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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从轿子里溜了出来,一路上都是从别人家的屋顶跑过来的。”表情有些许的孩子气。
许空言看他如此,不由十分怜惜。暗想到,虽说自己幼年时就被训练成暗卫,百般辛苦不说,从未见过父母亲人。可与萧梦远需要背负的责任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
身体却比思想更快的行动,在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只手就已经抚上萧梦远的脸颊。这是平时的他不敢做的动作,可也许此刻的气氛太过奇异,让他忘却了身份的差异,自己时时啃噬心脏的绝望。
萧梦远眼中一暖,神色放缓道:“好久没有练剑了,不如空言现在陪我去练剑吧。”
许空言虽然不知道萧梦远为何突然来了兴趣,但只是笑着去取了萧梦远的佩剑,随萧梦远去了后山的桃园。
月色仿若带着微微的寒意一般。
萧梦远沐浴在月光下,缓缓拔出佩剑,许空言捧着剑鞘跪在一旁,一如曾经的日子一般。
嫌身上的衣服太过厚重,萧梦远脱了重重锦绣的三层外袍,又卸下了头上金冠。月白的丝绸里袍同黑色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的飘动着。
他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佩剑,久久未动。许空言也安静的陪在一旁,专注的看着他。
离梦,离梦,离别之凄清,梦忆之悲恸。一切都只因情而生,只因情之一字,才是离梦的主要。若不动情的话,如何能够练成离梦。若是动情的话…
一开始,只不过是心高气傲的他无法承受失败,所以一定要练成而已。可后来呢,满溢的焦躁,对待他时有些难以克制的粗暴,还有总会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自己的反应总是能从他的脸上读到。
于是开始渐渐的恐慌,刻意的疏远。这一切都在暗示着正在发生的事情。
萧梦远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心想这月亮不知看过多少人间的悲欢离合。在无数次阴晴圆缺的轮回中,一切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只不过披上了不一样的外衣。
是否在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心情,看着同一个月亮。
萧梦远突的柔声道:“空言,你来我身边有几年了?”却是背对着许空言,看着夜空。
许空言微怔一下便很快答道,“快七年了。”
“呵——”萧梦远轻笑道:“世事如白驹过隙,我还记得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给你取了名字,这么快,大哥不在了,一切都变了。”
许空言不知如何接话,于是只是沉默着。
萧梦远转过头,看着许空言如星子一般的黑眸。其中的爱恋一直如此明显,不用去分辨。
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一个人,似乎总能看到这一双幽深的黑眸在专注的看着自己。
过往的记忆就算变得模糊,可无数岁月中的这个人爱恋的神情,却似乎永远不会忘记。
萧梦远长叹一声,长剑已然跌落地上。
满头乌发瞬间转作银白,在月色中映出薄薄的光晕。衬着广袖长袍,犹如天上谪仙人一般。
许空言呆呆看着,突然发觉自己的唇已经与另一双唇重叠。
而远方,天空中翻出淡淡的青白,夜幕正在悄悄退场,黎明正踏着轻快的脚步来临。
这个貌似作者说还要写续集。等写好之后我会搜集上传的,有没有很善良。
连载说一定要看哦明
虽然看的人不多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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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对于广大的离国子民而言,年不过二十五的景轩帝是一个明君。反正群众总是愚昧的,很容易欺骗,也容易满足。只要人头税不要涨得太快,锅里还有粮食可煮,不管是白米还是玉米。
虽然文王萧梦远更像是一个民族英雄,而其出众的容貌也在人们口中广为流传,不过他们也都认为先是有了景轩帝这样的明君,才有了文王这样的皇家子弟。至于萧氏并不算纯粹的皇族,但其和皇家世代通婚,血脉早已混在一起,大概也能算是半个皇族。
景轩帝彦越究竟算不算明君这样的问题,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我们还不能断定。
不过,在景轩帝自己看来,就算不是一个好皇帝,至少自己也做到了尽职尽责。在他的父亲,那个勤政爱民的英主死之前,他曾经很期盼自己坐在那个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位上。他也担心过,自己的太子之位会不会半途就被人抢了去。他崇拜过父亲的决策力,那种凌驾九霄之上的霸气和胆魄。也确实的想象过,自己当上皇帝后,要做些什么事。毕竟流芳千古这件事,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有不小的吸引力。
他很幸运,父亲死得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正好是他风华正茂的时候,而这个国家也还在健康的运行着。皇后贤良淑德,已经给自己生了一个可爱的皇子。而且她也是一个聪明得体的女人,井井有条的管理着后宫,得到属于她的那份温情和权势,也满足于此,不再过多奢求。这样不就是完美的组合么。
他还有一个弟弟,忠孝亲王彦昼,从小就对自己这个哥哥最好,无论是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或是现在站在峰顶的时候。彦昼在尽力的辅佐自己,似乎也没有表露过一丝觊觎别的什么的样子。在身边的人中,也只有他,偶尔还会用一种没大没小的语气与自己说话。
可还是不满足,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皇位并不舒服,它又冷又硬,空荡荡的,无处可依。管理一个诺大的国家,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侵略,灾害,党争。你哪怕不想做一个明君,只是想过好作为一个皇帝的日子,至少也要把麻烦控制在不威胁自己的范围内。如果想做一个明君,那么不仅要皇帝本身有天分,付出够多,运气也要够好才行。
彦越觉得自己运气算是不错,可心中这深深的不满足来自于何处。周围所有人恭敬的模样只让自己烦心。皇后是个好皇后,温柔得体,也许有些太温柔了。彦越不满的想,因为他从未见过皇后吃醋的样子。不都说女人最容易吃醋的么。
作为一个皇帝,烦恼这些事情不是很可笑么。
彦越摇摇头,大太监岳里殷勤的问道:“皇上可是乏了么?”
“早上沏的女儿环现在该差不多了,给我端来吧。”淡淡吩咐道。侍者答应了忙去准备,房外却有人通报忠孝亲王觐见。
“宣。”稍微有些好奇,这个时候,都快子时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过了一会儿彦昼笑笑的走了进来,先给皇帝见礼。这时底下人也捧着托盘进来了。岳里小心的把茶盏放好,见皇帝点点头,就亲自端了把红木雕花软椅过来。
彦昼坐下,也不说究竟有什么事,只是先笑道:“刚刚端进来什么好东西,皇上也舍不得让彦昼尝尝么。”
彦越失笑道:“不过一盏茶罢了,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倒是你,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反正也没外人在,就咱们兄弟两个,亲近些又怎么了。”彦昼倒有些不以为意。
景轩帝道:“算了,以后莫要这样了。”
彦昼面色微微一沉,随即又变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彦昼早收起笑嘻嘻的样子,正色道:“我刚刚收到的消息,晋国皇帝恐怕也只剩几天可活了,说不定我们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景轩帝动容道:“这么说来,晋国是要开始乱了。”
彦昼眯着眼轻笑道:“晋帝尚未去世,储君之争就已经如此激烈,连离国的将军都被人当了枪使。虽然太子受到一些老臣的支持,但是对上二皇子的势力也没有绝对的胜算。而且二皇子为人阴狠,野心又极大,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景轩帝沉声接到:“你是说晋帝未必能有一好死了?”
彦昼答道:“我怕的就是晋国内乱,我们离国也跟着乱起来。”
“可痛打落水狗一向都是人们喜欢做的事情。”景轩帝笑着道。
看着彦昼认真的面容,景轩帝心中微微有些爱怜的想,这个弟弟为了自己也算做了很多,刚刚的话倒是有些说重了。想起方才彦昼如同普通兄弟一般调笑的话语,心中一暖,缓声道:“你的意思我知道,我也不想让离国去趟这一淌浑水。我们两国国力相若,离国近年来国力强盛,就算真乱起来,我们也难以有太大好处可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