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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用说。”西弗勒斯微笑了一下,随后疲惫地叹息着坐在自己最爱的椅子上面。“不过现在我觉得需要休息一下。和我讲讲你这周过得怎么样?”
“好吧……”哈利交握着双手放在腿上,转头看着跳跃的炉火。他很庆幸这里烧着壁炉。虽然现在外面并不太冷,但地窖下面却已经寒意刺骨。“我上过了穆迪教授的课。他在三个蜘蛛上示范了不可饶恕咒语。纳威和我……非常伤心。”他表达的非常巧妙,一边用眼角害羞地看了自己导师一眼。
“可以理解。”西弗勒斯淡淡地回答。
哈利微笑着感觉到自己导师的情绪都慢慢消退了下去,随后又转化成了某种等待倾听的小水洼。他感到一阵温暖聚集在自己的胸腔,很高兴那个男人会这么在乎他。他不得不低下头才能掩藏起突然涌上的泪水。
“你还好吗?”
“还好。”哈利据实回答,抬起头来甜甜地微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黑眸男人说着,唇边却闪过一丝微弱的怀疑。
“真的,我没事。”哈利放松地靠回到垫子上。“我伤心是因为看到了死咒。我知道自己父母是怎么死的,但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太多。”他有些羞愧地红了脸。“而当我看到那只蜘蛛死去的时候,我无法停止想象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哈利又转过去焦虑地看着炉火。西弗勒斯坐在那里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讲述。“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的死去。我知道死咒一般都不会流下什么痕迹……”他抬起头来盯着西弗勒斯。“你知道他们埋葬在哪里吗?”
“戈德里克山谷那天晚上被完全摧毁了。”他轻柔地回答道。“但他们的遗体仍旧被埋葬在那里。在你出生后他们就一直住在那里,所以大家觉得这样最为合适。住在山谷里的那段时间是他们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哦。”哈利的头又埋了下去,悲伤似乎要把他淹没。
“哈利……”西弗勒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未为自己父母的逝去而哀伤过。
“没什么。”哈利擦了擦脸。“真的,没什么。我有些不可理喻了。”
“表达悲伤并不是不可理喻。”西弗勒斯严肃地说着,一直盯着少年的眼睛。
“但他们几乎在我一出生时就死去了。我现在应该已经习惯了。”哈利红着脸辩驳道。
这回轮到西弗勒斯转过头去盯着炉火。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动听,哈利根本不可能不去听他的话。“我在咱们的交谈中慢慢地了解了很多你童年的生活,德思礼一家对你父母的评价并不高。实际上,他们从未告诉过你真相。直到你重新回到巫师世界之后才开始了解你父母究竟是谁。老实说,这就像谈论两个陌生人一样。你知道他们是你的父母,却从未真正接受他们作为你的家人。一开始你会很迷惑,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否认德思礼家的谎言。然后你要相信自己值得拥有那样和善可亲的父母。我想你在看到死咒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你失去的那些东西。莉莉和詹姆斯值得被别人缅怀。不要为自己的悲伤而感到羞耻,哈利。”
听到这些,哈利又开始低低地哭泣起来。他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脸埋进了手臂之中。西弗勒斯安静地坐在一边陪着他,但没什么关系,哈利并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也不需要他的拥抱。他可以感到自己导师那里流过来的轻柔鼓励,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这几乎可以算作是一种宁静。
“我在想。”等哈利的哭泣停止后西弗勒斯开口说道。“给加百列加上短剑格斗课程。长剑也是一种选择,但那相对来说不太实用。现在的决斗中已经很少用到那种武器了。短剑相对的易于隐藏,近身时也很容易造成杀伤,或者在敌人以为你只会用魔法攻击的时候出其不意。”
“我很肯定他喜欢那个。”哈利微笑着说,加百列兴奋的呼喊回荡在他的意识中。“但他什么时候可以转换出来?”
“快好了。我已经差不多完全理解了邓布利多在他身上所用的咒语。”西弗勒斯保证道。
哈利点了点头。“你现在想和赛纳斯谈谈吗?”
“如果你觉得不需要我陪伴了的话。”西弗勒斯傲慢地说,鼻子也高高地仰在空中。
哈利大笑起来,西弗勒斯假笑着看着他。“哦,对了!”赛纳斯刚刚小声地提醒着他。“今天我收到了小天狼星的来信。他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报道,打算从他的藏身地到学校来陪着我,好在我遇到麻烦的时候随时可以提供帮助。我已经告诉了莱姆斯,他说他会尽可能地让小天狼星重新考虑。”
“那条狗一定是脑死了。”西弗勒斯恼火地低吼道。
“他只是担心我。”哈利柔声争辩着。
“我知道。”西弗勒斯挖苦道。
哈利摇了摇头。“好吧,我要离开了。祝你好运,也非常感谢你。”
西弗勒斯挥开了那孩子的感激,脸也因为恼火而皱了起来。轻声笑了笑,哈利靠回去慢慢地滑入了满是音乐的梦境。赛纳斯转换了出来,挑着眉毛有些谴责地看着面前那个男人。西弗勒斯立即意识到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自己,但并没有说什么来为自己辩护。没有任何借口能够原谅他的失言。他,比其他任何人都不应该犯这种错误。
“他接受的怎么样?”他转而询问道。
“加百列会给他打个良好。”塞纳斯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已经被他以指数方式递增的不安全感弄得相当恼火。”
那个斯莱特林又让西弗勒斯安静地担忧了几分钟之后才巧妙地转移话题。西弗勒斯非常感激,虽然他也不会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已经被原谅了。不。塞纳斯会把这个一直记在心里,等到时间合适的时候才会拿出来要求补偿。
“我的理论,”塞纳斯平淡地解释着。“是基于加百列身上咒语最可能的效果所作的最小范围的搜索得出的,那似乎不会被正常的转换影响,只会在需要时将他拽出去锚定在支配位置,知道召唤他的人再次释放他为止。不经召唤的转换似乎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同意。”西弗勒斯点了点头,起身大步走过房间。黑色的袍子甩在身后,比平时更像是一对翅膀。加百列在他们的意识中轻笑了两声。“我担心的是转移或者打破咒语的后果。”西弗勒斯递过来一张纸,上面详尽地记录着他的研究结果,甚至还画着几张图表。“门钥匙咒语会与所施用物品的每一丝纤维结合在一起。而要摧毁一个门钥匙,你必须要连同这个物品一同摧毁。但阿不思的这个咒语却是直接同灵魂连接的。”
“而贸然解除或者摧毁势必会伤害加百列,甚至会杀掉他。”塞纳斯的声音几乎和冰一样冷。
“我担心的就是那个。”西弗勒斯喃喃道。“或许有方法能够解决。我正在研究如何将这个咒语转移到其他什么物品上;一次转换,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并不会撕开或折断原有物品上的结构,不过之前也从未有人在其他门钥匙上试过这个。”
“我理解。你需要我去检索灵魂意识方面的咒语吗?”
“是的。那会很有帮助。”西弗勒斯赞同道。
塞纳斯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在穆迪教授示范死咒的时候,暗魔做出了强烈的反应,我和加百列不得不一起阻止他的转换。我怀疑那个咒语对他有一定的召唤作用,毕竟他本质上就是由死咒衍生而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西弗勒斯沉重地说道。那一夜暗魔所召唤出的强大毁灭的黑魔法风暴仍让他心有余悸。
“当然不是。”塞纳斯也同意。“我已经在寻找控制暗魔的方法了,一个让他不经允许不得转换的安全故障机制。不过目前毫无进展。”
“我会尽可能地帮忙。肯定会找到些线索的。”
塞纳斯点了点头站起身。“那么我去图书馆了。”他俯身拿起隐形斗篷,但在西弗勒斯抓住他肩膀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那个少年剧烈地畏缩了一下,僵硬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不稳。
洛哈特抓住他的记忆仍旧鲜活地在记忆之中跳动,就像西弗勒斯刚刚那样。然后他将他转了过来,脸上带着猥琐的微笑。他的袍子已经被脱下来了,汗津津地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沿着……塞纳斯将那些画面猛地甩开,冰冷的恶心感从他的胃里盘旋而上。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把那些退到一边,或者冒险创造出另一重人格。他不得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