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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了无痕+番外 by: 水浮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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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尘衣叹了口气,擡起深邃的眸子:「我没生气。」 

  「那先吃点东西吧!」 

  「不了,我不饿。」 

  他站起身来,拉著莫少生来到床边坐下,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 

  「逸,你……」 

  「少生,今晚陪我……」 

  聪明如莫少生怎麽会不明白沈尘衣的相邀并不只是以往那麽单纯。 

  「你身体还没康复。」 

  「你总是用这个理由搪塞我。」他苦笑著离开他的胸膛,翻身上了床闭上眼睛。 

  「逸……我……」 

  「我累了,就在这里睡了,你回房吧!」他背对著莫少生,「今天我想一个人待著。」 

  莫少生也不勉强他,帮他将被子盖好後,掩上门离开了房间。 

  这是他们相互坦白後,第一个分开睡的夜晚。 

  他身上的味道那麽浓爲什麽自己从未发觉?还是说早已察觉,只是自己不愿去怀疑? 

床上的人抿著唇,眼角滑下一滴泪,名叫失望。 

(二十一)

  翌日如同往常,他看他练剑,他们一起用早餐,一起讨论庄中各事到正午,然後他目送他离开山庄到山下处理事务。不同的是,他又独自来到後山。 

  「你来啦?」阴凉的树林中,一道水蓝色的身影慢慢朝他转过身来。 

  「我以爲来的会是秦夜。」他无惊无喜地说。 

  「夜回关外去了。计划已毁,一切都要重新部署,有得他忙了。」 

  「这其中还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劳?水天」沈尘衣淡淡地说,「没想到你竟是当今兵部尚书叶荣之子,邱刀馀之徒,江湖二绝的叶大夫。」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当今皇上遗落民间的皇子,沈逸,或者应该叫朱常逸?」他反将了对方一军。 

  「你和秦夜的事我没心思过问,我的事你也少管。」 

  「哦?既然如此,你今天把我叫来又是爲了什麽事?」叶挥袖好笑道,「夜给的千里香一人只有一块哦!」 

  「我只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沈尘衣不理他的戏谑,「凭我现在的能力,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连踏出自己的庭院都很困难。」 

  「老天!」他差点背过气去,「你就爲了这麽一个小小的要求,浪费了唯一一次救命的机会。」 

  「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比今天的事更重要的了。」 

  叶挥袖耸耸肩:「好吧!说说你要去哪?」 

  「醉陌阁。」 

  这里笑语喧哗,这里丝竹悦耳,这里觥酬交错。 

  这里是醉陌阁,是纨絝子弟们游戏人间的仙境。 

  叶挥袖带著沈尘衣跃上醉陌阁的最上层,驻足於一间装点华贵的房间窗外,借著那虚掩的窗栏空隙窥视著里面的动静。 

  一人抚琴眸光妩媚,一人饮酒深情款款。抚琴人情到深处,饮酒者挥剑狂舞。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二人一般,神仙眷侣得让人嫉妒。 

  忽听抚琴人吟道:「彩袖殷勤捧玉锺,当年拼却醉顔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後,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舞剑者收剑回鞘,回道:「自古姻缘天定,不繇人力谋求。有缘千里也相留,对面无缘不偶。仙境桃花出水,宫中红叶传沟。三生簿上注风流,何用冰人开口。」 

  「公子这是何意?」琴声赫然而止。 

  「晓,我帮你赎身可好?」 

  窗外人的手紧紧地抓住身旁之人,痛得那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晓在这里很好,公子不必费心。」 

  不想再听下去的沈尘衣拉了拉身边人的袖子,示意离开的心思。 

  叶挥袖如获大赦,二话不说,揽上他的腰足下一个轻点,离开了醉陌阁。 

  迎著风离去的同时,眼角湿润,一滴名爲放弃的清泪落下,溅起心中涟漪。 

  几乎同时,心中突然一声水滴清脆,房中的人动作一顿,远目窗外,似感应到了什麽却道不明説不清。 

  「公子?」 

  「没……没事。」突然的慌乱感,让他无所适从。 

  「公子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好,我也该回去了,晓不用送了。」 

  他起身,殊不知今日归时远比往日提早了一个时辰。 

  泛起微笑,晓道别:「公子路上小心。」 

  看著那人离去的身影,晓眼中愁绪满布。当那人说要爲自己赎身时,自己是何等的欢愉。不过,他知道,公子的心不在他的身上,既然如此又何必自取其辱,与他人争宠?倒不如留在这里爲那人守著这一片逃离世事的天地。至少如此,他的心中还有自己的一小片角落。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当莫少生踏入房间时,听到的正是沈尘衣念的这段词。 

  「逸可是怪我冷落了……唔……」 

  话还没完,就被沈尘衣的投怀送抱堵了回去。 

  唇齿摩挲,狠狠地汲取著对方的甜蜜。 

  不够,还不够,必须再多一点。 

  不论什麽理由,沈尘衣只是希望对方能更加深入地索求自己。 

  於是两人忘情地拥吻著,待莫少生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到了床上。 

  就在莫少生以爲自己随时会被欲望吞没的时候,沈尘衣缓缓自床边站起,带著一反常态的冷漠:「把解药给我。」 

  莫少生眸光一滞,全身的炽热被一瞬间浇息:「逸,你在说什麽?」 

  「别再隐瞒了,我已知晓。现在,把常恩的解药给我。」 

  「不给!」 

  莫少生近乎撒娇的语气没让沈尘衣软化,後者由始至终都是冷著一张脸。 

  「在哪?」 

  「我身上,有本事你自己拿。」 

  莫少生笃定他无法近自己的身,老神在在地说。只是话音还没落,他的身体往後倒去。 

  「谢了。」 

  沈尘衣也不含糊,把手探入他的衣襟,从他怀中拿出一把钥匙和一个小瓶,径自往房外走去。 

  软瘫在床上的莫少生恶狠狠地盯著这个既爱又恨的身影,难以遏止愤怒地叫道:「你竟然对我下了『此恨绵绵』?」 

  「不是『此恨绵绵』,只是药力强劲点的舒筋散。一个时辰後你就会没事,而我……只想趁著这段时间救人。」 

  唐门的「此恨绵绵」十分的霸道,即使毒性解了也会让经脉落下病根。他怎麽可能对他下那种东西? 

  「你什麽时候下的?难道是……」他想起了那个过於突然的吻,他沉下了脸,「在你的心中,我比他们重要?让你不惜再次欺骗我,辜负我的信任地救他们?」 

  「你何曾信过我?」沈尘衣反问,「那些成日里跟在我身後的是什麽人?我虽然不能动武,但不表示我的直觉亦废。」 

  「我这麽做都是爲了你!你不知道庄中有多少弟子对你不服。」 

  沈尘衣知道他说的没错。自己身爲书剑山庄的掌门,却武功被废。如今又和莫少生纠缠一起,庄中弟子在私底下说过自己什麽样的龌龊话,他随便想想也不难猜出。但只要能与莫少生在一起,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能否紧紧地抓住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幸福。而莫少生现在的行爲就好比如出远门前的富贾担心自己留在家中的妻子红杏出墙,让人日夜跟其左右,借保护之名行监视之实。 

  「你只是担心我再欺骗於你。」沈尘衣一语道破,「你从头到尾都不相信我会倾心於你。」 

  「你让我如何相信?」莫少生也坦诚地说,「当我奉上自己的真心时,你毫不犹豫地利用了它;当我质问你真心何在时,你告诉我你无心无情;当我爲你夺山庄时,你却不屑一顾;当我逼死师娘赶走师兄时,你竟说你心中有我?我该相信你吗?我甚至觉得这整件事情都是你的计划!」 

  「你是这样想的?」 

  爲什麽会有这样的误会?爲什麽他会这麽想? 

  「师娘在上,大师兄在上,你身爲二弟子即使得了山庄,做事总得顾忌著他二人。所以你故意让他们计划得逞,然後借著我的手一一除去障碍。没有了师娘,没有了大师兄,再少去了小师弟,心系於你的我更不是什麽阻拦,整个书剑山庄就是你的天下,任你爲所欲爲!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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