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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草不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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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光也趴在姚铮膝上,伸出拳头,咧着嘴叫道:“我也要把伯姚姑姑接回来!”
  姚铮“嗯”地应了一声,觉得沉重了多日的心情悄悄地有了点轻松的转寰。
                      
作者有话要说:  
  '1'《礼记》:问国君之年,长,曰:“能从宗庙社稷之事矣。”,幼,曰:“未能从宗庙社稷之事矣。”
  '2'这一条解释很长,是我没事瞎考据的,完全可以不看~
  关于楚椒说“从来就是楚家女的儿子做国君”这句话,我还是想解释一下>///<就是说姚铸的母亲是姚瑥的第一任君夫人,生下姚铸之后死了,于是姚瑥将还是世妇或者妻妾(地位比君夫人低)的楚椒升立做君夫人。说到这里,也许又TX会奇怪——不是诸侯一娶九女,九女同姓,且是姑侄姐妹或者附属国姑侄姐妹关系,娶完就不再娶了,这样的话姚铸的母亲也应当姓楚才对嘛!
  (《公羊传?庄公十九年》:“诸侯娶一国则二国往媵,以侄娣从。侄者何?兄之子也。娣者何?弟也。诸侯一聘九女,诸侯不再娶。”)
  但是我觉得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至少在《左传》当中有很多“例外”,比如《左传?因公三年》:“卫庄公娶于齐东宫得臣之妹,曰庄姜,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又娶于陈,曰厉妫,生孝伯,早死。其娣戴妫,生桓公,庄姜以为己子。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这句话当中至少可以得出:第一,庄姜和厉妫不是同姓,厉妫是带着妹妹戴妫随嫁的,另外还有一个嬖人也给庄公生了儿子;第二,庄公至少娶了两次。
  还有一个《左传?僖公十七年》:“齐侯之夫人三,王姬,徐嬴、蔡姬皆无子。齐侯好内,多内宠,内嬖如夫人者六人,长卫姬生武孟,少卫姬生惠公,郑姬生孝公……”后面生了很多儿子我们不管,开头就说了齐侯有三个夫人,要知道娶一次只能有一位夫人,而且徐嬴和王姬蔡姬非同姓——我怀疑要不就是他娶了三次,要不就是娶了两次,王姬和蔡姬是一次娶的,徐嬴是另一次娶的,其中王姬当是周天子的亲戚,是那次的正夫人,而蔡姬就是周朝同姓附属国蔡国的贵族女子,后来王姬过世了,她升作了夫人=v=
  
  '2'备酒浆:《礼记》:纳女于天子,曰备百姓;于国君,曰备酒浆……
  '3'谨舍:《资治通鉴?秦始皇九年》:“春申君大然之。乃出李园妺,谨舍而言诸楚王。” 胡三省注:“谨舍者,别为馆舍以居之,奉衞甚谨也。”——据李开元的《秦始皇的秘密》里面说,这样单独居住一段时间是来检查女子献给国君前是否受孕——虽然我觉得这么解释不靠谱,不过姑且这么用吧TAT
  '4'这里面关系有点乱,大概就是姚光的爷爷是长子,而姚瑥是嫡子,“立嫡不立庶”,所以姚瑥做了国君,而姚光爷爷只是普通的公子,由于姚铸没有儿子来做姚瑥的“尸”,所以就让姚光去了~
  

☆、第五章

  楚偃自祖庙走下时,望见谢扬正垂手握着剑柄,怔怔地望着远方的内廷出神,直到楚偃来到他的身边,他才反应过来:“楚相。”
  楚偃看着他魂不归窍的模样,笑道:“刚才见到国君了?”
  谢扬点点头:“嗯,和那夜看起来不大一样了。”然后便不知再答些什么了,只是跟在楚偃身后向远处的温车走去。
  
  谢扬伸手扶楚偃上车时,对方突然道:“谢扬,我让你跟着国君如何?”声音透过半掩的车帘,显得有些模糊。
  谢扬正要跳到驭手位上,听得楚偃如此说,撑着车轼的手不由得抖了一抖:“诶?”
  “我说让你入宫,做宫正卫士,护在国君身边。”
  谢扬攥紧缰绳,回头看了看宫门两旁高大的门阙,沉吟片刻道:“这事,楚相要不要先问问国君?”
  楚偃笑了笑,没有回答:“走吧。”
  
  “伯父。”
  楚偃和谢扬才入府,还未走过大庭,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木屐声,一位总角小女孩攥白裙向他们跑来。
  “苌儿有事么?”楚偃微笑道。
  楚苌红着脸颊,低头嗫嚅半晌,又偷眼望了望楚偃身后的谢扬。
  谢扬会意,连忙拱手道:“楚相,小民先行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
  楚偃俯低身体:“他走了,此刻总可以说了吧?”
  楚苌环顾四周,庭中正有几位仆从低头洒扫着,她还是摇摇头:“伯父,去……去后室说。”
  
  “伯父,我刚才听说……您要让我嫁给国君做夫人?”楚苌局促地盯着自己的木屐尖儿,惶惶然道。
  楚偃点点头:“太后已经定下此事了,我明日就送你去谨舍吧。”
  “可是……”楚苌将脑袋埋得更低,鼻尖几乎碰到了胸口的素底黑纹交领,“可是……我,我没有见过国君……听说……嗯……听说新君那天冲到伯父房里,差点砍断伯父的右臂……我……”
  “苌儿是害怕了?”楚偃依然笑着问她。
  “我……”楚苌犹犹豫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怯怯地点了点头,“谨舍要三个月……一个人关在小屋子里,一步也不能走出去。而且新君他……会不会在宫里藏着剑……”她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又细又尖发着抖,仿佛一根琴弦被惊恐地拉紧了。
  楚偃不由得笑了:“国君只比你大两岁,而且那次冲进房间里,也是国君听了谣言才如此的,苌儿别多心了。何况你嫁给国君就是君夫人了,比伯父可要尊贵千百倍,国君怎么会藏着剑杀自己的夫人?谨舍里的服饰食物每日都会有仆妇送去,也有婢子服侍,不会有大碍的。好了,苌儿你下去歇一歇吧。”
  楚苌将信将疑,又不好再追问,只有细若蚊蚋地答应了一声,捏着衣角走出了房间,往偏闺去了。
  
  楚偃笑着目送楚苌离去,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就慢慢敛了笑容,独自靠着硬木凭几呆坐了片刻,才起身向外走去。
  
  傍晚。
  “阿爹阿爹,你说楚相是不是真想做国君啊?”颜瑕一边大口嚼着嘴里的黍饭,一边问道。
  颜共华瞪他一眼:“乱说些什么!”
  颜瑕扭头道:“我才没乱说,要不阿爹说先世子为何夭折了?肯定是……”
  颜共华把团在手里的饭一把塞进颜瑕嘴里,瞪着铜铃似的眼睛威吓道:“你再扯淡我就把你扔到边关去守城!”
  颜瑕撇撇嘴:“去就去!哼,他做得我怎么就说不得!”
  颜共华喝道:“小孩子懂个啥,再说你亲眼看见楚相做这等事了么?空口无凭,挑弄朝中是非按恒律要把脑袋拧下来的!”
  “我要是看见了,阿爹你现在可就找不到我了……”颜瑕咽了口饭,狡辩道,正在此刻,他看见远远的有个小婢走过来,连忙住了口。
  
  “禀主人,楚相来了。”
  颜瑕“噗”地一口把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
  颜共华一拍儿子的脑袋:“还不快下去!”
  颜瑕一边揉着头皮应诺,一边磨磨蹭蹭地起身。
  “慢着,把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颜瑕浑身一僵,然后讪笑着把揣在袖中的一碗黍饭搁在了食案上。
  “给谁送的——简璧小丫头?她合该好好饿上几天!园囿那地方是她一个姑娘家想去就去的么,还要在国丧去!我没一箭射死她算是手下留情!”
  “是是……”颜瑕吐了吐舌头,连滚带爬地下去了。
  
  谢扬立在前庭,晚冬的空气依然充盈着凉意,他看见院内的榆树支着高高的枝桠,枯瘦而不见新芽,只在顶梢上挂了一只飘飘荡荡的风鸢,豆黄布上勾着三四瓣胭脂色的桃花。
  谢扬正盯着那只风鸢凝神,却听见正堂边高高的院墙头传来一声带着笑的呼唤:“那边的小哥哥!”
  谢扬一愣,收回视线望向墙头,但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墙头,明眸善睐,一手攥着一只竹编的线轴,另一手的肘弯里挂着一弯小弩,耷拉着双脚正冲着自己笑——现下国丧未过,她却穿着极明丽的草绿色裙裳,翠色逼人,仿佛是墙内探出的一竿嫩生生的青竹,在风里荡呀荡。
  “小哥哥是楚相的随扈?那一定会用弩吧?”小姑娘倒没有半分见生人的羞涩,歪着脑袋冲谢扬笑道。
  谢扬反问她:“姑娘有事?”
  小姑娘点点道:“帮我把那只风鸢射下来好不好?”说罢,不待谢扬同意,扬手就将小弩和羽箭掷向了他。
  谢扬伸手稳稳接住,拉弩装箭,回身就对准了树梢——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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