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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分开身下人修长的双腿,褪去身下衣物,露出勃发的慾望。
风挽秋感到有个滚烫的东西抵在腿间,直觉低下头一看,就见那紫红色的巨物正顶在自己的私密处,当他明白过来时,沐毅琛的双手已经紧紧扣住他的腰,将巨物顶入他体内──
「好胀……」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他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沐毅琛哪会依他,坚定的按着他的腰,一个挺腰,就将硕大的分身连根顶入他紧窄的穴内。
从未被人入侵的地方,如今却被充得满满的,双腿被拉得大开,令他又羞又怒,却又动弹不得,每动一下,体内那凶器便在体内擦过,教他情不自禁的收紧内壁。
「挽秋,别动,朕快忍不住了。」
豆大的汗珠滴到他的胸前,风挽秋抬眼望去,只见沐毅琛双目赤红,似乎也不太好受。
看着对方明明很渴切宣洩,却又拚命忍耐的神情,风挽秋只觉得心头一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人对自己的怜惜……
在那一瞬间,他被蛊惑了,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得到这几乎是默许的首肯,沐毅琛不再忍耐,放任自己在那柔韧的身躯上冲刺,享受着从未经历过的满足。
又湿又热的后穴紧紧吸附着他的龙根,但他每一次的抽出进入,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风挽秋会痛,直到他感觉身下人声音裡的痛苦退去,腰部也开始顺着他的动作迎合,他才放开一切顾忌,尽情冲刺。
而风挽秋咬着下唇,在一开始的胀痛退去之后,一种教人无法抗拒的异样快感充斥在他的体内,像是滚烫热流一般疯狂流窜着,带来阵阵愉悦感受。
「啊……哦……」他只能紧紧的攀附着身上的人,就怕一个放手,他便会跌入巨大的深渊之中。
沐毅琛不住的喘着粗气,更快速的抽送,每一次都到达他体内最深处,终于──
两人同时发出忘情的呐喊,滚烫的液体射入风挽秋体内,烫得他呻吟不止,双腿间的昂扬也再度射出,白浊的液体溅到了沐毅琛的小腹上。
情事过后,寝宫裡静寂无声,只听得两人重重的喘息声,和瀰漫在空气中的浓浓情潮气味。
风挽秋酡红着双颊,眼睛昏沉的阖起,满是吻痕的躯体以及双腿之间的狼藉,显示方才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你终于是朕的了。」沐毅琛在他的唇间落下深吻,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以往和嫔妃们在一起,总是只有肉慾没有感情,交欢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他从没想过,拥着心爱的人儿,竟是如此满足愉悦的事情。
见怀中人累得已经睡去,望着他疲倦的脸,沐毅琛又亲了亲那尚未退去酡红的颊,便拥着风挽秋,沉沉入睡。
夜裡,沐毅琛被阵阵细碎的呻吟声给吵醒了,睁眼望去,只见风挽秋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动。
「挽秋,不舒服吗?」他大惊失色,忙扳过对方的身子想看个究竟,却让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风挽秋正握住自己的下身撸动着,没料到他会醒来,脸一红,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呜……」慾望得不到发洩,他难受的低吟了一声。
「朕都忘了,你吃了那么多莲子羹,药力还未全退去。」望着他高耸的分身,沐毅琛低笑一声。
「笑什么笑,我会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风挽秋委屈极了。他哪知道会这样……
他是睡到一半觉得全身燥热,醒来一看,才发现下身高高耸起,他自然是不敢叫醒沐毅琛,只好悄悄的自己解决,谁知还是被发现了。
「是、是,都是因为朕,那朕就负责到底,帮你解了药性。」
第一次见风挽秋这般撒娇的模样,他索性顺着话接下去,手也不安份地沿着那柔韧的腰际滑到双腿之间。
「你乱摸什么!」抓住他的禄山之爪,风挽秋喘息着,面色红如朝霞。
「朕没乱摸呀,摸的正是地方,你看你这裡硬得都快成铁杵了。」
另一隻手在他腰际一捏,趁着风挽秋分神,沐毅琛眼明手快的握住那翘起的东西,上下撸了几下,陷在情慾中的人儿立刻瘫软在他怀裡。
「唔……」弱点被制,风挽秋无奈之馀,只能在心裡暗骂,这该死的药性怎么还不退去,是想折磨死他吗?
「很难受吗?」沐毅琛爱怜的吻着他,手中的动作加速,贴心地帮他纾解慾望。
「啊哈……快……再快一点……」最灼热难受的地方被抚慰,嚐过了情慾滋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索要更多,被情慾蒸腾的脑袋也迷煳起来,只想着快点得到发洩。
这一夜很长很长,直到日上三竿,皇上的寝宫内,依然不断的传出喘息声和呻吟声……
风挽秋独自坐在宫殿屋顶上,一边啃着从御膳房拿来的李子,一边生着闷气,身上不再是太监的服饰,而是大内侍卫的装束。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也过去三天了。知道了他并非太监之后,沐毅琛就给了他一个侍卫的身份,许他在御前带刀行走,也给了他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方便他查找妹妹宛儿的下落,不过一连查访了好几日,仍旧一点线索也没有。
沐毅琛后来惩处了那个粗心大意的厨子,不过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风挽秋也只好认命。再说,他一个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虽然被另一个男人给……那个了,还是挺丢人的……
不过再怎么说,沐毅琛也是当今皇上,他也不能真拿他怎么样,那事情也就算了。真正令他气愤的是,沐毅琛竟用金丝环束了个铃铛在他手腕,那环毫无接缝,只有一个锁头,但任凭他用尽了办法都拿不下来,他一动,铃钥就会发出响声。
繫这么个东西,岂不是把他当狗吗?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弄到他脚上的。
「挽秋、挽秋,你在哪?」沐毅琛一路走来,抬头看见他正坐在屋顶啃李子,当即笑道:「挽秋,快下来,朕有东西给你看。」
风挽秋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还在生朕的气啊?朕这还不是怕你跑吗?天下这么大,你要跑了,朕该到哪裡去找你才好。」沐毅琛笑得一脸讨好意味,「快下来吧,天凉,可别冷着了。」
「你以为繫了这个东西,我就不会跑了?」风挽秋冷笑,翻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衣袖被风吹得翻起,那个金丝环上挂着的铃铛便叮铃铃铃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朕知道你不会跑,朕不过是想送你个东西,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的人。」沐毅琛笑了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细看,蜜色肌肤衬着精緻金环,煞是好看。
这金环锁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以特殊工艺将精金熔成丝线一般,细细编织而成,刀枪不入、万年不断。
「说啥鬼话!谁是你的人啊!」风挽秋气白了脸,用力抽回手。
要不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宛儿,否则早就离开皇宫,做他的大侠去了,哪裡还会待在这裡受闷气。
「好了好了,你别恼,朕有东西送你。」沐毅琛只当他是在闹彆扭,没有和他多计较。
向旁边侍立着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刻捧了一个银製的鸟笼,裡面有隻怪模怪样的鸟,嘴尖如钩,身上的羽毛五颜六色。
「皇后、皇后……」突然,怪鸟挥舞着翅膀,向风挽秋连叫了几声。
「这是什么鸟儿,居然会说人话……」望着这不知名的鸟儿,风挽秋好奇,也没在意鸟儿怎么叫他。
「这是番邦进贡的鸟,名叫鹦鹉会说人言。」沐毅琛接过鸟笼,逗弄着笼中的鹦鹉,牠又连连叫了几声皇后。
「牠为什么只会叫皇后?」风挽秋满脸好奇的接过鸟笼,注意力全被这怪鸟吸引过去。
「听说鹦鹉是神鸟,应是牠知道朕心繫于你,代朕道出了心声。」
「真的?」瞥了他一眼,风挽秋压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沐毅琛理所当然的说。
他才不会告诉挽秋,那日一得到这稀奇鸟儿,他便命人训练牠叫皇后,就是为了今日要送给他。
「这鸟儿生得不错,给我留下玩玩?」从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小东西,风挽秋兴高采烈的问。
「你说什么都好,你要什么,朕都依你。」见他逗弄鹦鹉,笑得开心,沐毅琛也觉得心裡舒畅。
他知道挽秋这几日因为一直找不到失踪的妹妹而愁眉苦脸,如今一隻小鸟就逗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