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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弹指一粟by朔什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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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弹指一粟》作者:朔什月【完结】

【文案】

温馨治愈的中短篇,盗八衍生文,延续着等待十年的故事,作者却另辟一种结局娓娓道来,让人爱不释手。吴邪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事却唯独忘了小哥,小哥忘记全世界却只记得吴邪,记得西湖畔西冷印社旁的古董店里有个人在等他。该文写的是哥嫂两人重新相识、跌跌撞撞后再次找寻到对方,至此相守一生,得出你就是我的全部世界,文章很美,番外很给力,H写的尤为细腻,丝毫不违和。


节选:
我被绑架了。 
也未必算得上是绑架,因为“绑”我的人,是我十几年没有见面的大学同学,而“赎金”只是一个请求:帮老朋友一个忙。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人在眼睛上缠了绷带装瞎子。他递给我一个拐杖,牵着我的手,我们便上路了。 
一路上我听到轮胎碾压马路,列车呼啸而行,登山鞋踏碎落叶,他却仍然不告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在和我馅料,仿佛比大学四年加起来聊的都多。 

上大学时的他是一个温和而内敛的人,现在的他健谈又稳重,语调中透着沧桑和历练感,声音似乎也被烟酒弄得沙哑了。 
我感到心酸,但也只有在心理暗叹时光飞逝,世事无常。 
他和我聊以前的事情,一边怀旧,一边不胜感伤。

【引子】 

我被绑架了。 
也未必算得上是绑架,因为“绑”我的人,是我十几年没有见面的大学同学,而“赎金”只是一个请求:帮老朋友一个忙。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人在眼睛上缠了绷带装瞎子。他递给我一个拐杖,牵着我的手,我们便上路了。 
一路上我听到轮胎碾压马路,列车呼啸而行,登山鞋踏碎落叶,他却仍然不告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在和我馅料,仿佛比大学四年加起来聊的都多。 

上大学时的他是一个温和而内敛的人,现在的他健谈又稳重,语调中透着沧桑和历练感,声音似乎也被烟酒弄得沙哑了。 
我感到心酸,但也只有在心理暗叹时光飞逝,世事无常。 
他和我聊以前的事情,一边怀旧,一边不胜感伤。 

他带我在林间穿行,我们的思绪却慢慢回到大学的时光。他的体质似乎好了很多,一路上跋山涉水却大气也不喘一个,和我有说有笑。 
我对他很放心,就算再怎么变了,他也不至于把我拐到深山老林里抹脖子。 

我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抓住了我因为恐慌而举起的手,说,没事的,不要解绷带。 
我被护得很好,他却好像挂了彩,我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这里没有那种山林间树木和泥土超市的味道,有一股奇异的腐坏味,还有一种类似铁锈的味道。但在一片漆黑中我却总有种感觉,有什么生物围着我们,蠢蠢欲动。 

让我不理解的是,即使再怎么紧张压抑的情况下,他还是在和我叙旧,声音里竟然透着激动,显然离他的目的地很近了。被他的话题引导,我搜刮了脑中还能想起的关于大学生活的所有记忆。就在我压抑着心里的疑问、把能想起的事情都说完、即将丧失耐心的临界点,他停下了脚步。 
虽然看不见,我还是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他。他沉默了一会,好像在平复心情,接着用平静的语气问我:你相信有人能长生不老吗? 
我自然是摇头,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我有一种冲动——很想摘下眼前的绷带,看看他的样子。 
像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他接着用一种无比自信却又高深莫测的口气说,我就是。 

我一怔,好像被惊雷劈中大脑,就在这时他果断而迅速地拧亮手电、上前刷地扯下了我眼睛上的绷带。 

当时,我看到的他所带给我的震撼,远远超出了他身后那个我当时还没有来的及注意的青铜巨物,还有周围潜伏着的似乎是猿类的黑影。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不知该形容为惊恐还是惊讶的面容,他也看着我的眼睛,咧嘴笑了,好像和大学时一样,还是那个笑容干净爽朗的大男孩。 

“为什么……” 
为什么,吴邪,你还是你二十三岁的样子? 

他没有理我。他当时的眼神,我只能理解为高兴疯了。 
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眼中的他自己,只是魔怔一般地呢喃着: 

“成功了。我来接你了……”

【正文】(吴邪视觉) 

【一】 

“你真不记得了?” 小花坐在我床边,半是无奈半是同情地看着我。 
我摇头。几分钟前我刚醒来的时候看到他,还在想这是不是小花他哥哥。没听说他有个哥哥啊? 
我感到头痛欲裂,闭上眼用没打石膏的左手揉着额角,想了好一会,过去十年间的记忆一点一点苏醒过来,我这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十年。小花保养得再好,也绝不再有当年的容貌了。 
他看上去很苦恼。我摇头,他叹气,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呢?这种天气背个包就想一个人上三圣山?虽然这么说……” 
他又叹了口气,焦虑地盯着我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没摔破相啊?我伸手摸了摸,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圆盘,翻开,竟然是一面小镜子。我还没来得及对他一个男人随身携带化妆镜这种行为发表看法,他就把镜子举到我眼前,“你自己看。” 

我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右脸的小擦伤贴着纱布,额头上缠着绷带,两眼无神,表情疑惑。很**,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啊,这不跟我之前一样吗…… 
然后我又反应过来了,我的模样是跟之前一样,但那个“之前”已经是十年之前了。我没有说话,事实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几天前我被人在长白山上找到,从高处坠落,浑身是伤,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现在仍然隐隐作痛,反应迟钝,很多事情要慢慢想才能想起来。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山,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年轻时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肯定在那座山上遇到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们刚找到你时,还以为你身上的证件都是你爸的,”小花说,靠着椅背啃苹果,他显然没有坐在我病床边给我削平果的雅兴,“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就算没受伤都该给冻死了。那些当地人联系到你二叔,他暂时抽不开身就马上通知了我,我就赶紧派人接你来协和了。” 
我点头,还是有点茫然。小花安慰我道:“你最好一个人静一静,身上的伤没有危及到性命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还有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头,“医生说会慢慢恢复的。” 
我再点点头,他出去了。解当家是日理万机的。 

我在北京协和医院住了半年的院,记忆恢复了七七八八。前来探望的人不少,有亲人和老朋友,那些纯粹是为了拍马溜须而来的铁筷子们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二叔来了一趟,他什么都没问,我想小花也什么都告诉他了。他是来给我送假证件的,上面都是处理过的我年轻时的照片。他告诉我,三叔留下的烂摊子已经派了人手打点,我就不用再管了,回西泠印社像以前那样做小老板,好好休养几年,其他的再说。 
我很意外,但坦白来说我很乐意回归以前的清闲生活,在地下刀口舔血,在地面上就耍阴耍狠的日子,我实在不想过了。 
小花就住在北京,经常来。当然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他。这十年我管理着三叔的盘口,他帮我的实在太多了。 
但我总有种感觉,无论是小花还是二叔,甚至王盟,他们都有事瞒着我。 
我把记忆中每个有可能来看我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唯一没出现的是胖子。 
云彩死后,他在巴乃一住就扎了根,我每年都过去看他一两次,也当是给自己休假。今年还没去,他竟然连个消息都没有。 

“你之前不是大脑受刺激了么,我就没跟你说,”小花说,一边往自己碗里夹了块烤鸭,“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已经走了。” 
我没说话,喝了口汤。我们现在正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酒楼。我刚出院,吃了半年病号饭,他是带我来缓缓胃口的。我面无表情的听完那句“他已经走了”,左手在汤碗旁边慢慢地握成拳。 
这十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伪装;这十年我也仍然没办法习惯一些东西,比如见惯生死后的麻木。因为就算是最好的朋友过世了,吴小三爷也不能在一家酒楼里忽然泪如雨下,是不是? 
抛开一切,我明白自己始终是那个吴邪。那个可以哭,可以犹豫,可以贪生怕死,可以奢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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