是否藏皱。(作:各
位可以参照日本的十二单,差不多就是那么麻烦,一个人根本就穿不起来。)
思及自身,好像圣兽尚未听说要着多正式的衣裳,暗暗松了口气。凤莲对衣裳没有特定的喜好,但也多以简洁便行为主,
如今日涟乐所穿,活活能把人琐碎死。不仅穿时费心,走起路来也要时刻注意。
静歇了片刻,总算恢复了精神,注意到凤莲投来的玩味目光,不禁笑问:“你不随我同去?”他可是对莲的身份一直好奇
得紧,就等答案揭晓的这天。
“同去?莫不是让我也穿上这厚重的衣裳?”莲一副敬谢不勉的神情,摇摇头:“还是免了吧。光是看你穿就觉得累了。
”
“可你不是……”随即又想到莲行事一向有他自己的方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简单进了点干食,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小厮已来传话,软轿备好。再看刚好是卬时,话不多说,上轿直往都外皇族宗庙
。将于辰时在那里举行。
目送轿子离去,耳边传来暗影的声音“主上,煌长老和瑶长老已在半个时辰前动身。辰时三刻就可抵达。”
“在宗庙汇合,我们也该走了。”
“是。”话音落,人已隐去。
辰时初刻,皇室祭祀的队伍及其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来到城都外的宗庙,大祭司空尘率部众在庙口迎候多时。
尉迟霖轩身着明黄腾云锦袍,头戴通天冠,腰系盘龙玉勾带,面色庄重,下了玉辇。身后跟随着三位盛装出席的皇子,和
列位臣工。
“陛下……”空尘上前似有话要说,却被他先一步拦下。
“无须多言,准备祭祀。”尉迟霖轩决绝道。
空尘无奈只好应下,随他一同进入宗庙正殿。
古乐礼炮响起,祭祀大典正式开始。皇室成员面对历代祖宗牌位依次上香,行三拜九叩大礼,由空尘主持颂读祭文。(作
:借于本人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祭文词句,又不想滥竽充数,故,决定此段省略,直入正题)
隐身于高殿之上的凤莲饶富兴趣地目睹着整个典礼的过程,想起上一世为人时,东方国家也有类似的祭奠活动,也是身着
古服依照传统方式祭奠某位历史人物,但无论多用心,终究与眼前所见有着本质的区别。在古人而言,对祖宗的祭祀,对
储君的选择,都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受万民关注。意义自是非同小可。
而尉迟霖轩用国家百姓作赌注,公然挑衅凤族的目的……让凤莲不禁联想起皇后那番意味深长的话,难道会与此有关?脑
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叫凤莲一愣。会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吗?他有些不确定了。真若如此……那么,还真是闹了个不大不小
的笑话。
一个时辰后,颂读完繁长的祭文,下一步,也是整个祭奠最为关键的[择君]仪式,空尘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手中的圣旨
宛若千斤巨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可再看皇上依旧面不改色,完全没有要改变初衷的意思,不禁心如油煎。
焦虑的又何止他一人,殿外随行的百官个个踌躇满肚,眉头紧锁,又无可奈何。心中暗叹自己怎么摊上个如此任性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