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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放低声音道:“这里大多人都是为竞天剑而来,不论是真是假他们总要抢到手才会罢休。你须得帮着青鸾些,若你二人撑不住了,得空便跑,不必和他们硬碰硬。”想了想又道,“千万不要受伤了,知不知道?”
“少啰嗦。”为他挡去攻上来的敌人,“快走!”
龙啸笑了笑,运轻功离去的前一刻,轻声在白泓澜耳边道:“等我。”
童晋抱着景暮夕一路直奔花府东苑而来,正坐在院中的花宫锦一看这情形不禁吓了一跳,抢上前问:“景大哥怎么了?”
童晋能感到景暮夕在自己怀中颤抖着,体内的寒气透过衣料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得到;虽然意识已不甚清明,手却还是死死压在腹上,显是在极力隐忍。
进到景暮夕房间,童晋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回头对花宫锦道:“他中了毒,我要替他疗伤,你得帮我个忙,无论任何人来找,都不能放人进来。”
鲜少见他这般郑重,花宫锦也明白了事情或许很严重,连忙一边点头一边向外跑,“我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救景大哥。”
童晋扶景暮夕坐起,自己则坐到他身后撑住他身体,右掌抵上他背心,真气透过童晋手掌,缓缓行入景暮夕体内。童晋本想试着将毒驱到一处,再逼出来,却不想真气才进入景暮夕体内,他的身体便更狠地颤了起来,甚至吐起血来。
童晋一惊,急忙撤掌,景暮夕软到在他怀中,轻轻咳着。童晋一手抱着他,一手小心地为他顺气,心中仍想着这是何故。
终于不再咳了,景暮夕勉强半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看不真切,也不知是谁抱着自己,怀抱温暖至极。景暮夕又无力地闭起眼睛,向那人怀中窝去,“痛……”
他的声音极小,可童晋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想那个倔强的人儿,何时在人前这般脆弱过。他此时呼痛,定是痛到了极点,怎不教童晋心疼。见他极力蜷起身,童晋又将被子扯过来将人裹住,自己连人带被地拥入怀中。不敢再为他传真气,便自己闭目运起功来,让身体热些,给他当暖炉也好。
不多时候,景暮夕呼吸均匀,竟是睡着了。童晋为他拭去额上冷汗,觉出他身体已不似刚刚那么冷,想是熬过了毒发的时间。也不知这毒还会不会再发作,什么时候发作,危不危及他的性命,童晋边想边深深叹了口气。
外间却突然吵起来,童晋皱了皱眉,景暮夕才刚睡下,莫要吵醒了他才好。
“不许进不许进,”花宫锦被来人逼得步步后退还是张开双臂拦着那人,“谁都不许进。”
云翔怕伤着他,不敢动手,只好径自朝里边走,“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的在里边呢!”花宫锦推的踢的都用上了,却阻不了云翔分毫,“我又不认识你,怎知你是好人坏人,反正不许进。”
童晋却在此时开门走了出来,“云翔,你来得正好,跟我进来。”
花宫锦看了看童晋又看了看云翔,“他可以进么?”随后又跑到童晋面前,“景大哥怎样了,不碍事吧?”
童晋点了点头,“你景大哥睡了,别吵到他。”
花宫锦乖乖闭嘴,伸长了脖子朝房里瞧了瞧,什么也没看到,沮丧地重又向外走去。
云翔细细为景暮夕诊了脉,面上表情越发凝重。
见他如此童晋更是担心,“怎样?”
“教主,”云翔站起身来,“这毒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实不知是何来历。景公子脉象中透着股至阴至寒之气,属下大胆猜测,欲解此毒,须得以至阳至热之物克之。”
童晋面露喜色,“这么说,你有法可解?”
云翔摇摇头,“一时还未想到。”
童晋目光又再沉了下来,“他的毒要多久发作一次,会不会伤及性命?”
“这个属下也说不准,不过这般折磨法,只怕半月人便要受不住。”想了想又道,“无论景公子是否毒发,教主切不可以真气助之,还要叮嘱景公子也不可自行运气,否则只会使毒发更快更狠,这毒药当真厉害。”
童晋想起适才助他疗伤时的情形,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我的血可解百毒,给他做解药不就行了?”
“不可,”云翔摇头,“教主当年所服为碧水神丹,性属阴寒,只怕会使毒性加重。”
童晋看着云翔,好一会儿才叹道:“说什么百毒不侵,原来也有例外。”
“教主,”云翔眼中也露出急色,“景公子一时半刻想必没什么大碍,属下想先去接应了青鸾等,回来再行寻找解毒之法。”
“嗯,”童晋的目光没有再离开景暮夕,“你去吧。”
云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童晋,转身出门。
龙啸带人赶到之时望江台已是一人不剩,一路追到西郊,才终于寻到渐显不支的凤青鸾与白泓澜。竞天剑不知何时到了白泓澜手中,龙啸笑笑,小家伙虽是有些任性,自己的话他还是听进了的。
竞天剑在何处,郑兴与陈德等人便打向何处;不过凤青鸾此刻腾出手来,倒是能帮白泓澜挡住不少攻势。众人见龙啸带人赶来,心知再拖下去只怕要有变数,手下招式更狠,盼能快些得手。
俞月影见龙啸往白泓澜这边来,也知等不得,自怀中取出三支银针,分射白泓澜面门,胸口与小腹。
凤青鸾阻着郑兴陈德等人,已是来不及回护,只得大喊一声:“泓澜小心!”
白泓澜匆忙之中举剑来挡,背心却是大开。方正道瞧准机会,双掌狠狠击了过去。
龙啸一颗心猛然揪起,来不及多做思考,已飞身将白泓澜拥入怀中,生生替他受了这方正道使出全力击出的双掌。鲜血自口中喷出,龙啸伏在白泓澜背上,动也不再动一下。
“龙啸!”白泓澜转身接住龙啸的身子,眼中满是震惊与悔恨,“你……你为什么……”
“为的什么……”龙啸闭起眼,强压下胸内翻腾的血液,“你……当真……不知么?”
白泓澜心下一痛,一手扶住龙啸,一手持竞天剑指向众人,“纵使教主怪罪,我今日也要大开杀戒了。龙啸,你听好了,可别先我死了,否则有你好受!”
龙啸轻轻笑了笑,想说今日若死,你我便死在一处。可却是半分力气也无,只得倚在他肩头,低应了一声。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惜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没命来享受……
☆、偃旗息鼓
三十五·偃旗息鼓
这当口云翔赶了来,初见龙啸重伤不振也是大吃一惊。又见白泓澜目含杀意,招式上狠了许多,知道今日这番争斗,势必要闹个两败俱伤。加入战局,云翔与凤青鸾一左一右为白泓澜承下敌人,试图让他先带龙啸离开。
正僵持中,忽然生出一股气浪将交手双方隔开。还不待众人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童晋已出现在众人面前。
拉过龙啸左掌,童晋将自己右掌抵上,缓缓催动真气。
四面环敌,童晋居然还能旁若无人地给龙啸疗伤,岂不教在场的这些前辈掌门面上无光。众人腹诽归腹诽,却丝毫不敢怠慢。疗伤之时最忌旁人打扰,若是强行阻断真气,莫说伤者无救,只怕救人的也难免要受重伤。因而众人不禁猜测,童晋既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救人,内力必是深不可测。
“童教主,你这又是何苦,”俞月影声音婉转,说出的话却是阴狠,“你费力救他回来,早晚也要给我毒死。说不定今日你和你的四大护法便都要葬身于此呢。”
“俞宫主,”童晋神色之间亦是不善,“我念在俞宫主与家师故人有些渊源,适才于望江台上才放你一马,俞宫主可不要不知好歹。”
对上童晋眼睛,俞月影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惧意,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看不透,更不好惹。俞月影咬了咬下唇,不情愿地退了一步。
一时间竟无人敢再上前,童晋扫了众人一眼,冷哼一声。
自知他是童晋那一刻起,莫与之心中便有气,此时见他这般傲慢无礼,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忍不住便对陈德道:“师父,徒儿与他交过手,他武功平平,这会儿怕都是吓人的假把式。”心道,自己习武多年,他那日若全是装出来的,自己定无瞧不出破绽之理。可话虽这么说,见了今日的他心中已然没了底。
陈德还不及反应,童晋却先笑了,“莫兄要不要再试一次?”
莫与之见他虽是与自己对答,却未曾放开龙啸的手,显然还在将真气送入对方体内。持剑朝童晋刺去,莫与之大声道:“哪有人能将内力控制自如似你这般的,少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