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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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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李煦并没有再此事上开口,但是曹寅却有探究的心思。
  毕竟在京城权贵眼中,江南曹李两家“连络有亲,一荣俱荣”,那对李鼎下死手的人,同数次谋算曹颙的,会不会是同一个?
  想到李鼎暴毙京城,至今真凶未现,曹寅不禁生出几分后怕。
  自己膝下就只曹颙一子,这些年也是几经生死,幸好老天保佑,平安至今,要不然,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不叫人断肠?
  总不好如何被动,既然幕后之人对儿子有杀心,他身为父亲,总不好含糊过去。
  他的忠心,是献给总角之交的帝王,并不是效忠于宗室皇族。主持江南通政司数十年,他并不是心慈之人,自有几分狠厉。
  不管是谁,哪怕是王爷阿哥,想要杀他的儿子,就是他曹寅不共戴天的仇人……
  第492章 递话(上)
  回到曹府,曹颙还是不放心,请了太医又来给看过,才算放心。
  过了腊八,如今已经算是年节里,不只寻常人家嫌忌讳不愿请大夫上门,连带着大夫也不愿出诊。
  幸好太医是曹家常请来的,曹颙预备的诊金可谓是丰厚,倒是没有什么说头。
  庄先生虽说年长,但是同智然算是半个忘年交,听说他伤了胳膊,忙赶过来探望。
  因之前张义回来取马车时,已经通禀了曹寅那边,所以曹寅也是晓得的。听说他们回来了,也到前院客房来。
  一时间,站了半屋子人,都惦记智然的伤情,少不得带了担忧之色。这大过年的,又是伤筋动骨,多遭罪。
  智然只是带着浅笑,看不出来有什么痛楚之处。
  前门仁济堂的虎骨胶、龟甲膏方才已经打发人买来,已经使人去煎了药,送上来。
  许是其中有什么安神的东西,智然喝了就有些个犯困。众人见了,在智然屋子里说了几句话便出来。
  曹颙讲了上午变故的缘由,听说遇到的是布穆巴,庄先生的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犹豫了一下,他对曹寅父子道:“大人,大公子,关于顺承王爷,老朽还有些内情要禀之。”
  “哦,既然如此,夏清,咱们书房说话!”虽说这些年不在京城,但是对于顺承郡王布穆巴的“嗜好”,曹寅也是有些耳闻。
  今天,智然又是伤在王府的马车下,曹寅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曹颙听了,回想布穆巴看着智然时的神情,好像甚是欢喜。原只当是他好色无度,僧俗不分,瞧见小和尚生得好,心里就痒痒了,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么?
  说起来,今天并不是布穆巴头一次见智然,之前还有一回,是在前门的戏园子里。
  那还是在腊八前,庄先生带着智然去前门的戏园子听戏。
  也不晓得那位铁帽子郡王抽什么风,竟然来个轻车简从,带着几个长随在戏园子看戏来了。
  别人进戏园子,都是往台上瞧。布穆巴可好,眼睛像是不够使唤了似的,台上、台下的划落,最后眼睛就黏在台下听戏的智然身上了。
  庄先生坐在智然旁边,有些察觉,便不动声色的望过去。
  虽说布穆巴不认识庄先生,但是庄先生在索额图府上为幕僚时,却是见过他的。
  瞧着那让人作呕的眼神,再想想这位王爷的“偏好”,庄先生只能选择退避三舍。没等台上的戏码落幕,庄先生就同智然两个出来,绕了好几个胡同,才将后边跟着的尾巴甩掉。
  这以后,前门的戏园子庄先生是有些不敢带智然去了。去的话也挑些小会所、小茶馆这样的地儿。
  今天布穆巴既是与曹颙打了罩面,晓得智然在这边府上,说不定会有什么动作。
  曹颙听了,是哭笑不得,这要是缘分的话,也可谓是“孽缘”。
  曹寅是自幼熟读圣贤书的儒家君子,对于这种有悖纲常之事自是无法接受,更何况是牵扯到自家府上的客人。
  庄先生说完,曹颙将他与布穆巴的对话也大致说了一下。
  曹寅听他推出宫里来,点了点头,道:“万岁爷对佛道之流只是平常。但是太后她老人家却是礼佛的。年后寻个机会。看能不能请万岁爷传召智然。”
  几人正说着话,大管家曹忠亲自来报。道是顺承王府使管事来送礼,已经请到偏厅,要不要请大爷过去应酬?
  这离方才琉璃厂相遇,还不过个把时辰的功夫,这位王爷还真是不叫人省心。
  曹颙看看曹寅,道:“父亲,您看……”
  曹寅皱眉道:“没法子,总不好得罪,你就是应付两句。礼物要是推不掉的话,就立时使人预备相应的回礼,省得落得口舌。天子脚下,有御史盯着,就是他一个郡王,也不能使‘先礼后兵’这样的法子。”
  曹颙应声下去,剩下曹寅与庄先生两个面面相觑,摇头不已。
  虽说布穆巴是郡王,但是因品性不端,被康熙申饬过几次,在朝堂上并没有什么权势。因此,曹寅不过是觉得有些麻烦,并没有什么畏惧之意。
  有儿子过去应对,在他看来,就差不多了。
  因此,他迟疑了一下,对庄先生问道:“夏清,鄙人内侄李鼎去岁京城暴毙之事,这边可有什么风声?”
  苍蝇虽说吃不了人,但是恶心人。庄先生摸着胡子,还在思量怎么解决顺承王府的事儿,毕竟那位王爷“声名远播”,沾了一点,也够让人喝上一壶的。
  听曹寅转了话,他的手僵了僵,脸上现出不解之色,道:“大人,怎么会想起此事?今年春天顺天府衙门与步军都统衙门都使人查了,因隔得日子久了,并没有查出什么来。”
  曹寅皱眉道:“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竟然有这般胆大妄为之人,实是令人着恼。”
  庄先生垂下眼,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却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今春海子里捞出的尸首可不是一具两具,这其中错综复杂,一时也让人思量不到。”
  曹寅用手敲了敲桌子,看着庄先生道:“夏清,别的还好说,倘若此事你那边有所获,请务必告之于我。李鼎横死,曹颙三番五次遇险,这幕后之人不揪出来的话,我实是无法安枕。”
  庄先生“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大人还请稍安勿躁,大公子回京这一年来,也在探查幕后之人。”
  曹寅点点头,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虽说他平素看着稳当,到底还年轻,我怕他有些事情思量不清楚……”
  偏厅,曹颙从王府管事手中接过礼单,叫人给管家封了厚厚的银封。
  那管家口舌也伶俐,絮絮叨叨的请安问好不说,还一口一个“我们王爷如何念叨额驸”、“我们王爷如何不放心小师傅”。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布穆巴就差拿着大喇叭满世界宣告,自己贼心不死了。
  曹颙笑着听了,应付了两句,就见张义过来回话,道是夫人有事请大爷过去说话。
  曹颙听了,为难的看了看那王府管事,起身道:“家母相传,今儿就少陪了。”
  那管事忙起身,道:“额驸去忙,奴才也算完了差事,这就回王府复命去。”
  曹颙告了罪,叫管家送那管事的出去。
  他并没有回内院,那不过是之前就交代张义说得说辞罢了。
  他拿着礼单往书房去,才出了偏厅,就见曹颂打外头走来。
  曹颂边走边回头看向大门口,看着那王府管事的背影,面上有些疑惑。
  见了曹颙,他快步上前,道:“哥,真不够义气,出去逛也不记得叫弟弟一声?怎么回事,听说智然叫马车给碰了?对了,方才大管家介绍说那人是顺承王府的,他们家怎么同咱们家有往来了?”
  这问了好几个,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的。
  曹颙看了他,想起兆佳氏留在恒生面上的巴掌印,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就是那个父亲教训儿子。爷爷拿着拐杖打父亲的。说“你打你儿,我打我儿。”
  兆佳氏打了他的儿子,难道他还真能在几个堂弟身上找还回来?
  不过想想罢了,眼前这个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就算早前气得再厉害,也不过踢了几脚罢了。
  “怎么不陪新娘子,舍得出来了?”曹颙问道。
  曹颂摸了摸头,笑着说道:“静惠在母亲身边侍候呢,我也插不上话,就出来寻哥哥。明儿祭祀用的东西,是今儿就开始预备,还是明儿早起后预备?”
  曹颙止了脚步,看看曹颂,道:“二弟,同哥哥说说,你有没有想过分家的事儿?”
  曹颂闻言,不由怔住,脸上现出几分不安之色,半晌方小声问道:“哥,这是大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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