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嵋濉�
“去就对了,我保证,那里的戏绝不会让皇兄失望!”水昇拍着胸脯作保,心中想,若是让皇兄失望,看我不拆了他的王府!
水欣耐不住这般软磨硬泡,勉强应了,结果倒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VIP最新章节 61趣事
水昇小霸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来到忠顺王府;不让通禀不令传讯,踢开门就往里头走,大摇大摆横冲直撞的架势好像恶霸上门,而其熟门熟路的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这样;不太好吧!”水欣皱眉之余有些犹豫地问着;然而脚步不停;闪烁的眼神显然表明对这样的行径觉得很有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每回都是这样进来的,皇兄不知道;这样才能够看到好玩儿的事情,若不然;还不知道… …”
请相信,即便是性早熟的小霸王,未曾接触之前,也是不知道男和男可以发生某些特殊关系的。
嘿嘿笑了两声,表情一下子猥琐起来的水昇好像偷腥的猫,带着些狡猾得意的味道。
短暂的交谈之后,两个来到了偏厅,不是他们不往后面走,而是偏厅这里有些特别的声音传出来,因为没关门窗的缘故,影影晃晃的,可以看到窗下的软榻上有影起伏不定。
“好啊,被逮到了吧!”
水昇跑了几步,极为迅速地冲进了屋子,紧随其后的水欣门口犹豫了一下,但耐不住心里头也有些想看的意思,真版的耽美,真没见过啊!
厅中的两都被这一叫惊了一下,上头那抬起头来,忠顺王爷的那张老脸实很让倒胃口,倒是底下的,大红的衣裳散乱着,乌黑的长发披散了大半,一顶金冠欲坠不坠,还黑发上勾连,而那描金绣龙的腰带斜搭肩膀处,一身雪白的皮肤缎子一样,而那张脸… …
水欣倒吸了一口冷气,北静王?他怎么?再看看那个坦然自若起身的忠顺王,水欣的脑子有点儿木。
“又来做什么——怎么还带了十九来?”漫不经心起身的忠顺王随便拢了拢衣裳,发肥的肚腩坐着的时候层叠出赘肉来,□的裤子没提,踩脚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粗壮有力,迈步走到椅子上坐下,随手扔了个东西砸榻上那身上,“还不起来见过十九皇叔!”
东西砸身上又落地上,竟是个珐琅鼻烟壶。
匆忙起身的北静王狼狈地低头,行礼道:“见过十九皇叔,二十皇叔。”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去!”水昇极为不耐地摆摆手,转头问忠顺,“有了琪官还不够,竟然还弄到侄子身上了,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忠顺不以为耻,好像听到了夸奖一样,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厉害,不过是大家乐一乐罢了,还别说他那味道是比琪官好些,唯一不足就是弱了些,总是不尽兴。”
完全顾不得北静王还没离开,忠顺便将他两的情趣之事说给了水昇听,水昇边听边啧啧,不是还言说两句,倒像是有些心得似的。
待不下去的北静王匆匆拢了衣裳,提了裤子,随便拿腰带一系,低着头匆匆出去了,竟是连行礼都忘了。
“瞧见没,就是这么个羞性,又不是没让他乐呵,跑的时候总和兔子似的,也就是这一点儿总有些趣,不似那帮子戏子,风流惯了,便是装出羞涩来,总还是差那么一些子风情。”忠顺王笑得志得意满,他生的最大追求也就是求一个“乐”了,自然是怎么有趣怎么来,什么伦理道德,却是约束不到他头上的。
水欣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几辈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皇室子弟,多少有些不惯,听得极不顺耳。
忠顺王虽乐于宣扬自己的风流趣事,但也不是没有眼色的,老爷子那么多儿子,说杀就杀了,一点儿都没眨眼,而他看重的十九便不可以当做普通的弟弟看待,总要顺着捧着,免得惹了老爷子不喜。
即便瑞诚帝已经成为皇帝好多年了,但忠顺王的心里头,皇帝只有上皇一个,瑞诚帝不过是个捡了便宜的渔夫,算不得什么物,他心里头是极为瞧不上这位皇帝的。
倒是老爷子,因为那日宫变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狠绝的时候竟是连丁点儿父子之情都不念的,真是让不得不胆寒,生怕那日犯了他的忌讳,也成了那众多死前头的兄弟中的一个。
“罢,不和说这些,十九可是不爱听。”忠顺王自说自话地换了话题,“今儿怎么想起来这儿了,难得十九也来了,老爷子真是把当女儿养的,成日里都不出门,跟咱们兄弟可是少见。”
一说到“咱们兄弟”的话上,忠顺王便忍不住多感慨了两句:“咱们这些兄弟,真是一年比一年少了,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见的!”
当年宫变之后,二十个皇子只剩了七个,除过瑞诚帝成了皇帝之外,便只有六个而已,北静王头年便去了,接着便是南安。
这位兄弟水欣不怎么熟,但也听说过,是个不错的,只可惜没娶得好王妃,管不住的后宅每日里都要闹出事来,弄得这位王爷只能到花街柳巷寻欢,还不敢跑太出名太好的地方,害怕风声传回去丢了面子,又或者闹出更多的事来,结果,这位是得了花柳病去的。
这种肮脏死法是不能公诸于世的,所以只能是暴病而亡,知道内情的水欣事后还被上皇狠狠教育了一通,中心思想不外是“女多的是,想要的都放到身边就行了,那等不干净的地方不要去,不干净的女不要碰… …”
若不是当时水欣还小,估计上皇会早早派下两个暖床的来,即便这样,他身边的宫女也多了两个年轻漂亮的。
南安王比那位北静好一些,是有嫡子的,只不过出于对其王妃的迁怒,上皇让其降爵袭位,亲王位成了郡王位,倒和现的北静王持平了。
然后过了两三年,东平王爷去了,这位王爷幼时便喜欢武艺,少年时便自个儿混到军中去了,等到皇帝找到后他凭自个儿的实力成了个小头目,皇上一喜,直接便允他得了兵权,这一点也让他之后饱受太子欺负。
东平王爷是个笨口拙舌的,每每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便自请到边疆杀敌。几次往返之后越发不爱回京了,竟是找了个借口边关常驻,成了王爷中极为有名的将军王。
积年的征战久了,总会积累下一些暗伤,即便京中派了御医过去给他调养,但边关的水土到底不如京中好,时间长了还是熬不住因一场风寒去了。
那一年,京中正是最冷的时候,东平王爷的死讯传来,上皇当时手便一抖,摔了杯子,良久无语,再开口便是叹息:“朕都记不清老九是什么样子的了,上一次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来着?”
没有痛哭流涕,却别有一种刻骨悲伤,让水欣都忍不住为那个印象中模糊的影子难过起来,再看上皇那努力回忆而不得最后陷入空茫的眼神,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疼心头涌动,好像又被那情花刺了一样。
“什么病啊?”
“风寒啊,这天,是冷得很,他是穿得少了吗?”上皇想着又拉过水欣,摸了摸他的手,水欣幼时缺少调养,长大后手脚总是容易冰凉,那沁心的凉让上皇手上又颤了一下,“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儿,冷了也不言语,下头的是怎么伺候的?”
第二日,有消息传来上皇发作了尚衣监,内供局,落了一地的头,理由是他们怠慢皇子,而水欣身边也被风尾甩到,负责他衣服用具的两个宫被打了板子,好并不致命,但这一养伤下去便换了上来,再没见过那两个了。
大约是感念,大约是愧疚,上皇特意召了东平王爷的嫡子进京,父死子继,由他的嫡子承袭爵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绝不会错,但偏偏那位东平郡王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少年愤青了,对上皇言语不恭,竟是心怀怨望的意思。
上皇是什么样的?所谓的儿子对他来说也就是那样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存罢了,谈不上多么真情,一时的感怀也不过是因为觉得东平从未给他添过麻烦的缘故,而这一时的心软愿不足以让他心胸辽阔到包容对自己不满的,哪怕那是他的孙子,却也是从未见过几面的跟陌生差不多的臣罢了。
于是,等到东平郡王出宫,旨意也下来了,以瑞诚帝的名义给了他郡王爵位。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这位东平郡王被打发到了南边儿,换了个地方继续守边去了,而原来的兵权也顺理成章被皇帝收走了,只给了他一个空头郡王爵位,毫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