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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音,墨鸩奖赏似地又舔过他的唇。「再大声一点。」
「啊……啊啊……不、不!」他不应该开口、不应该满足墨鸩,但他真的不能再撑了……好痛、像是有人翻搅著他的心脏、大力地揉捏,能够死了一定更好,可又无法死透,总是痛、一直痛!
听著他略带泣音的叫喊,墨鸩终於满足的端过一旁早已冷去的解药喝下,低头喂入宣玥伦口中。
苦涩的药汤缓解了身躯的疼痛,但一口还不够,墨鸩离开时他再次追上,饥渴地汲取墨鸩口中的一切,那怕是一点点也好,他想要、想要好好的呼吸、想要好好的休息,再一点就好!墨鸩任他索讨,直到宣玥伦无法呼吸才放开了他,并取过药碗将剩下的汤药喂入他口中,笑看著他凌乱的呼吸渐趋和缓。
酖月 七
抚过宣玥伦逐渐恢复血色的脸颊,墨鸩的语气那样轻柔,几乎让人错觉为关心。「还疼吗?」
宣玥伦犹微喘著,一句话也不肯说,墨鸩亦不追问,冰冷的掌心如蛇般滑入他敞开的衣襟,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细长手指停留在乳首,略硬的指甲刮过敏感的尖端,宣玥伦咬著下唇,左手忍不住按上了他的手,分明意欲制止那太过挑逗的动作,却更像将那一阵冰凉压向自己的心口。
墨鸩不动,只低头轻轻地舔过他犹带血痕的唇,和缓的、疼惜的,彷佛千般不舍,又似万般珍惜,也许是这样的温柔抚触太过令人昏沈,宣玥伦微微启口,恍若邀请,墨鸩一笑,迥异於方才的一切,他狠狠地吻上宣玥伦,激烈的近乎粗暴,犹如梦醒,宣玥伦拚命的反抗,几乎折痛了受伤的右手,却依旧无法撼动墨鸩半分,男人不耐地扯住他的发,强迫他仰起头迎入侵略。
唇舌猛烈交缠,气息快速的渲染彼此,分明遭受蹂躏,已识得情欲滋味的身体却涌上被占有的欲望,但他抗拒著,抵抗越强、墨鸩越是狂暴,舌尖似乎已泛淡淡血腥,而每一次的舔舐与吸吮却更迷乱理智,几乎错觉将被男人啃咬入腹之际,男人又放轻了一切动作,缓如和风、柔若春水,摇盪著他昏乱的神智,拉扯著要他陷入更深一层的疯狂!
不能思考、无法抗拒,墨鸩是毒,迷蒙了他的一切……双手环上男人的肩颈,而不知何时被扯开的衣襟显露出大片白晰,随著男人的吻而剧烈起伏的乳尖早已染上嫣红,挺立著渴求男人的抚触,墨鸩离开了他红肿而妖异的唇,并吻上他优美的颈项,这一刻仍是温柔、下一刻便换了狂野,吻痕如花,朵朵绽放在他的身躯上,红、青、紫,像是暴风吹落的花瓣,狂乱飞拂。
墨鸩的手握住了他身下的欲望,但只是重重的一握,宣玥伦尚来不及粗喘出声,随即自一旁滑过,探向他身後的紧窒,宣玥伦浑身一颤,以为墨鸩会这样长驱直入,但男人却只是轻缓的抚过穴口的皱折并一点点的探入,宣玥伦绷紧了身体,却更敏锐地感觉到墨鸩冰凉的指尖旋入体内,并沿著他的内壁,一圈一圈的往内深入。
太慢了,慢得他几乎感受不到被侵入的痛楚,直到太过深入的指尖碰触到一点,像是什麽在体内绽开,而挺立的欲望随即兴奋地泌出透明汁液,即使已经目眩神迷,宣玥伦仍是感受到墨鸩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像是爱抚著他的体内一样,偶尔旋转、偶尔勾摩,并不断的刺激著那一点,宣玥伦颤抖著,却依旧不肯出声。
墨鸩笑著加入第三根手指,不疾不徐的抽送著,间或碰触著那一点,次数少得彷佛无意。
宣玥伦只是紧咬著唇,而左手抓著墨鸩的黑袍像是隐忍著什麽一般,墨鸩的动作不断地侵蚀著他的一切,彷佛连吸入的空气都是炙热的,全身都痛,痛到渴望一次深深的顶入!
但他仍在忍,直到墨鸩的痛作越复加快,他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又咬牙隐下,随著他的呼吸,男人又放慢了速度,而他的欲望跳动著,却因缺乏快感而仅能焦灼地鼓涨。墨鸩带笑的看著他泛红的眼圈,几乎是可怜的,但他没有同情,仍持续手指的动作,甚至用指甲尖端刮搔著,宣玥伦已是忍得气若游丝,此时男人再一次加快抽送的速度,甚至微张三指,像是要将那里撕裂并抓出所有脏器一般,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宣玥伦的一切瞬间溃散。
身下的阳具在墨鸩含笑的注视下射出白浊的液体,令人晕眩的战栗过後,仍是无比的空虚,他想要的不只是这样……不只是这样……
墨鸩更在此时撤出所有手指,而体内的空虚几乎让宣玥伦忍不住大叫,不不不……想要、好想要!身体要烧起来了,欲望在体内焚烧著,几乎连心脏都要焦灼了,只渴望著一样事物,他想要……
抚过宣玥伦暗红而失神的眼,墨鸩仍是在笑。「求我。」
看著男人的笑,恍惚间像是什麽也看不见了,只有那嘲讽的弯。「不……」
墨鸩凑上他的耳畔,低声道:「求我……」
温热的舌划过他的耳,气息吹入他的身体,助长了隐忍的火势,而那狡诈的舌仍不肯退去,只在他的耳中反覆厮磨,说著,求他。
求他……「不、不……」
墨鸩轻声一笑,将浑身湿透的宣玥伦放倒在床上,并扣住他的一条腿,向上高高的抬起,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宣玥伦已忍不住一阵粗喘,但那泛著高热的硬物却只是在他收缩的穴口外徘徊,他几乎已经能够感受到那一团火热,但就是得不到!
「宣玥伦,求我。」
他几乎就要疯了……而墨鸩恶意地将自身坚挺挤近他的穴口,在外轻轻地划起撩人的圈,但就是不肯进入……宣玥伦摇著头,指尖几乎嵌进肉中,累积的情欲在体内翻滚,饥渴地狂吼著需索,他要……但不求……不求!
「那麽,叫本殿的名字,墨鸩。」他还未听过宣玥伦呼唤他的名,若是情动时低沈的嗓音,定然甜美的宛如天籁。
宣玥伦喘著,紧握的指松了开,改而抓住墨鸩让他揉得凌乱的黑袍,低哑的嗓音饱含著欲求不满的渴望,低低的、断续的唤道:「墨鸩……」
鸩,剧毒。他的毒!
墨鸩清亮的眸倏地锐利起来,他微挺腰,阳具轻缓地插入宣玥伦体内,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动身下人的呻吟,又随即停止,他看著宣玥伦咬住自己的手背,却只是笑著俯低身,吻上他的掌心。
那一吻的热度,彷佛穿透了他的手,而至他的唇、他的心。
可身下的刺激却停止了,墨鸩只挺入了三分之一便停下动作,而当他抽出的那一刻,宣玥伦几乎是无法忍耐的哽咽了。
「不……不!」
「宣玥伦,求我。」
宣玥伦只是摇头,并摇出了不甘而渴求的泪水,却依旧得不到半分怜悯……本来已经得到了,所以现下的空虚更是难耐!墨鸩的阳具又退回原本的位置,就在他的身下,明明已经这麽近了。
他一定是疯了!他感觉自己微启双唇,带著一点低微的泣音,对著眼前的男人恳求著。「求你……」
像是终於得到想要的,墨鸩笑了,却更是恶意的低问:「求我什麽?」
终於无法忍受的哭泣了,但男人只是舔著他的泪水,那麽怜惜的动作却伴著恶质的笑语。「说啊,求本殿什麽?宣玥伦,你不说清楚,本殿怎麽取悦你呢?」
宣玥伦终於以双手掩住脸庞,哀鸣哭求。
「求你……求你进来!」
酖月 八
带泪的哭求勾动男人唇畔笑靥,当粗硬的阳具挺入他体内深处时,饥渴的欲火烧毁一切,崩塌的理智如同灰烬漫天飞扬,却狂舞著自甘堕落的欢愉。
墨鸩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插入又拔出,过猛的力道挤压著他体内脏器,疼痛之馀却带起强烈快感,彷佛连灵魂都被狠狠翻搅,他却无法停止渴望……还想要、再深一点!
他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哭喊著、呻吟著,而男人的衣裳甚至没有完全脱下,他的也是,但他大张著双腿恳求男人的进入,又或是趴跪在锦被间向著男人露出犹充塞白浊热液的後穴,迎接再一次的侵犯。
他的姿态取悦著男人,吻上他的唇甚至仍有些微弯,像是非常满意他的表现。
墨鸩冰凉的手如蛇一般抚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