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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了片刻,和尚已开始焦急起来,他渐渐觉得,对手的武功高深莫测。
无论自己如何施展精妙的功夫,对手部可以轻描淡写地用自己从没有见过的招式化解。
恪于成命,不敢用戒刀,可是仅凭双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拿对方不住的,看来重赏肯定泡汤,自己能不能脱身,还是个问题。
其实,若不是卫紫衣不愿当街杀人,招人耳目,那和尚此时哪有命在?他只希望对手知趣一点,主动退出才是上策。
他又怎知和尚此时是骑虎难下,心中纵有一千一万个念头想逃走,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战。
席如秀觉得这场架打得真有趣,双方都是利刃在身,却都没有拿出来使用,只是一味地张牙舞爪。
自己这一方不用兵器是自然的,可是对方有刀剑不用,苦苦厮拼又是为了哪般?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大喝道:“在这里,原来老秃驴和老杂毛又想害人!”
当街一名大汉手执钢刀,怒气冲冲地向和尚头上劈落,和尚闻声躲闪,见是个不相识的大汉,自然奇怪,怒道:“兀那汉子,砍我做什么?”
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霸王刀”周通,听了秦宝宝的诉苦,为秦宝宝报仇来了。“
卫紫衣皱皱眉头,退在一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又见哗啦啪冲来一群江湖人物,将和尚和道士围成一圈,反而将卫紫衣和席如秀挤到一边去了。
一群人围住和尚、道士,口中骂道:“贼秃,老杂毛,居然敢伤天害理,劫人钱财,杀人毁家,看打!”
卫紫衣轻轻拉了一下席如秀的衣襟,道:“我们走!”
但见半空中兵器乱舞,各种各样的兵器,齐向一个和尚、两个道士身上劈落。
席如秀道:“到哪里去?”
卫紫衣微微一笑,道:“我已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们来金陵的事,还有一个人知道。”
席如秀惊讶道:“宝少爷?”
卫紫衣苦笑道:“除了他还有谁?”
“天哪!”席如秀以手拍额,道:“这个小祖宗从哪里找来这么多人,又是和尚,又是道士,又有什么杀人劫物的事。”
卫紫衣苦苦地一笑,道:“这小家伙想找我们,于是想起来这种方法。”
席如秀笑道:“这种乱哄哄的方法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令这些人为他做事的,而且又这么复杂?”
卫紫衣禁不住愉快地笑道:“这小家伙本事有多大,如今连我也不知道了。”
席如秀笑道:“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个小祖宗?”
卫紫衣道:“”六和居“。”
六和居。
制造了一场混乱械斗的秦宝宝,此时正有滋有味地靠在窗口,观赏楼下的风景。
他此时心中并没有恶作剧过后那种惯常的兴奋,他怀疑和尚、道士的办事能力,很怕和尚、道士会在找到大哥前,被周通那一帮人活活地打死。
怪只怪自己画蛇添足,只凭一时兴起,如果真的因此见不到大哥,那可糟糕了。
胡思乱想着,忽地一眼看到楼下走来两个人,不是卫紫衣和席领主又是谁?
秦宝宝开心极了,用手一搭窗子,身体平平跃出窗外,在空中张开双手,大叫道:“大哥,我在这里。”
卫紫衣早已看见,笑吟吟地张开双臂,腾身飞起,在空中将秦宝宝抱入怀中,再轻轻落地呢。
秦宝宝才不愿落地,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大哥,哪能不好好地抱一抱。
卫紫衣怕引人注意,轻声道:“宝宝下来,这里不是子午岭,别人会觉得奇怪的。”
秦宝宝无奈地从卫紫衣怀中溜下地,紧紧抓住卫紫衣的手,嗔道:“大哥真讨厌,和席领主半夜下岭,把宝宝一个留在家里。”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卫紫衣先不回答秦宝宝的话,而是迅速带秦宝宝回到了自己的客栈。
客栈中,秦宝宝一时也忘了责问大哥,只是抱在卫紫衣身上,赖着不肯下来。
卫紫衣见他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心中早已一万个不忍,此时此刻,真是半句重话也不愿讲。
宝宝的这份深情,怎不令人感动?
一向不知自己会流泪的卫紫衣,望着秦宝宝开心的笑容,竟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
勉强笑着,想找些令秦宝宝开心的话,便问道:“宝宝告诉我,那些和尚、道士、武林人,是不是你的杰作?”
“咯咯咯……”秦宝宝见大哥提到得意事,笑容如绽开的春花,神气地一昂头,道:“大哥,宝宝的本事不小吧!”
席如秀笑呵呵地道:“这倒是事实,除了宝少爷,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马屁拍过之后,席如秀有些担心,这一次会有什么马脚被小祖宗找到?
秦宝宝这一次倒很可爱,一点也没找席如秀的麻烦,笑嘻嘻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宝宝的话却令卫紫衣产生沉思,席如秀也好像从秦宝宝的话中听出了什么。
见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大哥的赞许,秦宝宝以为自己又惹祸了,轻声道:“大哥,宝宝有什么错你就说出来嘛,宝宝听了一定改正。”
卫紫衣笑了一笑,道:“宝宝,你认为那个和尚和两个道士是干什么的?”
秦宝宝想了一想,道:“他们是什么香主的人,香主不是一个帮会的头目吗?”
卫紫衣道:“长江上有势力的帮会是”凤尾派“,而”凤尾派“只有舵主,却没有香主这种称呼。”
席如秀道:“那和尚和道士的武功不弱,这样的武功在”凤尾帮“地位一定很重要,可是他们却是一个香主的属下,说明这三个人绝不是”凤尾帮“的。”
卫紫衣点了点头,问秦宝宝道:“宝宝,你在船上时,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些什么?”
秦宝宝道:“他们口中的那个香主已七十有余,可是那个香主的来历他们似乎不了解,否则,我这个冒牌师兄怎能做得成功?”
卫紫衣分析道:“七十余岁?且来历不明?若是一个久已存在的帮会,一个首领的来历怎会不明,若是一个老帮会,怎会现在才想起要抢长江的地盘?”
席如秀道:“大当家认为这个帮会刚刚成立?”
卫紫衣道:“那和尚和道士武功不弱,无论在哪个帮会,地位都不会低,无论哪个帮会的重要人物,我们都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事实上这三个人对我们来说很陌生,所以,他们所在的帮会一定是新成立的。”
席如秀道:“一个新成立的帮会,却来抢长江地盘,动这么大的手脚,他们的实力一定极为可观。”
秦宝宝忽地大叫道:“大哥,席领主,你们看那个香主会不会和老魔头蝶飘香有关?”
卫紫衣一愣,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是一种预感呢?还是一种推测?”
“两者都有。”秦宝宝认真地道:“首先,”香主“这个称呼会不会是蝶飘香这个名字中的”香“字,再加上尊称而组成的呢?”
席如秀点头道:“宝少爷的推测极有道理,如果”香主“是蝶飘香,一切疑问都可以解释了。”
秦宝宝道:“对呀,蝶老头今年差不多七十了吧,他二十年不出江湖,对他的底细,别人自然不知,他显然拥有庞大势力,想霸占长江水道就不算奇怪了。”
卫紫衣笑道:“不错,不错,真的不错,这样解释,的确什么都说得通了。”
秦宝宝道:“还有呢!”
“还有?”席如秀假装惊讶。
秦宝宝道:“那和尚和道士很强却没有名气,自然是蝶飘香这种人才能收罗的,再说,和尚他们对”香主“极怕,如果那个”香主“的武功不是极高,自然没有人会怕。”
这个分析也很有道理,卫紫衣对秦宝宝的聪明大感欣慰,笑呵呵地拍了拍秦宝宝的小脸蛋,道:“宝宝又发挥了小神仙的本事,再过几年,大哥就要退休罗。”
席如秀也凑趣道:“大当家在幕后,小当家在幕前,我们”金龙社“就可以成为首领最年轻的帮会了。”
秦宝宝眼珠一转,目光盯在席如秀身上,缓缓地道:“席领主,我差一点忘了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席如秀一阵心慌,秦宝宝的目光使他心惊。
秦宝宝愤愤地问道:“席领主,半夜溜下岭去,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
席如秀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不是我,我可是清白得很啊!”
秦宝宝道:“反正你有份,哼哼,等回去后我一定到席夫人面前告你一状。”
席如秀呆住了,想起马上就要到“鸣玉坊”一事,回去之后,又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