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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反转,根本没有变软过的粗大肉柱摩擦着他的内壁,刚刚达到高潮的疲软身体分外敏感,还有种太快陷入新的性爱的痛楚,羽歌夜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手掌握住虞药师形状完美的胸肌,然后粗暴的移动,让虞药师的两个粉红乳头从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中露出,他夹紧了自己的手指,把虞药师的乳头和上面的腹肌一起握在手里,轻微的痛楚变成了巨大的快感,虞药师的手指无力的扒着羽歌夜的手腕,身体被羽歌夜又一轮粗暴的抽插顶得前后晃动,短发像是裙摆一样不断飘扬。
羽歌夜松开虞药师的上身,虞药师整个人差点扑到雪地上,却被羽歌夜及时抓住了手肘,整个人像是从手肘部位被羽歌夜提了起来。虞药师发出低沉但连绵不绝的呻吟,羽歌夜强猛的,没有任何花哨的冲撞因为这个骑马一样的姿势次次都顶到了让虞药师嗓子沙哑得叫出来的地方,他被捏的肿起的乳头有时因为过强的冲撞会碰到雪面,冰凉的刺激让他更加难以承受。
第一轮性爱之后,池水开始迅速升温,羽歌夜狠操着面前的虞药师。当池水变得开始冒出气泡,升起蒸气的时候,虞药师才终于无力的靠在池子边,双腿被架到羽歌夜的肩膀,跪在池底的羽歌夜深深埋进他的身体,把最后一道浊液注进了虞药师的身体。
虞药师无力的喘息着,自小练武的身体,生生被羽歌夜操到脱力。羽歌夜搂着他的腰,让虞药师的头靠到自己的肩上,轻轻撩起变得如同温泉一般的热水,洗刷虞药师的后背。他屈指抠弄着虞药师的后面,虞药师身体一抖,低声嘟囔着哀求:“不要了,要死了。”“不做了,没事了。”羽歌夜轻吻他的额头安慰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虞药师的后面都被灌满了液体,随着他的导引,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流了出来。
此时在遥远的云京,雍郡王府。
能够撑起一座王府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雍郡王羽歌夜离开之后,雍郡王府的门庭冷落许多。四皇子羽歌夜带军出征,火焚洛蒙森林,以无边杀业剿灭西凤大军,这一战打得漂亮,朝野上下自然是歌功颂德之声。然而冒险率兵深入洛蒙森林前往龙头峡放火的四皇子如今生死不知,唐星眸更在西方天现异象之后策象离开锦官城,这种种异常不由让曾经在四皇子羽歌夜身上押宝的人,心里越发忐忑。
“皇子君。”蔷薇园的仆人纷纷行礼。楚倾国站在那一丛蔷薇边,看着上面又是繁花正好,满园馨香。“菱角,去拿把剪刀来。”楚倾国双手拢在袖里,平端在胸口,身上是一身朴素的黑色长衣。即使此时蔷薇园中只有他和仆人,他脸上也带着端庄笑容,根本不像那尔远征生死未卜,独守空闺不知何去何从的皇子君。
小仆菱角听话的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楚倾国伸手摸着生满了花苞的蔷薇花,这名品“夜艳蔷薇”白日生苞夜晚盛放,此时还没到开花的时候。
“正君。”希奇从院外走进。楚倾国连忙几步接过他:“你身子重了,怎么走这么远的路?”
“不妨事,我只是坐的累了。”希奇摆摆手。
楚倾国又往他身后看到:“怎得身边没个跟着的人,莫不是他们又惫懒了?”
“没有没有。”希奇连连摇手,“是我让他们在院外等着的。”
两人正寒暄,菱角去而复返,楚倾国接过剪子笑道:“希奇站远点,莫要伤了你。”他伸手剪掉蔷薇中太长的枝杈,“这些枝杈因为太长,养分不足,已经不足开花,只是负累。”楚倾国并没有看希奇,淡然微笑依旧。
“听河前两天传来消息,不止是四爷失去了消息,连唐星眸岚下过了雁荡山之后都失去了消息,但是看方向,却像是往雪州赶去。”希奇绞着手指,欲言又止。
楚倾国抬起胳膊以斜斜角度探入花中剪下一枝枝杈,然后握着剪刀欣赏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安心养胎就是。”
希奇听到这句话,脸色微红,又转为苍白,说话声音有些颤抖:“自四爷走后查出喜脉,已是三月过去,太医说因为没有四爷在身边,我这一胎怕是……”
“莫要想那么多。”楚倾国含笑握住他的手,“虽然头三月要由那尔相陪,这是老说法,但是怀孕时那尔不在身边也不是没有,你这一胎必然无恙的,每日的汤药,可都用着?”希奇被他握着手,害羞点头。
“皇子君,太子殿下来了。”此时园门口忽然传来通报声。楚倾国不由皱眉,若是刚来拜访,该是府口守门先行喊礼,再层层报进来,说的是一句“太子殿下来访,已到正门”,如今只这一句“太子殿下来了”,不用说,这位从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太子殿下,已经来到园门外了。他微蹙双眉展开,笑得大气而欣喜:“怎得不请进来,殿下也不是外人。”
羽良夜大踏步走入院中,看到楚倾国拿着花剪,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弟君好兴致,还有闲情侍弄花草。”若是羽歌夜此时在这儿,就会发现羽良夜一张脸晒得黝黑,而且十分瘦削,竟像是吃了大苦的样子。
楚倾国将手中花剪放到小仆菱角手里,含笑说道:“四爷最喜欢这丛蔷薇,我当然不敢怠慢。”
“可有歌夜消息?”太子被他一句话顶回来,眉羽一轩,直言问道。
“我住在这深宅大院里,能知道些什么,还等着从哥哥这儿听到点消息呢。”楚倾国适时露出忧虑表情。
羽良夜听他叫自己哥哥,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这样亲近的称呼,只有羽歌夜的正室皇子君才能使用,若是太子登基为帝,他唯一的弟君,也只有楚倾国一个人。而这个称呼,只能越发证实,那个此时不知何处不知生死的人,在心中最亲近的人排名里,将他羽良夜又排后了一个位置。
“希奇身子可好?”羽良夜提到希奇之后,眉头几乎要拧成锁,看着希奇的眼神,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恨与希望。
“身子都还好,只是太医说因为四爷不在身边,这一胎很有些为难。”楚倾国语气惋惜,这一句话却让羽良夜当即动怒:“如今歌夜生死不知,若是他有个好歹,这就是四弟唯一血脉,你怎不多上点心?”
“殿下难道就这么笃定四爷回不来了?”楚倾国立刻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抓住羽良夜的袖子,“莫非太子打探到什么消息?”
羽良夜愤怒表情不减,望向楚倾国的时候却露出深思:“连父皇都不知道消息,我又能如何,无论如何这是四弟血脉,你要十万个小心。”
“那自是我该做的。”楚倾国把重音落在“我”字,太子抿起嘴角,笑容诡异,似乎是咬着自己牙齿在狠笑:“我会派人再寻些安胎方子过来。”说完便拂袖离开。
忐忑不安芒刺在背般的希奇终于舒了一口气,楚倾国不由笑道:“怎和老鼠见了猫一般,若是再见太子几次,你才是真危险,快回屋去吧。”楚倾国将希奇亲自送到院门口,一直看着希奇走远了才向园子里走来。
“安心养胎便是,何必天天来蔷薇园显摆一番。”菱角年纪不大,十二三四,开口细声细气,有些尖刻。
“浑说什么呢?”楚倾国不由斥责。
“怎就是浑说,他怕是盼着郡王死了,他孩子就能继承基业,是雄是兽还不一定呢。”菱角话音刚落,楚倾国一个耳光就扇过来,将菱角扇得扑到四五米外。
楚倾国嫁入雍郡王府,没有多少时日羽歌夜就授命治水,随即出征,他和羽歌夜相处时间极短,就得独自掌家,一直依赖白逢年料理家务,他一向举止端庄,显出大家风范,还是第一次如此动怒。
这一掌扇得极狠,菱角脸上肿起半指高的掌印,整个人嘴角都裂了。楚倾国怒声道:“这是谁家的奴才,才多大就敢乱嚼舌根。雍郡王府还没倒呢,就想着挑拨离间分拨家产了?谁给你们的胆子!传白逢年过来,把这贱奴一家都领出去卖了!堂堂皇子府,用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平白丢了皇室的脸面!”
他就站在园中,白逢年匆匆赶来,进了园子就跪在地上,掌了自己嘴巴:“皇子君息怒,是老白老眼昏花,看人不严,还请皇子君小心身子。”
“白叔,你也是府里有体面的,如今四爷在外面征战厮杀,我们不能给他添力,还给他丢人,传出去成什么样子?”楚倾国亲手扶起他来,眼神凌厉扫视一圈,“混到内宅一个个就扬起来了,眼里还有没有主子?白叔你也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这规矩还得从严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