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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则明把包袱放进房里,牵着刘奕宣的手去逛大街。
救我……
一个身着微透粉衣的男子撞进黎则明的怀里。
黎则明皱紧眉头,两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移出自己的胸膛。他心里思绪转了几下:这男子有问题,街上这么多人,他就选择撞进自己的怀里,肯定有所意谋。
黎则明知道他想撞过来,早已躲避很多次,若不是顾及身边的行人,尤其是刘奕宣,黎则明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他撞进怀里。
公子,你没事吧?
刘奕宣看到他脸色通红,神情恍惚,他焦急地问道,他想,这男子该不会发烧了吧?
黎则明把他移开,男子又摇摇晃晃把头埋向他的胸膛。
刘奕宣看到,惊呼:
则明,你干什么,你没有看到这位公子不能行走吗!怎么还把他推开?赶紧扶着公子呀!
黎则明被他气得脸色青灰,血液在血管里剧烈地沸腾。他握紧拳头,咬着牙:笨蛋!到时候他丢了丈夫,可不要怨他!
尽管黎则明一再不想招惹粉衣男子,但是看到刘奕宣艰苦地撑起跟自己一样娇小的男子,男子的不安分导致两个人摇来摇去,几欲栽倒在地上,可把黎则明看得心惊胆战。
黎则明铁下心,拧着粉衣男子,把他带向客栈。
刘奕宣觉得黎则明有些莫名其妙,先是把明显不舒服的男子推开,接着又把男子拧着走,害得他要小跑才追得上。
很久没有跑过的刘奕宣仅仅跑了一会儿就满脸通红,全身发热,汗流浃背,口唇却是苍白青灰的。
眼见黎则明拧着男子已经越来越远,隐约有所感悟的他楸紧心脏,泪光点点:他觉得黎则明不仅是路上的距离与他越来越远,而是因为男子的介入,他有种就要失去黎则明的恐惧感。
就在刘奕宣想来想去的时候,黎则明已经又回到他的身边,他叹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把刘奕宣拢进怀里,抱紧刘奕宣,用手拥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一手带一个人走去客栈。
刘奕宣眯着眼睛,笑咧了嘴,他把头挨进黎则明的胸膛,黎则明的举动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揪住粉衣男子的衣裳,把他提起来,却是把自己抱进怀里。
刘奕宣觉得前一刻还在他的心里肆虐的阴云已经消散得一清二楚。
来到客栈,黎则明随便点了一间客房。看到他两手上的男子,客栈里的妇女脸红地低下头,有时又控制不住抬头瞧了一下黎则明健壮的身躯,再红彤彤地低下头。男人则瞪大了双眼,用羡慕的眼睛盯着他,接着用色色的眼神看着他手上的两名雪白娇嫩的男子,脑子里幻想自己是黎则明,狠狠地把两名男子压在胯下。
黎则明进了房间,毫不怜香惜玉地把粉衣男子扔进床上的被窝里。
他从腰包里抽出一张百两银票,也扔在床上,手牵着刘奕宣,不回头、不留情地走出门。关上门,他扯着刘奕宣走下楼梯。
店里的男人很惊讶地看着他这么走快下来,心里都在为两名美丽男子感到可惜,没有想到他看起来强壮,却是这么不中用。却没有想到那么一点点时间,脱衣服都来不及,哪能干某些什么!
看到他只带一个男子离开,店里男人看向楼上,吞了一下口水:尽管粉衣男子没有另一个男子有气质,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几个男子面面相觑,不一会儿,一起奸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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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回昨天的一更
第36章 姚柳之遇难 (3129字)
则明,就这样留他在那里没事吧?他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去看看他?
明白黎则明对两人的差别,知道黎则明不会因为粉衣男子而扔下他,刘奕宣想到男子的状况,担心地问。
给他叫了大夫也没有用。而且我们留在那里,有危险的是我们。
黎则明紧皱眉头,严肃地说。
这是怎么说?
刘奕宣对黎则明的话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知道黎则明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正如你所见,男子脸泛桃花,神情恍惚,明显是春药的作用。如若我们还留在他在的房间,恐怕两人必会被他缠上。我是不会允许你去为他解开春药,难道你想我为他解药!
黎则明说出事情的原委,希望刘奕宣能体谅他的做法,毕竟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把他带到客栈,已经使他能不在路上招惹一些坏心的男人。至于男子之后会如何,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既然这样,怎么可以把他放在客栈不理不睬!我不希望你为他解春药,我也不想为他解春药,但是我们一定还可以做些什么帮助他的吧?
刘奕宣看着黎则明,坚定地说,他希望黎则明可以想办法帮助那男子,让他度过难关。遇上了这事,插手一半,不能就这么不管,让男子自生自灭!
黎则明盯着刘奕宣,他没有说出来的是,粉衣男子穿着颜色鲜艳、衣裳微透、稍露削肩,每个动作都透出一股妩媚之气,这是风尘中的人的特征。说不住这是他们吊男人的伎俩。
好吧,那我们回去看看。
黎则明知道,如果他不去救那男子的话,刘奕宣誓不原谅他今天的做法,可能会对他冷淡好几天,为了他今后的性福,他决定想想办法救男子。
想了一下,黎则明带着刘奕宣去了一家门面鲜艳的店口,刘奕宣正在疑惑这店口怎么白天都不开门,黎则明已经敲门,叫了人。
叫鸨母要了个女子,黎则明带着女子和刘奕宣回到了男子所在的客栈。
走上客栈楼梯,黎则明听着传到耳朵的声音,暗叹自己还是晚了。
宣儿,你就在楼下等我吧。
说什么胡话。
不是刘奕宣质疑黎则明的定力,而是他真真担心男子的情况,想上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拿刘奕宣没办法,黎则明只能让他去看见那一幕,让他知道男人还有另外险恶的一面,好对其他男人有所顾忌。
走到房门前,絮絮响响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刘奕宣疑惑地打开门。
尽管黎则明还是不忍心,马上遮住刘奕宣的眼睛,但是刘奕宣已经看到那让他痛心的一幕:粉衣男子身上的衣裳被拨了,他趴在床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性物,身后另外一个男子在他的穴口里骋驰,旁边还有几个男人露出丑恶的东西,摩擦着他雪嫩的身躯,对着他揉搓着自己的胯下之物。
刘奕宣挣开黎则明的束缚,跑到一边去呕吐。
什么嘛,已经有那多男人,想叫我在一旁观看吗!
妓院带出来的女子不满地说,在黎则明一记狠戾的眼光中闭了嘴。
黎则明走到刘奕宣的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刘奕宣拂开他的手,嘶哑着说:不要理我,赶快去救他!
黎则明担心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回头去解决那烂摊子。
他把床上的男子拧起来,一脚踢出房间,大汉不顾全身赤裸,赶忙跑下楼。他们惧怕黎则明还会走出房门,打断他们的手脚和命根子。
黎则明尽管气愤大汉们的做法,但是他也不会说随随便便要人的命,他推开男子的纠缠,叫了那女子上床,那些事情不用他说,女子也该知道怎么做。
他走出房门,来到刘奕宣的身边,刘奕宣已经把能吐出来的都吐了,只能在一旁干呕。
黎则明心痛地把他拥进怀里:
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这也许就是那男子的劫,过了就好。
刘奕宣趴在黎则明的胸膛伤心地哭着:
如果我们没有离开,或者早一些回来,他就不会……不会让那群男人糟蹋……
黎则明没有说什么,这的确是他的错,若他不是匆匆离开又没有马上想办法救男子,男子还不至于让一群市井之民侮辱,说到底还是他没有想周全。
男子用力搓洗着自己的皮肤,就算是变红变紫也没能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他是一名小倌,从小接受鸨母的调教,鸨母视他为摇钱树,一直没有让他接客。终于在昨日,鸨母命人给他下了春药,打算让春药折腾他好一会儿,让他好顺从在晚上接受一名富人的开苞。
他命大,逃了出来,在大路上看到黎则明长得气宇轩昂,非富即贵。心想反正都会屈身在男人身下,黎则明可胜过那些贼头贼脑、鼠头猪身、财大气粗、粗俗下流的男人们千万倍。于是便撞进黎则明的怀里,毕竟有几个男子能坐怀不乱?说到底他还是对自己的魅力过于自信。
在馆中,他可是第一美人,鸨母捧他上了天,导致他骄傲自大。殊不知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