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悔得泪流满面,气得头晕眼花,把气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怪他给我讲了哪些有的无的害了我。
怪他太听我的话把我带进了妓院。
怪他没在房间门口坚持守着我。
怪他第一时间没有来救我。
怪他来了之后看见我被那女人糟蹋没有尽快把她拉下来,而是呆在一旁。
怪他后来····竟然是他能做到的事,为什么会一直不给我做,还要让我上院来找女,人,明明他一个男人也可以嘛····。
我数着他的失职,数着我的血泪史,数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气得恨不得撕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那个人显然也是被吓到了,连之前怕我玩得太晚而去早早的定的客栈也不敢住了,而是直接雇了一匹马车拉我直奔回家。一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默默的听着我对他的数落,默默的沉默着。
我不让他坐车进车里,只要他和赶马的马夫坐在车辕,而我坐在车里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哭得不省人事···酣睡了一路。
回去了之后,一下车,我就对他站在院子里的他,恶狠狠的道:“三天不准吃饭,也不准睡觉,就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于是,所有人都被我吓到了,长工们不知所措。母亲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混行霸道,对着院子里的长工大吼:“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去睡觉。”
顿时一院子里的人散的精光。
母亲也被我吓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过来抱着我安抚道:“我的儿,是怎么了?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尽管这时我多么的需要母亲的怀抱和安慰,可是我又怕我身上的低俗香气被母亲闻到。于是狠了狠心,一把推开母亲说道:“娘,我好累,想去洗澡睡觉了。”
娘一听连忙说:“好好好,洗澡睡觉觉。黎黎乖,睡一觉之后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飞走了。”
一进屋我就催人去打来洗澡水。我浑身战栗的躲在屏风后的浴桶里。身子疲累得直发颤,头脑却清醒得要命。那是怎样一番屈辱?···又是怎样的一番,快‘感!?
当我被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时,残废的身子无力抵抗,却又抵不住春’药的药性和身体的敏感,快乐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冲刷我的身体,我一次又一次的在粗喘中发泄出来,他进来时,我并没有完,被下了药的身体还很火热,那个女‘人还在我的身上折腾。
他显然是被吓呆,木在那里不能动弹。
是我还有一丝清明,认出了他,大叫他的名字。
然后他就发了疯似的冲过来把那女人从我身上拉下了。
最后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知道,只是在我恢复神智的时候,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鼻青脸肿的他趴在我下边一口一口的吞吐我的东西,是他用嘴和手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泄了出来。
清醒过来之后的震惊是不由言语能形容,那羞耻和难为情却是更要人命的,由着本能推脱的武装,我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他的头上。
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一切错都不在他,只是在于好奇杀死了猫,在于自己过分的任性和无礼的霸道。
可是每当在面对他时或想到他时,那件事,和那个人都令我是那样的恐惧,一方面的对他愧疚和自责令我寝食难安,羞愧不已。
另一方面,那,那不得不说的,那已经尝过人间美味尝过极致甜头的身子,已经不是粗糠粗菜所能打发的了。
以前那只是因为排泄体内囤积的陈货而十天半月的一次正常生理勃‘起遗’精,变成每天勃起不遗‘精却胀得生疼。
在看到某人的时候,特别是那一张粉嘟嘟肉呼呼的嘴的时候就更加的强烈。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无力自拔了,我恐慌着。
于是我就每天活在煎熬当中,每天都在祈求那只是我做了的一个春’梦,梦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一切都只是过眼浮云,我希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
我对于他的那莫名其妙的迷恋我也是不断地催眠自己,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对于他也只是在于对他的向往,健康的向往。
渴望双腿的活力,和强健的体魄。这些都是我所缺乏的,所以我才对于他健康的迷恋。而我对于他的亲近,也就是就相当于小时玩伴,童真的依恋或是朋友之间的默契。
我对于他是没有其他想法,我不可能去喜欢男人,更不可能以后我会和他过一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是我的条件不允许的,我也从来没有敢想过。
对于他的好感,也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赏识,只是一个好印象而已····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觉得是奇怪的,也根本没有什么事觉得恐惧的。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还好富贵是回来了,解除与我水深火热之中,转了我不少的注意力。
富贵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回来后,好家伙,竟然长得白白生生圆圆滚滚的。我笑他说干脆你就跟了大夫的了,瞧他把你养得滋润的。
哪知那小子竟然红了脸,扭扭咧咧的不好意思起来。
这小子脸皮万丈厚,什么时候学会了脸红的?这真是太奇怪了?
可才过没几天,就知道是怎样一回事了。
这天母亲难得抛开一派大家作风,贼兮兮的跑了进我屋里来跟我说,富贵有心上人了,小姑娘今天来找他,两人在后面小竹林里偷偷幽会,被她老人家带人去剥竹笋给撞见了好事。母亲话还没说完,富贵就进来了,红着脸站在母亲面前不知所措。母亲偷偷的笑着,脸上却装出一副严肃生气的样子说道:“刚才那小姑娘是谁呢?”
富贵答:“是,是大夫家的小女儿。”
“大夫家的女儿呀?”母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小子胆子不小呢,才多少时日呀,你就把人家的女儿给拐跑了?”
富贵立即吓得跪下说道:“夫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不,不是我拐的。”
母亲怒道:“不是你拐的,怎么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小姑娘就这么送上门来给你糟蹋?你臭小子,干了坏事还不敢不承认?想赖账啊?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就可以先干出这些事?你有媒妁之言吗?有父母之命吗?你八抬花轿把人家抬回来了就干这事?”
富贵低着头不语,人却不住的筛糠打颤。
过了一会,母亲道:“这事儿可不能就这样了,可得对得起人家小姑娘才行,你看怎么办吧?”
富贵低声道:“那,我,我明天就找人去,去提亲。”
母亲秒了他一眼,看他那副熊样,冷哼了一声。
富贵连忙说道:“夫人,我,我不是要故意瞒夫人您的,是,是还没有来得及跟您说,就被您发,发现了。”说着他抬起头来,黑眼珠子滚滚的。一手讨好的抓着母亲的衣袖摇晃耍赖:“夫人,您,您看,我们都,都那个了,什,什么啥的了,您,您,您看?···”。
母亲被他摇晃得心软,一时忍没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终于破了功,抄起一旁的竹鞭子就朝他抽去,嘴里骂道:“就你个死小孩不要脸,先上船后补票,我周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看我不抽死···”
于是富贵鬼哭狼嚎的躲着求饶,母亲拿着鞭子追赶打骂,而我,只顾张着嘴乐得哈哈大笑。
过了好一会玩闹结束之后,母亲坐在主位上对富贵道:“好吧,你明天就去你老丈人家提亲,礼物得备齐全,可别给咱家里丢了脸,该要的礼数一样不能少,我们周家虽说是没落了,但好歹以前也是一等一的望族,正真的书香门第,大府之家,不能没了这礼数,让老祖宗们笑话。”
富贵立即就普通一声伏在地上不起来了。
母亲道:“起来吧,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个下人,你和我儿子是一样的。”
富贵哭了起来,归正了身子,恭恭敬敬的对母亲磕了三个响头。
富贵的大事,是在冬月的时候举行的,那一天母亲豪爽的杀了猪宰了羊,请了相邻村子里的人家来做客。她真的是把富贵当儿子养的,所有礼数一切都是按着我们周家儿郎正统的给办的。
她本来是出于对于富贵的疼爱,和感慨看着他长大,对我们家多年的追随和誓死的忠心,所以母亲才一直没有把他当仆人看待。而是真正的当儿子来养的。
而富贵自己本身也没有把母亲和这个家当成过外处,而是真正的家和母亲。所以他也不拿自己是外人,母亲怎么办,他就怎么接受,母亲怎么说,他就怎样做,毫无隔阂芥蒂之言。
可没想到他们不当回事,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