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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年芳二十岁,身体尚未成熟,现在已经三十几岁的成熟美妇了,Ru房、香臀早已丰满诱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几十年竟然浪费了十之七八,想想都为自己感到不值。不过幸亏遇到了个好义子,自己的生活从此又有了新的盼头。大娘本打算换件大点的裹胸,可一想起儿子就是喜欢把玩自己的大奶,当下一笑,将那件肚兜不伦不类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妆台前寻了几样胭脂水粉,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娇羞的模样,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几岁的妇女了。装扮过后似乎还忘记了点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到穿鞋袜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的义子还喜欢吃自己的玉足,这事儿差点忘了,忙找了剪刀,将自己的白嫩的脚儿修饰一番,最后洒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调皮的往自己的耻部点了几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赶回山寨,吃过晚饭后,跟寨中的兄弟们在演武场练了一会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尽力,他要留着力气和大娘彻夜欢好。天色已沉,人渐渐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静。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今天刚买的胭脂水粉来在大娘的闺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竟未上锁,当下一推快步走进了大娘的闺房内。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里玩弄一条素帕,但见崔振壮硕的身躯进得屋来,胸口竟然不自觉的起伏了几下,心下一片慌乱,不知是渴望还是胆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将在城里买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儿今日下山进了一趟城,买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给你的,我不懂这些物件的好坏,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给你买别的好吗?」说着,崔振递过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妇人的秀榻上。
妇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这次是疼对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没白为这个小冤家流,义子竟然为她买这些东西,这些本该都是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当下伸手接过这些东西,低声对崔振而语道:「为娘的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问道:「大娘送给儿的礼物,儿自是加倍珍藏。」说完双眼盯着妇人,在等待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
妇人娇羞的一笑道:「这礼物要你自己找出来,就在这张鸳鸯床上。」
崔振忙脱了鞋袜,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却也没找到任何物件,随即开口道:「大娘,你就别为难振儿了,我真的找不到。」
妇人娇嗔道:「傻儿子,为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吗?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就是为了晚上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给了你。」
崔振听罢,感动的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而妇人绵软的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脑中,一阵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闻闻你的味道好吗?」说完,将头埋入妇人的发间,双手隔着妇人的丝绸外衣按在了妇人的胸口。
妇人呻吟道:「振儿,你先别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这里离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会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声,惹得她们起疑,别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轻轻对妇人耳语道:「大娘不要担心,一会我抱你去我们的山洞,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山洞好么?」
妇人听崔振这样说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个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饶,雪白的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想起这些,不觉面颊已经潮红了,耻部传来一股热热的麻痒。
崔振亦是如此,当下轻开妇人的闺房门,紧紧的抱起大娘,施展轻功,躲过山寨喽啰的视线,遁入后山密林,几个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进得山洞,妇人莲步轻移,径自摸着黑走到了左侧的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期间,崔振已经将一只油灯点起,两人配合竟如一对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妇人紧贴身体对视着,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了妇人的诱人的嘴唇,将妇人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良久之后才得以分开。复又双臂一用力,将妇人横着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被褥上,自己却跪在床前,把脸埋在妇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吗?」
妇人双手紧紧抱着崔振的头,听得他这么说,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时,她总一种人老珠黄的感觉,怕有一天会失去他,现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实夫妻一般了吗!当下应道:「振儿,为娘什么都听你的,你愿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愿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别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崔振听完妇人的话语,双手隔着她的衣服,使劲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儿,我的好振儿,你以后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汉子。秀丫什么都是振儿的,秀丫的奶奶给振儿夹男根,秀丫的情口为振儿涮手指、秀丫的白脚儿给振儿当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儿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给振儿当枕头。」
崔振听妇人说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间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给妇人脱去衣物。妇人却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丝绸旗袍脱掉,露出一件极不合身的肚兜,双峰只有上面的两颗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挤压在外面。
在昏黄的烛光下,崔振看到这惊艳诱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扑倒在床上,隔着她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使劲咬秀丫的|乳头。妇人见崔振来势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里活里滚几个来回,当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里塞,而自己的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动着,耻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将妇人的肚兜掀开,两颗紫色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随即大口吸食了一阵,说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头也好看,紫色的。」
妇人抱着崔振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振儿,秀丫今年已经快四十了,奶奶虽说还算挺立,但|乳头早被你义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变了颜色,头些年也还是粉红色的。」
崔振听到这儿,心疼将那妇人的|乳头复又含在嘴里,轻轻的用舌头拨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这美好的身子,以后我会好好给你养着,再也不给别人碰。」
妇人听得此话,伸出一只白嫩脚儿,隔着崔振的衣裤轻轻撩拨崔振的裆部:「振儿,今后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再让别人碰一下,从今往后秀丫的身子只给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愿的让你折磨,我知道你会疼惜我的身体。」
崔振专心舔了一会儿妇人的|乳头,突然用腿一夹妇人正在撩拨他裆部的小白脚儿,妇人往回一缩,没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经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将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轻轻舔舔了一下她的脚心。妇人嘤咛一笑,觉得心肝都痒的厉害,随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随后又将另一只白脚儿伸到崔振的面前。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妇人两只白嫩的脚儿让崔振咬的满是齿印,却无损伤。
崔振放下妇人的玉足,将她的薄薄的棉布内裤褪了下来,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崔振把脸伏在妇人多毛的耻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传入他的鼻中。随即用右手将妇人的耻部扒开,一股含着热气的白浆瞬间流到了妇人的后庭处。崔振轻轻进一步把妇人的情口扒开,见情口的两边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间却是诱人的粉红。
妇人喘着粗气,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被崔振分开来,连自己的情口,也被儿子完全扒开,不由心下一阵慌乱:「振儿……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负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补偿它啊……对了,就这样轻轻的舔,一会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给你涮男根,给你涮脚趾。」
崔振温柔的舔着秀丫的情口,上面乌黑的荫毛全部粘满了口水和阴液,紧紧的贴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边,这样一来,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来,两片肥唇颤抖着,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来,看起来肿肿的,胖胖的,好可爱的样子。
妇人在崔振的舌头跟手指的攻击下,很快便丢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时候,崔振还在一个劲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复了体力。妇人用双脚把崔振的男根夹住,刚套弄了几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脚儿往身体两边拉开,将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