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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失声大叫出来。
已经麻丄痹的下身传来疯狂的震荡，嗡嗡的声响提高到一个难以忍受的频率，冲撞着内壁，好像要硬生生地把人撕成两半，再压得粉碎。
呜咽着蜷缩起身体，却使体内的疼痛更加放大。
“……疼，呜…好疼……”
已经难以思考的大脑，在混乱中挤压出无尽的绝望感，只能放任脸上泪水泛滥。
从双唇间泄露出呜咽的抽泣和间或的呻吟缠绕在一起。
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却是再度抬头的欲望，被捆住的双手难以抚慰火热的中心部位，下真的胀痛和酸涩沿着肋骨像过电一般侵袭而来，一阵一阵，酥麻如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啃咬，又钻进皮肤，深入骨血。
像是被抛上云端又立刻跌落下来，在狠狠地跌到地面之前，又被再度抛起，不安和眩晕交替盘旋着上升，不是要疯了，而是快要死了。
坏掉了坏掉了，身体也好心也好，全世界好像都被弄坏了。
“吴邪，为什么要拒绝？”
干柴烈火一般敏感的身体，在被他微凉的手指触碰的瞬间便响起警报。
“你究竟在怕什么？”
感觉到手指的触感顺着脊椎慢慢滑向了尾骨。
“只要你愿意，你的朋友也好学姐也好…就算是全世界我也可以替你摆平。”
似乎有两只有力的手指捏住了连接着体内的电线。
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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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7楼
我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想看到些什么，却只有窗外最后一抹残阳刹那间撞进瞳孔里。
“……告诉我，吴邪，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乖乖听话呢……”
他语气彷徨地呢喃着，手上的力道却成反比，猛地一拉，早已在体内滚烫的物体瞬间被去拽了出去。
“……啊啊……！！！”
内壁的摩擦和撕裂感，被填满后又立刻被掏空的痛，难受得好像连狂跳的心脏也要吐出来了。
眼前一阵雪花般闪烁的白浊伴随着下腹的抽搐一齐冲上头顶
紧接着是令人失神的真空感。
我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呆滞地睁着，茫然地找不回焦距。
只有一排排已经笼罩在夜晚阴影里的书架，绰绰约约地映在好像被打了马赛克的视网膜上。
天，竟然只靠后面的刺激也能射，小爷我真是……
自嘲地咧了咧嘴角，权当这虚弱的表情可以称之为苦笑。
不出所料地，他立刻欺上身来，用他的火热顶上我身后开合的穴。
颇富技巧性地一扯，束缚着双腕的深色领带便松散开来。
下一秒，滚烫的物体便毫不留情地闯进来，不习惯空虚感的后丄穴立刻紧紧地吸住他的身体，我的火热包覆住他的火热，像在汽油里窜起的火苗，理智被一把大火烧得荡然无存。
“…啊…啊……”
立刻下意识地用重获自由的双手搂住张起灵的颈子
不为别的，只为在被贯穿的瞬间抓住一个能给予我安全感的救命稻草。
你瞧，张起灵，你瞧我多傻。
到这个时候，竟然还下意识地向你索取安全感。
已经无法摆脱了啊，你给的一切已经深深地铭刻在我的骨血里了，想恨你，却发现做不到。
他的一部分在我体内不顾一切地冲撞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碾碎。
这算什么？最后的晚餐？
我勉强地睁开眼，抬头看他的脸。
本以为会撞上他灼烧般火热的眼神，却只看到他眸子里的凄冷。
下身在随心所欲地抽丄插着，眼神里竟没有一丝丝的快丄感。
那双眼，褪去了欲望的烈焰和盛怒的苍蓝，只剩下纯粹的黑，哀伤地仿佛能把人吸进那深不见底的刺骨寒冷中，一潭深水。
像被人揪了一把般猛地生疼，好不容易风干的泪痕又被清泉冲刷出新的轨迹。
我疯狂地告诉自己，
会这么疼，不是因为我喜欢他，只是因为身体被折磨得很难受。
可是，
左侧胸腔里某个器官刺痛得几乎要了我的命，
这又该怎么解释。
张起灵，你太狡猾了，明明承受痛苦的人是我，到头来你却是这样一副表情。
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这样我就没办法恨你了
我会受不了
会痛
比自己受了任何折磨都痛
我痴痴地望着那双黑耀石般的眼珠里自己的倒影
这种“啊，注定就是这个人了”的宿命感竟然依旧未变，即使是此刻，我还是会迷恋你眼睛里我自己的影子，已经没办法了。
不管你的好你的温柔究竟是虚假的躯壳还是内心的真实，这双眼睛里的东西一直没有对我说谎，温柔地流露着笑意的眼眸，欲火烧身时灼人的眼眸，盛怒时蕴藏着苍蓝色泽的眼眸，悲伤时深潭一般纯黑的眼眸……还有不管什么时候都看着我，那双写满了认真的眼眸。
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正是很多年前从你眼里看见了自己倒影的时候。
原来从那时候起，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败给你了啊……
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费力地把自己的唇贴上去
他惊得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我，一双纯黑的眼睛里流露着难得一见的单纯，单纯得连我也能轻易读懂。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走丢了的孩子又找到了回家的路。
越是自己那杯茶，就越是疼得透彻心扉。
阿宁学姐的那句话，果真是至理名言。
你瞧，光是看见你受伤的眼神
我就已经心疼得几乎忘记了自己才是受害者
张起灵，看来我这辈子，只能喝你这杯茶了。
我把额头抵在他分明的锁骨上，吸吸鼻子
“…喂，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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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8楼
我的鼻音沙哑，闷闷的。
“……？”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反问他这个问题，一时间依旧怔怔地愣在那里
“这里”
我的右手抚上他左侧的胸膛，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皮肤下那颗心脏正在不规则地跳动着
“把我弄疼的时候，你这里会不会疼……哪怕是…一点点？”
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突然收紧，把我死死地压在他的胸膛上，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低着头，粗重的气息埋在我的颈窝里，同样带着沙哑和浓重的鼻音——
“…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疼得心脏都要裂开来了…”
我咧开嘴，嗤嗤地笑了
还记得阿宁学姐说：
这世界上没有人面对爱情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你看不透，最多只能说明那个人把所有的情感都藏在心里。
原来是真的，即使是张起灵，也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也会害怕失去。
害怕到不惜决绝到这种地步。
“学姐说，越是自己那杯茶，就越是疼得透彻心扉。”
我抬头，挂着眼泪对他笑
“张起灵，看来我也正是你那杯茶啊…”
“吴邪，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她。还有……”
他皱皱眉，低下头抵住我的前额，一字一顿
“立刻跟她分手。”
“啊？”
我茫然地瞪着大眼睛，眨了又眨
“怎么，不愿意？”
他多用了一分力，抵得我额头隐隐地疼。
“……可是我和她又没有交往……”
突然，我恍然，隔着白色衬衣狠狠地抓住他胳膊
“…说！王盟那混球都胡说八道些了什么？”
张起灵狠狠皱了一下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里破天荒地闪过一抹张惶与无措
“他说有学姐给你送情书。”
“滚！！”
我像炸了毛的猫咪张牙舞爪
“我要杀了他全家！！！别拦着我！！”
却忘记张起灵的一部分还埋在我的身体里，突然地挣扎引起一阵抽痛
“呜……痛……”
急忙把我按回他怀里，调整了下位置，小心翼翼地退出来
连接处立刻传来丝丝血腥的气味，我知道这一番折腾肯定是伤得不轻。
他俯下身添我唇上的伤口，轻柔得像砂糖一样甜得发腻。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便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温暖的舌才从我的唇上退开，眼神里又带上了一丝悲伤
“吴邪，如果真正的我……并不是你原本以为的那样，你会怎么办？”
他定定的俯视着我的眼睛，谨慎地就像个等待成绩册的考生。
“一直以来，我只让你看我最好的一面。”
顿了顿，神情又变得好像是个自首的囚徒
“可是，我伪装不了永远。”
是谁曾经说过，为了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是圣人，也会不惜变成恶魔。
犹豫了一会
才发现其实根本没什么好考虑的，答案早就了然于心。
如果你的另一半是恶魔
“那我也只能承认自己喜欢上了恶魔。”
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天堂或是地狱，有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