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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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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康熙问话,喀尔库看了看康熙手中的火枪,回道:“我不能!”
  旁边跟着侍驾的,有内大臣阿灵阿、阿尔泰、鄂伦岱,还有北疆要塞的几个武将法诺、艾图、星照、尼雅汗柱等人。
  听了喀尔库这硬邦邦的回话,众人都有些懵了。
  在这大清国,在万岁爷面前,汉人皆是臣民,满蒙汉二十四旗都是奴才,除了太后她老人家,还谁有资格在御前称个“我”字?
  法诺是从吉林乌拉过来随扈的,先前还曾在御前盛赞过喀尔库,赞其“卓异”,如今见他连尊卑规矩都不懂了,骇得脸色青白,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个有着巴图鲁之风,没什么心机的侍卫,平素康熙是有几分爱的。毕竟身在高位,整日里思虑太多,难得身边有这种心思简单之人。
  然后,今天不晓得为何,康熙却是恼怒起来。
  喀尔库丝毫没有尽忠之心,半分没有效力之意,将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什么?
  自打喀尔库被举荐进京,授以六品蓝翎侍卫。赏赐房屋、田地、奴才。就算是养条狗,这般精心,也该喂熟了。
  就算在再勇武,是个真正的“巴图鲁”,却不肯在御前效力,那这奴才留之何用?
  想到此处,康熙的脸子耷拉下来,怒道:“人人都愿于主子之前匍匐效力之时。惟喀尔库毫无效力之意,倘使此人不加惩治,那如何再使唤别人?来人,将这奴才带铁锁三条,将所赐房屋、奴才、田地诸物俱收回。现立即驰驿,遣回吉林将军处。或授亲丁甲兵,或授何差,于吉林将军处效力任职,随其愿可也!”
  喀尔库还在懵懂,已经被其他两位侍卫按到在地,去了顶戴。
  虽说万岁爷只是去了这个侍卫的职,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这喀尔库已经于死人无异。
  不管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如何器重喀尔库,也不敢将御前发回的侍卫他用。估计为了向万岁爷赔罪,觉罗孟俄洛也会请诛喀尔库的。
  除了吉林要塞来的武官法诺担心会不会受到这侍卫的牵连之外,其他人都不会都这莽汉放在眼中。
  看着震怒中转身离去的万岁爷,人人都思量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风向不对,该不该使银子打探,省得自己再撞到枪口上。
  康熙的心情很沮丧,登基五十余年,他向来有爱才之心。对于那些勇武或者有才华的人,也不拘一格,大力提拔。
  那些人也愿臣服在他这个帝王的脚下,向他尽忠。
  如今,自己是真老了么?不能得到别人的忠诚。
  魏珠身为御前近侍,随行出来,见康熙没了兴致,他小步跟在后头,心里也有几分惴惴不安。
  这一年来,万岁爷越发喜怒莫测,这怎生不让他们这些御前侍奉之人胆战心惊?
  直到回了御帐,康熙仍是愤怒难消,难道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竟似想要在自己身边尽忠的人都没有了。
  御帐里,用板子搭的木炕,上面铺着内造地炕毡。
  康熙坐在炕上,端起炕桌上的奶茶,饮了一口。当放回茶盏,瞥见炕上摆放的是张金漆桌,而不是以往所用的洋漆桌时,他的脸立时变得铁青,高声道:“海章同理延禧那两个狗奴才何在?给朕宣来。”
  这两位都是内务府郎中,其中海章现下署理内务府总管。
  魏珠心里一哆嗦,晓得万岁爷如此这般,指定有人的顶戴要保不住了。心里如何思量,面上他却半丝也不敢带出来,恭敬的应道:“嗻,奴婢遵旨!”
  待躬身退到御帐外,魏珠才松了口气,往内务府官员的驻地帐篷去。他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道:“嘿,老魏,这是往哪儿去?”
  魏珠转过身来一瞧,不是十六阿哥是哪个?
  见十六阿哥是往御帐去,魏珠忙小声说道:“十六爷,不是奴婢多嘴,现下可不是请安的好时辰。”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爷方才听说了,晓得皇阿玛恼着,不是给皇阿玛请安,就是寻你来打听来了。”
  这大白天的,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十六阿哥来寻自己,却是有些奇怪。魏珠心里纳罕,伸手做了个抓牌的姿势,笑着问道:“十六爷寻奴婢,这是手痒痒,又打算开场了?”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道:“不过是消遣罢了,还能整日里惦记这个。爷也要好生劝你一句,偶尔当个乐呵成,你也不能太迷这个。要不然,往后让人做了套儿,抓了小辫子,那就是关乎生死的事儿。梁九功风光了三十多年,而今又如何。还不是在景山扫院子?晓得你爱黄白之物,但是这些个东西,攒些耍耍就是了,就是堆成个山,还能当吃喝不成?”
  魏珠初还笑着,后来肃手听了,脸上带着几分感激来,道:“奴婢是残了身子之人,不过是万岁爷身边儿的一只狗,十六爷却不似外人那般瞧不起奴婢,肯教导这些个,奴婢记在心里了。”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那些个虚的!”十六阿哥不耐烦的摆摆手,道:“爷寻你,是想打听打听,那个御前不逊的蓝翎侍卫是真撤了没有?曹颙正给他兄弟寻差事,如今宫里不选侍卫,这要是出来缺,却是正可好。要不然,他就要往护军营同前锋营钻营了。”
  虽说平素往来少,但是曹颙也算是魏珠未发迹前的旧日故交,说起来心里也亲近几分。
  听说是曹家的事儿,魏珠也有几分上心。道:“撤了,十六爷,您是没瞧见万岁爷方才那脸色儿,真是要将喀尔库生吃了一般。十六爷既是想帮曹爷张罗,还需早些往侍卫处那边儿提早儿打声招呼才好。如今这侍卫缺金贵着,去晚了,那边儿的大人也要算计着。”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爷这就寻傅尔丹去。不过是个蓝翎,既是爷看上了,瞧哪个还敢不识颜色出来跟爷争。”
  两人别过,魏珠往内务府驻地传旨,十六阿哥去寻傅尔丹了。
  使魏珠传旨后,康熙渐渐平复心中的怒气,有些意兴阑珊。
  他唤了个内侍,将御案上的折子抱过来,盘腿坐在炕上批折子。
  当看到江宁织造曹寅的名字的,康熙忙将这个折子先挑出来。早年,曹寅也做过他身边的侍卫,不管什么差事,都是朗声答应。
  君臣相交于孩童之间,曹寅始终是忠心耿耿。
  想起往事,想起孙嬷嬷的慈爱,想起曹寅小时那种崇敬的眼神,康熙的脸上浮出几分温煦。
  真是光阴似箭,这一转眼都过去五十多年了。
  他打开曹寅的折子,逐行看下去,却是越看越皱眉,越看越唏嘘。
  除了给康熙请安外,曹寅还自陈“感体力不支、年寿不保,请辞江宁织造,宁愿回京,御前做个老侍卫,效微末之力,终老京城”。
  曹寅是顺治十五年生人,比康熙小四岁,今年也五十七了。
  当初曹寅重病,康熙曾派过侍卫同御医南下的,对于曹寅的病情,内务府都有记档。
  最近一次召见曹寅,是在去年万寿节后,曹寅确是老相横生。
  昔日君臣初见,都是黄口稚子,如今却是白发老翁。
  不服老不行了,康熙的胳膊微微颤抖,心境有些悲凉。最近这半年来,他就有了这手抖之症,要是批折子多了,就酸痛难忍。
  他将折子搁在桌子上,揉了揉胳膊,提起御笔,沉思片刻,在折子后写道:“朕体安,气色好。准卿所奏,速荐妥当官员,俱本来奏。”
  京城,方家胡同,董鄂宅。
  觉罗氏坐在炕上,脸上满是郑重之色。沈嬷嬷端茶上来,却是满心欢喜。怨不得今天开门听到喜鹊叫,这真真是贵客盈门。
  炕边上除了坐着初瑜,还有静惠的姨母伊尔根觉罗氏,今天两人都往这边来,就是为商议静惠的亲事。
  虽说曹家是体面人家,曹颙这几个兄弟老人家先前就使人打听过,原也寻思想要结亲。不过,自打家里发生变故,却是“门不当、户不对”,实难匹配。
  虽说一直在内宅养病,但是老人家也不是聋子。曹家二爷见天的往这边来帮衬的事儿,她也听着沈嬷嬷念叨过几次。
  老人家虽方正,却不刻板,想起孙女同曹家的渊源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心中也做了思量,要是真结亲的时候,将孙女送到她姨母或者舅舅家出嫁。
  要是为了她这个老婆子,耽搁了孙女地终身,那她死了都没有脸面去见儿子、媳妇。
  不过,这亲事有了眉目,老人家又有些踌躇起来。
  对于静惠许字曹家,伊尔根觉罗氏是满心乐意的。自打前几日听初瑜提过,她便同丈夫商议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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