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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说完,俩人也没其他要交谈的欲望,蒙帅把脚边的石子朝池塘里踢去,激荡起水花,才一同往客厅走。
看到前面端着木盆的人,大喊一声:“郑安哥。”
前面走路的人身影一顿,回过头,就看到咧着嘴挂着招牌的笑容,朝自己边挥手边跑来的蒙帅。
郑安见到熟人也很高兴:“你怎么来这里了。”
蒙帅:“还不是因为你表弟。”
郑安:“有半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蒙帅:“有人管着,翻不了天。郑安哥,你怎么也在这,还自己洗衣服。”
郑安:“说来话长。”
孙岫清见俩人聊得浑然忘我,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也不会没眼色的打断,从旁边继续透明的走去做午饭了。
以往做饭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别的几位是不到饭点不见人,不过有心的也不是没有,铭钰想帮忙,年龄太小果断拒绝。师弟想帮忙,可在这方面还真是没天赋也就能帮着给水缸添水。
今天多了阿绿,做起午饭就是轻松愉快了。小姑娘还趁着空余时间做了两样点心,花样好看,闻着也是透着甜香。
人多了三位,加上原来的就十个人,桌子也不在显得空荡。长方形的桌子,一边五个人。陆小凤、郑安、蒙帅、花满楼和阿绿坐在一边,其他人坐在另一边。有新人,孙岫清就把剩下的那坛酒给端了出来,且一顿饭都严防师弟,就恐发生上次的事情。
午饭后,端了阿绿做的点心上来,每个人都吃了块,两盘点心也就见底了。看到这样,阿绿眉眼间都是笑,还是人多力量大,不像朱府就三个人,还有她个小姑娘都吃不了多少。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期间侯府也未再上门挑事,孙岫清过的还算是安稳,西门吹雪在一个月前出去过一趟,在外呆了有十天才回来。
蒙帅一住进来就是瞅准西门吹雪哪里追到哪里,就是浑身放寒气也击退不了他,尤其是练剑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笑容渗人,活脱脱的诠释着一个成语,含笑九泉。
后来见孙岫云和西门吹雪切磋不分上下,笑的更不敢看了。一会追这个一会观察那个,晚上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奋笔疾书在写日志。
陆小凤和郑安住了一个月也离开了,因为蒙帅对陆小凤的行为愤愤不平,认为他是白吃不认账,那么久了也不给人名分,让郑安一个世家少爷跟着他离乡背井有家不能回还连个房产都没有,一点都不能忍。加上旁边还有个起哄的司空摘星,陆小凤再考虑了一晚上后决定和郑安回家。
或许刚才是还不明白陆小凤和郑安的关系,可一个多月下来孙岫清不得不为郑安举起大拇指,谅陆小凤武功高强早晨起床后走路的姿势难免透出一丝异样,外人面前柔弱的和小媳妇似得又怎样,床上主导的才是真丈夫,谅陆小凤武功高强早晨起床后走路的姿势难免透出一丝异样。
陆小凤和郑安的离开从开始的不太习惯到慢慢适应,孙岫清也不会再经常多准备两个人的饭了。
秋风渐起,气温转凉,大家商量着找个好天去狩猎,除了八人,再叫人宁铃铃,这是蒙帅强烈拜托的,说什么也要孙岫清帮忙搭线,否则他们蒙家六代单穿断到他这里,他无言面对列祖列宗。
有一种爱情叫做找虐,代表人物蒙帅。
当初被人绑了一天,淋了满身鸡血还能把心再送出去,这种人都出现了,宁铃铃要是再嫁不出去那就要准备收养孩子给自己养老了。
人家青年男女荷尔蒙要交流,自己不搭个鹊桥也定然不会按个结界。
一句话的事,可至于一句话能不能成事就看看他们双方的荷尔蒙吸引力够不够了。
天气不错,马很好,弓箭齐全。
狩猎,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除了花满楼和铭钰骑着一匹马,其余各位都是一人一匹。蒙帅醉翁之意不在酒,悠悠的骑在马上,停靠在宁铃铃身侧,左手拿弓,箭矢都待在挂在马背上的箭袋里,眼睛不盯猎物光盯着宁铃铃看。
孙岫清:“只打猎没意思,我们玩个花样吧。”
司空摘星:“说来听听。”
其他人也都表示了兴致。
孙岫清:“两人分成一队,同过抓阄猎取纸团上的猎物,一个半时辰后小溪边汇合,没完成任务的算输,都完成,按照完成时间的长短判断输赢,赢得那一队可以对输的那一队提一个要求,然后输得队执行。”
蒙帅:“怎么分队?能不能自由组合。”
司空摘星:“到底怎么分?”
“别担心,分队也抓阄,纸团我也准备好了。”孙岫清拿出纸团,“大家一人拿一个,纸团内容相同的是一队。谁先开始?”
西门铭钰:“我先。”
孙岫清,“嗯,铭钰代表花兄。”
司空摘星:“抓紧时间,看看都自己都写了什么。”
司空摘星:“高山”
蒙帅:“我也是高山”
西门铭钰:“我们是道和”
宁铃铃:“道和”
阿绿:“流水”
孙岫云:“流水”
蒙帅:“剩下两个纸团不是志同吧?”
孙岫清:“是了,看来已经分好队了,每个队抓到的纸团上的字就是队名,接下来开始抽任务,每个队来一个人就行。”
没和心仪的姑娘抽到一起,蒙帅抽签的热情直线下降,对司空摘星道:“今天手气不行,还是你去吧。”
被嫌弃的司空摘星:“我手气更差,不选。”
阿绿:“我来抽,小孙老爷武功这么好,抽到什么都没关系的。”
阿绿上前第一个抽任务,除了写字条的人,大家都看着听听孙岫清能写出什么任务来,果然阿绿皱着眉头念道,“十八只鹌鹑。”
西门铭钰:“鹌鹑是什么?”
阿绿:“我也不认识鹌鹑。”
孙岫清:“没关系,师弟知道。”
孙岫云:“恩,我吃过。”
西门铭钰抽了他们那一组的,四只兔子,两公两母,两灰两白。
蒙帅:“兔子怎么分公母?”
司空摘星:“没读过书,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蒙帅一甩脸接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谁没读过?”
司空摘星:“读过还问。”
蒙帅:“你抓了兔子还要等着让它爬地上辨别,它又不傻还不快跑。”
司空摘星:“着什么急,一个半时辰后就知道了。”
孙岫清也选了个,“一只鸽子要灰色的羽毛,一只野鸭子羽毛是墨绿色的,一只野鸡头上的羽毛是红色的。”
司空摘星:“天上飞的,水上游的,地上跑的。才三只,任务量少,这个简单。说说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孙岫清:“一头野猪和一头羊。”
蒙帅:“我敢赌这林子没有羊。”
孙岫清:“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最先抓齐猎物的到小溪边会和,一个半时辰后无论抓到抓不到都去。”
四组分别朝四个方向散去,孙岫清和西门吹雪一起骑着马往前赶。
远远的还能听到蒙帅和司空摘星的争论声。
林子里的地面上已经有不少落叶,马蹄在踏在上面发出轻响,偶尔还能看到朽木上长着几簇黑木耳,晨露未散,阳光透过薄雾照进来,有种误入画中的感觉。
孙岫清:“是分开找还是一起?”
西门吹雪:“一起。”
孙岫清:“先抓野鸡,同时注意上空有没有鸽子经过,最后去溪边逮野鸭子。”
西门吹雪从马背上跃起,凌空飞起,孙岫清看着他抓住一只飞过的鸽子后又落下,伸手递给孙岫清。
呦,正好就是灰色,这么顺利。
孙岫清拿出袋子的绳子将鸽子的腿帮上,把绑好的鸽子放到袋子里。
西门吹雪拿出纸条:“鸽子上的。”
孙岫清:“信鸽?”
西门吹雪:“是”
孙岫清把信鸽掏出来,给西门吹雪,“把信绑回去吧,别再是要紧的事,要是因为我们耽误了罪过大了。”
西门吹雪:“好,再抓。”
孙岫清:“别再抓住信鸽就成。”
半个时辰,他们抓了三只红羽毛野鸡,四只鸽子,不过都是信鸽。
孙岫清都想在鸽子腿上也绑个信,问他,兄弟,是情人节还是双十一,这一趟趟的信鸽信鸽好累。打定主意,要是再遇到一只是信鸽就把先看信,要紧的放了,不要紧先陪自己赢了比赛再说。
终于西门吹雪又抓了一只。
孙岫清:“不会又是信鸽?”
西门吹雪默默的伸出手,一条红绳绑着卷起来的信躺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