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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硕王府是常驻京城的蒙古亲王,总比让兰儿远嫁蒙古来得好些,再说要找个比这家世条件更好的也难。
“咳咳!”艾宏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想着现在年仅十二岁的兰馨,差点忘了这里还有梅花烙的剧情,“硕亲王?哪位硕亲王?”他说怎么那么耳熟呢,敢情是那位咆哮男。
自从福家脱离琼瑶剧里疑似包衣的不明身份,被确定为正儿八经的满洲镶蓝旗旗人,还有个超品一等公的爵位之后,艾宏力对于这个被琼瑶和谐过的世界里那些琼瑶创造的人物,不再自以为是地认定别人的身份。
“皇上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皇后拿着帕子掩了口,“这位蒙古的硕亲王硕特罗布桑达格瓦在京为官的时候,大家叫惯了硕亲王,圣祖还题字硕王府以示恩宠。硕亲王薨了的时候,您不是恩封了他的嫡长子加袭一世亲王爵么,虽说现任硕亲王取了个汉名叫岳礼,到底大家还是叫惯了硕亲王。”
“哼哼。”艾宏力挑了挑眉毛,感受着鱼竿上的鱼线渐渐绷直,一心钓鱼的他只是简短地下了两条命令:一革职、二打板子。
作为男人,他能理解耗子想三妻四妾的心理,可是耗子的行为他实在看不上眼。就算他不爱公主爱白花,看在获得了尚主的荣耀上,至少给予公主应有的尊敬吧,就算实在尊敬不出来那做个面子工程总可以吧,就算连面子工程都不想做——那就别让小白花进府啊,在外面金屋藏娇,这年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多了,处理周全点,虽然对不起公主,至少大家太平过日子。
小白花不是说只想做小猫小狗不介意身份待遇么,那为什么不能安分地呆在胡同里呢?公主看不到她,她也见不到公主,大家不膈应,皆大欢喜。
何必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什么都不要,实际上男人她要、身份地位她也要,除了公主这个主子她绝对不要以外,艾宏力还真看不出来小白花还有什么她不要的——哦,忘记了,她还不要白老爹、不要守孝。
对于这个猫狗属性不明的耗子白花二人组,艾宏力是一千一万个膈应,于是那惩罚也就加重了些,发泄一下心里的火气。
猜不透皇上心思的皇后搅着手里的帕子,和容嬷嬷互看一眼。
不晓得因为自己单纯想处罚一下咆哮男而加重处罚的命令让皇后有些惶惶不安,艾宏力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上钩的鱼儿上面,嘿嘿,锦鲤又怎么样,还不是给人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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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齐心协力打捞上来的皓祯,喝了一肚子的湖水,上岸后吐得稀里哗啦,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却还是色心不改地朝凉亭望去,失望地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还没从错失佳人的懊恼中清醒过来,就听得侍卫长黑着脸宣布先挨板子后革职的谕旨,理由是惊扰圣驾。
乾隆落难记(1)
艾宏力在水榭内和偶像美女皇后谈天说地聊家常吃豆腐顺带钓鱼,听得无聊看不下去的乾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捉弄了艾宏力几下得不到啥反应,乾隆这个不甘寂寞的主决定自己找乐子去。
丫的,这艾宏力还真披着人皮把自己当皇帝了,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皇后,等他回去一定活剥了——呃,乾隆歪了歪脑袋,自残就算了。至于这个连朕的魂魄换人都不知道的糊涂皇后,看在去世的皇阿玛份上,就打入冷宫好了。
哼哼哼哼,想得挺美的乾隆迈着小脚丫拐出了水榭,这天热得让人浑身发软,鸟也不例外,总之乾隆就是被热浪熏得浑身上下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飞。
于是候在水榭外听宣的宫女太监侍卫就见识到了一只拐啊拐啊迈着八爷步、痞子逛大街模样的鹦鹉在那儿溜达。
用鹦鹉的视界观察这个大千世界的感觉,和作为人类的时候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变成鹦鹉已经好几天,不过这是乾隆第一次认真地用鹦鹉的眼睛审视起周边的环境。
平时会欣赏的牡丹芍药,现在因为高度问题成为乾隆忽略的对象,以往因为低矮无名而被忽视的野花野草则进入了乾隆的眼帘。
比起被修剪地中规中矩的兰花百合,这些点缀在名花丛中、东一簇西一撮却叫不出名字的星点小花显得生机盎然,充满了野趣。
一些平时不及拇指大小的昆虫,此刻看着却像是庞然大物,让乾隆的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
漫步花园的乾隆东瞅瞅西望望,偶尔用鸟爪折腾一下小花蹂躏一下小草,偶尔经过大丛草堆的时候,能哄起一堆的昆虫,见着大个的或者长相丑陋的乾隆就扑腾着翅膀嘎嘎地怪叫两声,碰到小不点的或者面相可爱的乾隆则伸出鸟爪模拟一招如来神掌欺压弱小,总之没个安分。
渐渐地乾隆离水榭越来越远,他也没在意地继续探索,过了半晌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扑棱到河边的柳树上准备歇息一会儿,却见到树荫底下有一条延伸至湖水中的石阶,上面有几只鸟儿躲在浅浅浸着湖水的石阶上嬉戏,让探险了半天耍得有些无聊的乾隆看得眼热。
不管是人是鸟,亲水是天性,尤其是在大热天。
于是乾隆张开翅膀以一个老鹰捉小鸡的姿势扑棱过去,石阶上的小鸟猝不及防间猛得被掀翻几只,霸王性子的乾隆看着那些一身狼狈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小鸟,幸灾乐祸地呱呱大叫几声,在浅水的石阶上欢快地扑腾起来。
那几只被掀翻的小鸟对这个不速之客明显持排斥态度,叽叽喳喳地叫骂了几声,使起鸟嘴利爪给自己报起仇来,傲慢自大的乾隆开始不当回事地用翅膀爪子挡了回去,却是以寡敌众,陷入包围的乾隆被狠狠地啄了几口歪倒在湖水里,被几只小鸟跳上跳下地群殴了一顿。
一时间石阶上热闹非凡,叽叽喳喳嘎嘎呱呱的声音盖过了树枝上的知了童鞋。
一对多的乾隆被攻得狼狈,怕疼的他不晓得在石阶上翻了多少个跟头,总之身上的羽毛是吸满了冰凉的湖水,暑气是消了,羽毛也掉了不少,身上更是隐隐作痛。
幸好那些鸟不是穷追猛打之辈,报了一撞之仇后就忘掉了这茬,在水里自娱自乐起来,喝喝水洗洗澡、洗完了再抖豁一下身上的水珠子,端的是自在无比。
被甩了一身洗澡水的乾隆阴沉着小脸,回头瞅了瞅鸟多势众的小集团,呸了几口口水,当然,自认倒霉这四个字是不存在乾隆的字典里的,这位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爷已经在考虑怎么叫人过来帮自己报围攻之仇了。
因为翅膀沾了水,本来飞行技巧就不灵光的乾隆这次是怎么也扑腾不起来了,只能蔫了脑袋认命地走路回……小脑袋四处转了转,这是哪儿?!
另一头,被耗子打断了追美情绪的艾宏力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乾隆出走了!看着窗外路过的野猫,艾宏力着急起来,这园子里野猫野狗野兔野狐狸什么的多了去了,万一乾隆被那只叼去当了正餐……想想以后得和那些奏折、早朝、朝臣孤军奋斗,艾宏力的小心肝颤了颤。
“来人哪,还不快给爷把那只鸟找回来!”
于是,烈日炎炎的大中午,园子里一反常态地热闹起来了。
握有凤印的令妃自然是第一时间打听到了相关的消息,于是坐不住了,安排了闲散无事的宫女太监加入搜索大队,吩咐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后,自己也亲身上阵。
当然,令妃的亲身上阵可不是学那些无头苍蝇似的宫女太监去捉鸟,而是让腊梅冬雪提着食盒一步三摇地去慰问遗失爱鸟的皇上。
话分两头,不知道自己的出走引起轩然□的乾隆,正张开着翅膀在太阳底下摊平了晒毛,一边晒一边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面上平静心中却是郁郁,眼见着那么大的太阳,这毛怎么还没晒干?再晒下去他大爷就要变成鹦鹉肉干了。
咒骂着的乾隆突然觉得一阵阴凉,有什么东西接触着他的身体,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小眼睛,前后左右看了看——四条毛绒绒的大腿!浑身一僵的乾隆缓缓地抬起鸟头……
“嘎!”圣祖那个万佛啊!
被凄厉的叫声吓了一大跳的令妃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火红火红的小狐狸歪着脑袋,前爪轻轻点着一只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的小鸟。
非常眼熟的小鸟。
令妃扯着帕子,嘴角泄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让你破坏我的好事,让你害我搬家住侧殿,哼,报应来了吧?活该你被狐狸吃掉!
“娘娘?”看着令妃继续往前走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腊梅不解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