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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天霖的话说得很含蓄,但周萋画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透出两层意思,第一层他其实认为自己的恩人与伊刺史之死是有关的,第二层便是周午煜跟他意见一致,且也知道这个恩人是谁。
联想到在书房里。父亲对自己的试探,周萋画心猝然一抽,若卢天霖跟周午煜怀疑的对象,真是秦简的话,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
“好!”周萋画答应,随后便直接阔步朝那被称为“密室”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把守比后院要严谨的多,见周萋画要靠近,书房右侧的侍卫伸手阻止。便开始盘问周萋画的身份,“你是谁,来做什么?”
周萋画侧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卢天霖。
卢天霖疾步走几步。介绍道:“这位是周四郎,周都护从洛城请来特意侦破此案的高手!”
“周四郎?怎么没听余长史说过!”侍卫是周午煜身边的人,办事一丝不苟,有点一根筋,他嘴里的余长史便是余崖。
长史这一职相当于周都护身边的秘书长,在周午煜众侍卫里地位颇高。
这侍卫上下打量着周萋画。而后冲站在门左侧的瘦高个侍卫喊道,“喂。你在洛城,有见过这个周四郎吗?”
左侧的侍卫听到同伴的声音。缓慢转过头,上下打量一下周萋画,忽而眼睛落出闪过,随后低沉的声音传来,“你个瓜蛋,连周四郎都不认识,这般无礼,待余长史回来,定然有人你好看!”
说着,这侍卫便侧身抱拳,朝周萋画施礼,“见过周四郎!”
周萋画一怔,这侍卫认识我,她抬眸打量着眼前这个瘦高个,呀,这不是在陈高案里,在停尸房见过面,那个在刘二死之前,跟余崖一起吃过饭的孙牧嘛(详情见第29章)。
“原来是孙侍卫,好久不见!”周萋画抬手朝孙牧还礼。
一听周萋画认出自己,孙牧甚是欢喜,“四郎君您是受都护之命来调查的吧,请,请!”说着伸手推开了书房门。
左侧的侍卫一听孙牧认识周萋画,也连忙弯腰作揖。
周萋画朝两人再次表示感谢,便抬步进入了书房,“我要模拟现场,过会余长史会来,让他在门口稍等一下!”
孙牧虽然不知道这个“模拟现场”是个什么东西,但也能听明白,周萋画这是不要任何人打扰的意思,抬手,抱拳表示明白,于是在周萋画跟卢天霖进入书房后,就伸手关闭了书房门。
比起女眷、下人们遇害的后院,伊刺史遇害的书房就保护的完整多了,非但保留着打斗的痕迹,就连伊刺史遇害时的姿态、甚至那软剑当时放的位置也都用墨笔标注了出来。
卢天霖见周萋画面露疑惑,解释道:“伊老太爷也有意要让人打扫这里,却被付姓判司给制止了,为此,伊老太爷还命人把那判司毒打了一顿,但好在刺史府的众位差役齐心协力,才终于留下了这完整的现场!”
本来着急为伊刺史入殓这事,就让周萋画对这位伊老太爷略有疑惑,现如今又听到他这般着急打扫现场,周萋画轻语道:“如此这般着急收拾现场,看来,我们明天要拜访的人又多了起来!”(小说《医谋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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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穿越者也并非无所不能
伊刺史遇害时,是坐在书案前的圈椅上的,根据卷宗上的记录,他后背靠在圈椅上,双手自然垂下,胸前身中数刀,双腕动脉皆被软剑挑断,血流了一地。
圈椅下端可以看到一些成条状的滴落状血迹,圈椅斜后方背后雪白的墙壁有大量的喷溅状血迹。
距离圈椅十寸左右的位置,大滩的血迹中间留着一小小的空隙,那便是软剑被发现的位置。
想着秦简对软剑的慎重,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弄丢,周萋画心中默默心想,软剑应该不是他的,肯定只是比较像而已。
深吸一口气,周萋画开始在书房里寻找线索。
案件发生近十天了,地上的血迹已经蒸发,只留下差役进来救人时杂乱的足印。
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血脚印从书案处一直延伸到门口,周萋画仔细辨别,依稀能看出这是六七个人的脚印,足迹叠加、破损严重,提取有难度。
看周萋画趴在地上观察得如此仔细,卢天霖也不敢出声,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周萋画,直到周萋画站起身来,他才开口说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周萋画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腰,轻轻摇头,而后,她退步站在标着伊刺史遇害位置,抬眸扫视着整个书房。
两扇窗户都被从里面销死了,门上只留着半截门栓,另外一截落在地上,这是门被从里面栓死后,强行撞门才会出现的情况,除去这两处。房内却是没有其他通往外面的通道。
周萋画抬头看看房梁,也没有半点损坏,难不成这果真是个密室?可她有一种直觉,总感觉这书房里,哪里有什么不对的!
她垂下头。再次看着地面上那些错综复杂的脚印,轻轻问道:“卢少卿,你说,你那位恩人可以密室逃脱,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个,某不知。但恩人密室逃脱却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四郎你是怀疑这不是一起密室案?”卢少卿脸色凝重,脸上除了疑惑,更多的是焦急。
周萋画没有回答卢天霖的问题,而是再次走到书案前,站在伊刺史遇害的圈椅后。扫视着整个书房。
书案与书房门成四十五度角,两者之间没有遮挡物,若是有陌生人从门口进来,伊刺史不可能老老实实坐在圈椅上,最本能的反应,他肯定会站起来。
而实际上,伊刺史却没有站起来,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行凶者是熟人,二。行凶者是从他身后进来的。
“伊刺史身上的伤口,果真都是在正面吗?”周萋画抬头问卢天霖,在卢天霖点头肯定后,又问道,“那他颈部是否有受力或被人捂压的痕迹?”
“没有,伤口全部在正面。凶手是从正面行凶的!”卢天霖站在周萋画身旁,猜出周萋画要表达的是什么。“我跟周都护仔细勘察完现场,猜测这是熟人作案。但就算是熟人作案,却也猜不出凶手是咱们做到如何从这密室里逃脱的!而且……”
“而且,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件东西!”卢天霖语气一顿,抬眸看着周萋画,当读出周萋画的疑惑后,继续说道:“一件沾满血的衣服!”
“你看!”卢天霖指着书案,“伊刺史的伤口都在胸前,这说明,凶手是站在他身前,圈椅斜后方都有血溅出,那正前方势必也会有血喷出,而事实上却是,整张书案上却没有一点血,那血呢,自然是溅到了站在书案与伊刺史之间的凶手的身上!”
“穿着这么一件血衣无论出现在哪里,都很奇怪吧!但是很可惜,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找到这件血衣,更别提凶器了!”卢天霖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前,从现场已经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所以,这才请四郎前来,希望依仗四郎圣手,从伊刺史的身上找到线索!”
听卢天霖这么一说,周萋画身体如被冻住一般,他说的这点,确实是自己没有考虑到的。
从见卢天霖开始,周萋画就觉得他应该跟董庸一样,是个呆在光环没有真本事的“二代”份子,所以对他向来冷漠中带着一丝不屑,但这番话一出,不但让周萋画看到了卢天霖的能耐,而且也瞬间为自己班门弄斧的尴尬。
周萋画的脸不由自主地泛红。
虽然说来自未来的自己在见识方面可能比大溏的人广,但这侦破现场确实不是自己的专长,就是身上背负着“圣手娘子”的美誉,也是大溏皇帝赐给原主周萋画,而非自己。
法医,才是自己的专长,勘察现场,不过是为了更全面、详细地从死者身上提取到死者要说的话。
周萋画沉了沉心,拉一拉衣袖,用女子的身份,朝卢天霖福了一个标志的大礼,“卢少卿请放心,儿定然尽全力!”
卢天霖吃惊地看着眼前这穿着胡服男装的周萋画,对她突然的举动,疑惑不已,“啊,额,那就劳烦四郎了!”
翌日,八月初八,秋意未浓,清晨的霜气的寒冷,却还是让早起,正要参加钟姨娘葬礼的周萋画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