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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似乎是外放的灵力将高二段的一些灵能力者都吸引到天台上来了,四周站着十几二十个身影紧张地看着场中的战况,在他们认为唐忠的实力已经够强了,没想到这个新来的插班生冷剑更是深藏不露,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竟然能够打得冷剑毫无还手之力。
其实只有场中的白影深知此时的处境,看样子冷剑一直被自己压制住,其实不然,因为打了这么久,白影根本没打中对方一下,心中暗惊对方实力雄厚之外,同时也拿他没办法,这样坚持下去的的话自己迟早会有灵力衰竭之时,到时候就是他狂风暴雨般的反击。
猛地一拳将对方逼退,白影退身数米之外,灵力调动全身,心念戒指内那五个灵体,刹那间,白影手上那枚黑色戒指内异芒大盛,数道白光冲天而起,随即紧紧地贴在白影身上。这诡异的一面在场的灵能力者何曾见过,不禁大惊失色。
在白影合体的同时,冷剑也感觉不妙,心中也暗暗警惕对方动向同时暗暗运起灵力于全身,在身边布下一道防护壁。
其实白影也想过用影子来进行和体,不过他怕太过招摇,并且会被一些灵能力者联想到影门,遂改变主意利用五个灵体进行和体。
全身武装的白影在光芒过后出现在众人面前,四周又是暗暗一声惊叹。白影没顾其他,左手微握,五柄三尺长的钢爪瞬间出现在手背部位,毫无花俏的一招横扫,五道强劲的灵力迅速朝冷剑冲去,后者大惊失色之下却忘记躲闪,待他想到躲避之时,五道灵力猛地撞在他先前布置的防护罩上,灵力的碰撞竟发出阵阵“吱吱”的声音,不到数秒,刚刚段凌的最强招式被这道防护罩轻易接下,没想到却在这五道灵力下仿佛一层轻薄的纸片般被撕得粉碎,冷剑一个趄趔,胸口一阵气窒,差点倒下,喉咙一甜,一股鲜血吐了出来。
众人没料到冷剑竟连白影一招都挡不下,心中暗惊要是拿五道灵力打在他们身上的话,有几条命也挡不住。
“呵……哈哈!好,真是出呼我的意料之外,你确实很强!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强的一个,不过不知道接下来你解不解得下我这招。”冷剑捂着胸口,右手迅速在胸口上点了几下,随即直起身子,双手迅速做出数道手印。
“咄!命门,开!”冷剑一声冷喝,白影只感到空气中一股股灵力近乎疯狂地涌向冷剑体内,这和上次唐忠最后一招很相似,看来是某种燃烧自己灵力逼迫出全身潜能再以一种特殊方式疯狂吸呐外界灵气,不过这种方法很危险,轻的话从此会让灵能力者近乎变成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重的话,还会死!上次那个唐忠虽然没死但是现在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
“你这样会害你从此失去灵力,如果不小心的话还会死的!”白影说道。只是此时冷剑早已如弦上之箭,蓄势待发了,对白影的话充耳不闻。
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凝重粘稠起来,冷剑通体发出异光,无风自动的头发飘在脑后,脸上似乎承受了过大的痛苦而产生一种狰狞的模样,冲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白影,仿佛是猛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白影惊愕之余还是暗暗警惕。
此时四周已经没人靠近得了了,所有人都退到阳台的边缘,紧张地看着场中的两个人,斗大的汗水甚至已经浸透了他们的衣衫,现在没有人会说一句话,连呼吸都像是静止了。
两股庞大的气势仿佛两条巨龙,在空气中互相僵持争斗着,白影惊讶对方实力的强大,而冷剑更多的却是战斗的兴奋。
就在众人连呼吸都近乎静止的时候,猛地白影和冷剑不约而同地冲向对方,双拳撞在一起,一股强大的灵力摩擦以双拳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一些修为较深的也被这股灵力冲击撞得倒退数步开来,体内灵力翻涌不已,修为较浅的更是被撞得重伤吐血。
不行!这家伙灵力太猛烈了,再坚持下去只能落得两败惧伤的下场,但是如果现在移动分毫的话必定会被对方有机可乘,怎么办?对了,还有它!
心念刚动,和冷剑抵住的拳头指间迅速弹出五柄钢爪刺进冷剑手臂,后者大叫一声,拳头迅速抽回,被钢刺刺中的部位鲜血仿佛喷泉似地喷射出来,体内灵力仿佛潮水般随着伤口的鲜血分离出身体。
意外的结局令所有人再一次惊愕,冷剑此时已经倒在血泊里生死未卜,四周到处血迹斑斑,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有些人见不得这么多的鲜血,仿佛一个人全身的血都流出来似的,早已伏首干呕起来。
解除合体状态后的白影,一阵强烈的虚弱感袭来,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脚跟,一个身影飞串出来及时扶住面色苍白的白影。
“小刀?”白影没意料到小刀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扶住自己。
“呵呵!是我,没想到你竟然厉害得这么变态。”小刀笑道。
“冷剑是不是死了?”白影担忧地问道。
“先别管这个,我带你离开再说,其他的事情我来帮你解决!”小刀说道,不管白影反不反对一手扶着他,一手抱着昏迷不醒的段凌离开现场。
就在小刀三人离开学校的时候,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老人和一个全身黑衣打扮的年轻人出现在校门口,看着小刀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
“难道那传言果真如此,他还在人世。”老人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小刀三人喃喃地说道。
“门主,刚才那阵强大的灵力波动就是从这里传出的,看那三个人离开的样子,那阵强烈的灵力波动很有可能和他们有关,我想少门主也在其中之内。”
“恩……但愿如此。只是,过了这么久,那孩子真的会认我么?”老人惆怅地说道。
此时一个身着道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白发老人身边说道:“老风!你是说刚才离开的三个人中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外孙?”
“外孙?哎……还不知道他肯不肯认你呢,当年我们这么做,让丘寒和小凤两人受尽了苦,现在他们的孩子会认我们两个遭老头子么?”白发老人叹道。
“看看再说吧!如果那传闻真的如此,那我们也只好找到他,于公于私都必须要把他带回去,否则被其他有新人找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不认我这个外公也就罢了,我只想稍微祢补一下当年所做的错事。”
今天是俞姚母亲的忌日,巫王准备前去祭拜,当年祈辉抱着死去的巫妻离开巫门一去就是十年,随着修为的提高,心境自然也清晰了许多,巫王为了祢补当年所做的过错,特地在长白山之顶峰造了一个衣冠诼,以前一直听自己的妻子的愿望是想在长白山盖间屋子,自己却一直埋头修炼,直到现在终于发现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回来了。
墓碑上“爱妻俞小莹”几个字上的红色油漆已经有些褪色了,四周也长满了杂草。巫王还记得这几个字是当年自己亲手刻上的。抚摩着碑上“俞小莹”三个字,巫王心中一片怅然,心中竭力想在回忆的片段中找寻有关她的记忆,但是却是少之又少。
忽然,巫王看到不远处竟有座古朴的木屋,在这么高的长百山顶竟然会有间木屋,心中再次想起爱妻的心愿,不觉慢慢走近那间木屋。
屋子不大,四周很干净,没有一丝杂草,推门进入,摆设很简单,一张桌,一张椅子,奇怪的是却没有床,原本放置床的位置的那面墙上,一幅油画引起了巫王的注意力。画内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正坐在窗前,长发垂在耳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不正是自己的爱妻么?
巫王惊讶之余却也在想到底是何人将这幅画挂在这里的,自己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妻子这么幸福的微笑,难道……难道是他?巫王想起一个人,只有这个人才有可能拥有这幅画,只有他才会费劲心思在这长白山顶造这样一座木屋。
正当巫王要将画取下之时,身后一阵大喝响起:“住手!”祈辉推门走进屋内冲巫王喝道。
“今天是莹莹的祭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竟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你!”巫王说道,并没有因为祈辉的话而感到生气。
“没想到你还记得莹莹的祭日,不过你没资格碰这幅画,离它远点!”祈辉冷声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莹莹这么开心地笑过,我现在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冷落了她,更后悔自己失手打死自己的妻子,我好后悔。”巫王往日的威风气势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仿佛像是个无依无靠可怜老头。
“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