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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越凌风想了想,“像我对你这样的吧。”
封翎月只当越凌风没个正经,生气,不想理他,可又不得不理。
越凌风道,“郎清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了一风的儿子,催眠了其心智,恶作剧的将其送入了驭鬼楼,阴差阳错的让人以为一风的儿子就是驭鬼楼的二公子。熟不知真正的二公子已经被人害死。一风又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因此,两人结下了解不开的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偏偏这两人又相爱了。你说不像我和你,像谁?”
越凌风所说的,都是郎清离刻画在石壁上的,四面石壁,刻满了郎清离与一风的一生。郎清离是一个极端的人,就算一风死了,他也要与其同在一穴。一风被杀后,他将其尸骨带了回来,两人一起长眠地下。为了不被外人打扰,他选择了除却风月阁阁主以外无人知道的地下世界,连同那张底图一同带入了地底的石室中封闭了起来。
偏偏,他的亲妹妹,郎梦茵又一直生活在那条地道里。
他想要安宁,郎梦茵偏偏不让他如愿。
郎梦茵是恨她的哥哥的。所以她唤醒了冯浅沉睡着的记忆,让冯浅一步一步按着她的计划走了下去。可最后她还是算输了,冯浅早已不相信她,寻着最合适的机会,杀了她,结束了她短暂而又悲戚的一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好些时候,热水终于好了。越凌风遣退了所有人,坚持着将封翎月脱了个精光,放进水中。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坐了进去。
越凌风拿着帕子帮封翎月擦拭着身体,封翎月躲了开,恼道,“我自己来。”
“都这样了,还要自己来。”越凌风怨道,封翎月犟不过,只好由了他去。可越凌风却越发的不安分了,手竟然往封翎月身下探了去。
封翎月缩了缩身子,皱着眉头。
越凌风柔声道,“疼?”封翎月点了点头。
“忍着点,得把留在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否则会更难受的……”越凌风哄着道。封翎月满脸通红。——此事他竟然还不知道。
当越凌风的手碰到那已经肿起来的穴~口的时候,心里也颤了颤,竟然……肿了……说来,也怪自己太过……太过大意了。
手指在穴~口来回始终不敢深入,越凌风在心里暗自的骂着自己。脸上也不再有笑容。
封翎月安慰道,“没事。”
越凌风呆了呆,仰起头来看着封翎月,这聪明无双,名震江湖的封翎月竟然是个大白痴。“傻瓜。”越凌风满脸哀怨。
见越凌风自责的难以自容,封翎月也不在犟了,目光也变得柔和,低声道,“真没事……”
这低低的一声,倒是触的越凌风心尖都发麻。越凌风期身吻上封翎月的嘴,疯狂而又霸道,似不让封翎月喘气一般。手指也缓缓的动作,他希望这样可以减轻封翎月的痛苦。让那些东西残留在体内是会出大事的,必须弄出来。
封翎月时不时的沉吟一声。被吻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软酥酥的,确实减少了不少疼痛感。
差不多了的时候,越凌风将他从水里抱了出来。
宽大的床上,蓬松洁白的丝被盖在身上,很暖和,也很舒服。
越凌风道,“你先睡着,我出去会儿。”
见越凌风要走,封翎月抓住了他的手道,“若是他们都回来了,什么也别动,什么也别做。”
越凌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还是点头应了。
顿了会儿,封翎月又不放心的道,“如果所有人都回来了,只有冯浅没有回来,一定要做好防范准备。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放心吧,我知道。”越凌风幸福的蹦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叮嘱着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又只身往药房方向跑了去。只见千墨恍惚不安的坐在门口,越凌风简单的向千墨说了几句。千墨动作熟稔的就配好了药。配这种药对千墨而言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这不是说他医术有多高深,而是在驭鬼楼内,这样的事发生过的实在是太多了,也太平凡了,他们的主上好这口,少主也喜欢,连那温文尔雅的二公子也是其中一个。如今他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将这药给抓对了。
见越凌风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来要这样的药,想来是将小刀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千墨死气沉沉的,好像断了气一般,话在喉中,难以出口。
越凌风刚走到门口处,似又想起了什么。回身向千墨道,“小刀没什么事。会不会回来就得看他自己了。”
“真的!”千墨闻言大喜,惶惶不安的心瞬间兴奋紧张起来。
越凌风咧嘴一笑,没再多说什么。提着药便走了。寻了个没人的地方,生了个小火,自己守着药罐儿在那里熬着药。边拿着蒲扇扇着火,边用手撑着下巴,托着腮,思考着要如何骗封翎月将这药喝下去。如实说自然是不行的。若仅说是退烧药,只怕他也不信!
这个问题倒是使越凌风沉思了好久。久到他已经忘了冯浅的事,驭鬼楼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屋外秋叶飘摇
好在越凌风将药递到封翎月面前的时候封翎月什么也没问的就接了过去,一口气给喝了个尽。封翎月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看向窗外,“今年倒是与药结下了不解之缘。”
“噗……”越凌风一口笑了出声。封翎月依旧只是淡淡的看向他,悠悠然的问道,“他们可回来了?”
“还没。”越凌风也觉得有些纳闷,为何偏偏就他们二人回来了,其他人了呢?好像其他人都是串通好了的一般,故意将这两人支开。
封翎月道,“没回来也好。可以趁着这点时间瓦解冯浅的势力。”
“也不知冯浅用的是什么手段,竟能将那么多人尽数收入手下。好在他并不得人心,谁都希望他能够早点消失,他人这么消失,要想收拢那股势力并不难。”越凌风说的轻松。封翎月也点头表示赞同。
越凌风又让千墨准备了些消炎的药。每次给封翎月擦药的时候,都会导致封翎月误会,以为越凌风又要露出本性。
来回两三天,封翎月的身体也算是恢复了正常。可人却又瘦了一些。越凌风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从后面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有意无意的蹭着,“你说,要是你一直这么瘦下去那可了得。”
封翎月似未听见一般,随手拿过案上的文件翻了翻,有些惊讶的道,“敬七回来了?”
“两日前就回来了。”越凌风有些不耐烦,似乎并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怎没听你说起过。”封翎月随口一问。
“除了万小刀和冯浅,其他人都回来了。”越凌风道,“我以为你都知道。”
封翎月有些羞愧,又将文件放了回去,也不愿在听,“都是驭鬼楼的事,我怎知道。”
心里,好像总有那么一块疙瘩。其他人都回来了,梁意也回来了呢……
越凌风将他的脸扳了过来,手指顺着他的唇滑过,“怎么了,不高兴?”
“没事,只是有些乏了。”封翎月动了动身子,想要从越凌风身上站起来。越凌风却死死的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张嘴咬住他的耳垂,柔声呢喃着,“你呀……”
封翎月顺势往越凌风怀里依了依。越凌风的手伸进他的衣内,贪婪的摸着每一寸肌肤,顺着精瘦结实的肌肉线条摸到胸前那凸出来的一点,揉捏拉扯着。封翎月道,“别闹,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又怎的了……”越凌风一点也不放过,环着他腰的手,指尖灵活的转动着,瞬息间已解开了他的腰带,将其衣服拉下,半挂在身上,肌白胜雪,洁如白莲。越凌风轻轻的吻着他的背脊,时而轻轻的咬上一口,略微急促的呼吸尽露贪婪本色。“上一次黑漆漆的,什么都没瞧见,这一次得让我看过够。”
“你……”封翎月回头看着他,一脸无奈之色,在越凌风看来却是妖媚至极。仰头便吻上了封翎月的嘴。
一道从门口挡过来的影子使得二人停了下来。越凌风动作似闪电一般的将封翎月的衣拉了上来。面色平静的怒视着站在门口的人,“你来作何?”
“是万小刀回来了。”梁意垂着头,似什么也未看见一半。
“知道了。”越凌风冷冷的应道,梁意抬眼偷偷的看了眼坐在案后的两人,无声的退了去。
越凌风这才略松抱着封翎月的手。封翎月起身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浅酌一口,“你可问过千大夫,关于地道的事?”
“问了,他只说是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