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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在芸香起身后紧接着就抱了琴随着站了起来,韵慧看了看他们两个倒是稍微想了想才起身走向房门。
这次开口的倒是云楼:“你们,都不抱琴么?”云楼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有些局促了。芸香巧笑一下,换上狐媚的样子,“小楼楼,有你在,我哪里还敢再碰琴弦呢,你一出手,我的老脸可都就让你比下去了啊,才不要自讨没趣呢。”说罢,描着细长眼线的凤眼微眯,拖着宽大异常的水袖慢慢的走了。云楼无言的转向韵慧,用眼神询问。
韵慧先是凄凄哀哀的扫一眼属于自己的琴,然后眼角微微上挑看着云楼,“芸香哥都说自己的琴艺比不过楼哥哥,韵慧就更不敢在楼哥哥面前出丑了啊,还望楼哥哥以后对韵慧多多指教呢。”
云楼默不作声的看着韵慧弱柳一样的身姿慢慢的向自己弓了一礼,几不可见的微动了身子却被一股力量定在原地。“好了啦,呵呵,韵慧怎么倒像是要拜师一样啊,时候到了哦,再不赶紧去伺候的话,琦纭生气了咱们可是谁都吃不消的哦。”云楼被芸香使力带出了房,韵慧收敛了脸上的笑,微微抽了嘴角,紧跟两步并排追上了二人。
门外侍立的接引客早早的就看到了远处而来的三抹颜色,摆出焦急的神情迎了上去,“哎呀,三位小爷啊,小子我可抵不住了,这几位贵客可是得罪不得的啊。”
早已有人推门而出,“我就知道,肯定是我家香儿来了,快快进来吧。”
芸香早已摇着水蛇腰倚进了来人的怀中,“柳爷,难得你每次都照顾到香儿,香儿很是感激呢,所以说啊,香儿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敬柳爷一杯呢。”芸香粘糖一般缠在被称为柳爷的男人身上,脉脉的用含着春情的眉眼勾着人。柳爷狠狠地掐着芸香的细腰已经不管不顾的将嘴印上芸香。
“哎呀!”芸香大叫一声,咯咯笑着躲开了柳爷的亲近,“柳爷,您怜惜一下香儿啊,香儿的腰都要断了呢。”微微嘟起的红唇,含着汪汪泪水的媚眼,都让男人更加凶狠的捏紧了手中柔软纤细的腰肢,男人喘着粗气狠狠地在芸香露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哼,要不是你这个小狐媚子,爷能这么急色?”手已经伸进芸香打开的衣襟内大力的抚上了那片细腻光滑的肌肤。
“咦?这位就是柳爷?”软软的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滴的出水的声音让原本注意力全在芸香的男人浑身打了个颤。芸香在心里暗嘲,什么你都要抢么?柳爷抬起眼,看到的便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样子的韵慧。韵慧却是轻呼一声,用衣袖掩了唇,墨玉一般的眼小心翼翼的看向芸香。
“你是?”柳爷直直地盯着韵慧,“难怪琦纭加了一位红牌,就这个小模样,小身段……”
“柳爷。”
几乎是不带感情的声音清冷的响起,止住了柳爷想要拦过韵慧的动作。柳爷尴尬的咳了一声,收回手,扯着芸香就要回到厢房。芸香趁这时瞥一眼云楼,他依然是抱着琴垂直脸一言不发,静止地真的倒像是一幅水墨画了。算了,这样,总比他看着自己要好得多。
几步便到了所谓贵客的厢房,芸香这才注意到门口侍立的早已不是接引客,反而看起来像是私人护院之类的一个人,样子冷冷的,很安静的垂着头,身子站得笔直,想必,刚刚出言阻止的就是这一位了吧,看柳爷的样子,里面的人要不是身份不一般就是身家不比常人了。倒是看不出来,这么看不惯当众调戏小倌的主儿还要到这南馆。
芸香这点倒是想错了,人家的主子江临墨并不是看不惯,只是江临墨一向认为只要动的不是他的人,那么,没有必要多管闲事,何况,他与柳初繁只是利用关系,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呢。他只是,等急了罢了。
第四章
进得房间,发现屋子里早已坐满,还有几个叫的出名叫不出名的小倌。扫一眼,却发现,在座的,竟然大都不认得。只有三人怀中没有小爷,他们三人进来后也只是站着,他们是头牌,自然不会像那些没有出路的小爷一样争着抢着攀附着有钱的主。除了柳爷是自己的常客,长捧云楼的爷竟然也没有在场,这柳初繁又是从哪里请到的这些人?
“呵呵。”一声低沉的笑声,柳初繁的身子却是绷直了,烫了手一般松开了芸香。芸香一时没有站稳,稍微的晃了晃,柳爷却是对那人诚惶诚恐,自然顾不得他,云楼隔得远,韵慧摆明了指望不上,芸香只得勉力稳住身子。这一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芸香暗自懊恼,只得继续摆着笑看向发笑的人。
芸香后来想,人家都说,心如鹿撞,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那种感觉呢?他一直对当时的感觉很是郁闷,看到江临墨的第一印象,并没有像话本小说中的什么一眼就撞进了那人的心里,只是觉得,这人也生的很好看呢,可惜了,人家是来找乐子的,自己是被找乐子的。芸香是知道自己生得很好的,不然,做什么头牌呢,只是他见惯了馆中小爷那些扭扭捏捏的或清纯或妩媚的美貌,乍一见江临墨,反而不知道原来阳刚男儿,富贵人家的孩子也可以生的比他们要好看。说到底,芸香这样看起来老练的人儿,也只不过才十五岁,生在普通百姓家里或许已经成亲生子了,但是,对于一个从七岁就被自己好赌成性的亲爹卖到南馆的芸香来说,他的眼界是多么的短浅,他看到的人,除了恩客,除了同自己一样的小爷,再还有什么呢?
江临墨并不知道自己被一个馆子里的小爷羡慕容貌,他一向没有觉得男人的容貌有多好,貌似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芸香有些失落,因为,自己依旧是陪在柳爷身边,反倒是韵慧三分喜悦三分害羞四分得意的喂着那位俊俏爷吃酒。不过,就是一个男人,没有什么的,或许,皮相会吸引自己,但是更多的是嫉妒而已。命运,真的是一件很稀奇的东西。自己和云楼的想法,还是有共同之处的啊,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大富之家,确实不适合自己的生存。
供众人玩乐的厢房分了内外两室,内室是奢华的居所,外室则供玩乐。居中则是一张雕花矮长桌,室内铺着质量较为上乘的拼织毯子可供众人席地而坐。琦纭馆并非不重奢华,只是,当家者的眼光一向不同。不管是室内布置还是酒水吃食,就算是各位小爷,也是高调到低调,低调到高调的。自然有吸引人的地方,不然,也不能在这方领域占据一席之地,旁人可能认为,占不得南馆排名最前又算得什么呢。可是,人家琦纭馆倒是一直在这条街中存在着。自然就有自己的老客户,在别的地方尝够了新鲜还是不会忘掉这里的温香软玉。
柳爷是芸香的老“相好”,捧得也一直是芸香的场子,只是,为人在床第间有一些说不出的怪癖,芸香也是婉转承欢的受着。就是在应付的场合,柳爷在众人看得见看不见得地方也会变着法子的折磨一下芸香。柳爷也在兴致好的时候会对他稍微地好一些,但是更多的时候,他的兴致是过了头的好,也就会下死力的折腾身下的人儿,柳爷曾言,最享受的除了芸香那副销魂蚀骨的小身子,还有那想哭却又忍着,想拒绝却又受着的小狐媚样子。这次倒是没有为难芸香,只是很恭敬地向那位被称为江九爷的男人劝酒,云楼坐在一边安静的抚琴,芸香松下心来,云楼陪着的是很儒雅的男子,相貌平和,想必,不会伤了云楼。芸香想着也就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尽心的服侍柳爷。
众人自是你来我往的寒暄一番,饭食在这里只成了摆设,倒是酒水喝了不少,饶是芸香在风月场打滚多年,也被几个色鬼软硬兼施的灌了好多酒。一双滴溜打转的纤细媚眼水波盈盈,见着他这副魅惑样子的男人早已恨不得将他立马压在身下。芸香最怕的也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折辱,要真是碰上了这样的倒霉事,那他的身价可真就一文不值了。芸香抿抿有些凌乱的发丝,不着痕迹的掩上半开的衫子,柔软纤细的手臂一只绕过柳初繁的颈项,另一手将杯子举到他嘴边,“柳爷,人家还要再敬你一杯哦,难得您一直照顾香儿。”
柳爷的大手直接覆上芸香的翘臀,极其色情的捏了一把,芸香顺势向他怀里一倒,“柳爷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家,香儿不依啦。”
“柳爷倒是得了一个宝贝。”一直不主动说话的江临墨竟然在大家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说了一句跟之前的话题完全没有关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