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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郭逸那冰冷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刺向自己,不由得把接下来说自己是袁家嫡子的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你袁公子,是袁家的嫡子。不过,你要是敢动来姑娘一根汗毛,我这条命可是没有你,袁公子的命金贵!你自己考虑吧!”对付这种富家公子,郭逸就以这种以命换命方式来威胁。像他们这种人,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金贵,哪里会舍得跟一个无名小卒来换命。
“你……好!我们走着瞧!”说完袁术急急忙忙的从旁边的楼梯跑了下去。在下楼时,脚下一滑,直接跌了下去。
郭逸看到放声狂笑,来莺儿也抿嘴浅笑。袁术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郭逸一眼,冲着周围的人吼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说完转身逃一样的离去。
“莺儿,真是对不起。刚才一时莽撞,多多有损小姐清名了。还望小姐见谅,若是袁术那厮敢胡言乱语,我定取他狗命。”郭逸见袁术也走了,忙转身向来莺儿赔罪。
来莺儿本来见郭逸挺身而出,开口称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一阵甜蜜。突然听到郭逸说这些,猛的泛起一阵酸楚。强颜欢笑道:“无妨!那小女子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进去,眼角滑下几滴泪水,
郭逸看着来莺儿的背影,若有所感,欲上前追去,但想想自己现在,还是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回到府中,看张郃典韦二人还未起床,只好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香囊,不时的还能闻到上面传来的阵阵香气。这个应该是来莺儿的贴身之物吧,这香气就跟来莺儿身上的香味。眼前挥不去的是来莺儿转身时,眼角那一抹晶莹。时而又想起,蔡琰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光。辗转反侧中,渐渐进入梦乡。
郭逸睡的正酣,忽然觉得有人推自己。忙起身来看,发现原来是蔡琰。就连忙起身,昨天,不是今天早上,连衣服都未脱就睡下了。抹了一把脸,开口说道:“琰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还早呢!现在都已未时了!还睡!你还真够懒得!”蔡琰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还有啊,昨天你居然去青云阁,还为那个来莺儿写了一首诗,哼!”
“啊?不是吧!这么快你就知道了啊?”郭逸没想到,昨天的事居然这么快,就让蔡琰知道了。当下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有些怯怯的看着蔡琰。
“还说呢!要不是昨天,曹叔叔来拜访,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连爹爹听了,都对你这首诗,赞叹不已呢。本来爹爹还要请你过去,可是曹叔叔说你被那个来莺儿,请了进去。”蔡琰对这件事好像很不满的样子,转过身去在那里生闷气。
郭逸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没想到,曹操会这么八卦,还专门跑去跟蔡邕说。看蔡琰似乎有些生气,不由得开口说道:“呵呵,琰儿,我那还不是被你曹叔叔给逼的啊。我本来不想写的,他非要我写。”
“真的吗?”蔡琰毕竟还是个孩童,很容易就相信了郭逸的话,“逸哥哥,你那首诗怎么以前都没有那种格式?不过听起来,很好听哦。逸哥哥,你教我嘛。”转身过来又拉住郭逸的胳膊,撒娇道。
郭逸连忙答应,然后就被蔡琰强拉起来,来到书案前。蔡琰为他铺开纸卷,在一旁研磨。“逸哥哥,那你就得给我写一首,不然我可不会原谅你哦。”说完冲着郭逸狡黠的笑了笑。
这个可是难不住我!嘿嘿,肚子里的几千年的名人佳作,自己多多少少也能记得起来。当即坐下说道:“琰儿,那你就出题吧。”
“嗯,昨天你是以月为题,那首已经很好了。现在正值八月,你就以桂花为题吧。”蔡琰想了想,自己也不能和那个来莺儿一样,得换个才行。
郭逸沉思想了想,自己以前看过的唐诗宋词当中,有那篇是写桂花的。思虑了片刻,猛的想起一首。当即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
蔡琰在一旁轻轻的读着:“世人种桃李,皆在金张门。攀折争捷径,及此春风暄。一朝天霜下,荣耀难久存。安知南山桂,绿叶垂芳根。清阴亦可托,何惜树君园。”读完蔡琰不禁为此诗所动,这首诗跟现在所写的,大致相差无几。因此蔡琰理解起来很容易,双目中流光溢彩。
“嗯,琰儿你看怎么样?”郭逸暗思这可是诗仙的大作,如果蔡琰还不满意的话。那自己可是没有办法了。却对于盗版前人,不应该是后人的大作,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和惭愧。
“太好了,把桂花与桃李相比,风霜之下桃李荣耀全无,桂花却永葆青春。把桂花的高洁之处,写的惟妙惟肖。逸哥哥以后我要跟着你学写诗!”蔡琰品味了一下,其中的意味。然后郑重的点点头,表示坚定自己要跟着郭逸学的想法。
“啊?!”郭逸张嘴结舌的看着蔡琰,以后跟着自己学诗!自己抄抄别人的还行,要是自己来写,还不被蔡琰耻笑。这下完了,看蔡琰的样子,自己要是不答应,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蔡琰把嘴一撅,就要落泪:“怎么?逸哥哥,你嫌弃琰儿笨,不愿意教琰儿吗?”一副可怜的模样,要是让别人看见,恐怕郭逸是对她做了什么。
郭逸忙点头答应,管他呢,那么多诗就是每天来上一首,也能够挺上几年。其中再找个借口,说没灵感,应该能对付过去。
自此蔡琰就以来找郭逸学习写诗的借口,常常来找郭逸。郭逸除了偶尔给蔡琰写一两首诗,就是跟蔡琰讲些童话故事。四天下来,二人相处的十分融洽。连蔡邕来了几次,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开心,只好又折返回去。毕竟自己的女儿还小,这么早的去约束她,过于残忍了些。
直到第四天下午,曹操急匆匆的来找郭逸说道:“承仁,你可是亲口承认,你与来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看着曹操那一脸急色,郭逸想了想说道:“是!不过我只是来姑娘彻夜相谈,并无任何越轨之举。当时是袁术欺人太甚,我才这样说的。难道那厮居然到处宣扬?”
“唉!这下糟了!现在来姑娘怕是有难了!”曹操搓手长叹了声,对郭逸说道。“你也太冲动了,袁术那厮就是个小人,现在却连累了来姑娘。”
“孟德兄,到底出了何事?”郭逸一听,心中涌出一种不好的感觉,自己太小看袁术了,只凭片言怕是吓不住他。
“我也是今日才得知。那一日我们见你久未出来,就先行走了。第二日,便开始传出,你与来姑娘已经行云雨之事。本来众人还不相信,可是那晚,袁术公然叫嚣,大骂来姑娘,即已不再是冰清玉洁之身,又在这里故作清高。奇怪的是,来姑娘并未出言辩解,只是推说自己身体不便,今日不登台。虽然老鸨百般解释,说来姑娘仍是完璧之身。那袁公路直接将老鸨推开,直要亲自查验。如此闹腾两日之后,那些贵公子们都信了袁公路之言,纷纷要来莺儿出来接客。来姑娘自是不从,之后门前冷清,那老鸨现在正欲将来姑娘卖与袁术。”曹操将这几天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郭逸。
“啊?竟有此事!那袁术实为可恨!孟德兄,那现在该怎么办?”郭逸恼恨袁术的无耻,狠狠的拍在书案上。如果来莺儿被卖到袁术处,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承仁,你先别急。来莺儿说了,若是敢将她卖与袁术,那袁术将得到的是一个尸体。唉,即使如此,来姑娘在青云阁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为今之计,看来只有你出面,给来姑娘赎身!”曹操想了想说到。
“可是我现在不名一文,哪里能帮莺儿赎身?”郭逸叹了口气,无奈的坐下。自己混到这里,一不会酿酒,二不会制玻璃,要不早就发财了。
“呵呵,若是承仁你有意的话,钱财的事情就包在曹某身上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晚了怕是出什么变化!”曹操拉起郭逸就要往外走。
蔡琰在一旁听了半天,大概也知道二人是要去给,那个叫做来莺儿的青楼女子赎身。当即就撅起小嘴:“逸哥哥,你要去做什么!”
“琰儿,逸哥哥现在要去救人,要不你就先回去吧。”郭逸忙对蔡琰说道,差点忘了蔡琰还在身边,说完就和曹操急匆匆走了出去。
二人赶到青云阁时,早有曹家的仆人带着金帛,在那里等候。二人忙取了钱财进去,就见上次那老鸨迎了上来。
“我们要替来姑娘赎身,你就开个价吧。”曹操也不多说,直接就让老鸨提出条件。那老鸨面泛难色说道:“二位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袁公子刚刚给了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