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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一张一启,语毕轻舔唇角,一切魅惑的如同蛊人心智的妖魅。
男子不自在的抖着腿,试图避开徐浩的目光。
“当然硬是要追究的话,我的人我自是不会袒护,所以两位少爷是不是也有必要好好说说清楚呢。”
徐浩一直保持着不变的笑容,轻轻勾起的嘴角,眼睛也温和的眯在一起,声音更是柔软温和而毫无威慑力。
搭在男子肩上的手指轻轻的描摹着他的领口,
失了魂的男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徐浩手上竟把玩着一把尖利的匕首。
匕首冰冷的刀刃轻轻划过上下跳动的喉结的感觉让男人浑身颤抖,
手一抖燃烧着的烟灰瞬间落到手背,几乎烫到跳起。
开口,甚至连声音都在抖,从未有人敢拿刀对着自己的喉咙谈笑风生。
“你,你要干什么。”
徐浩只是笑,把匕首锋利的刀锋冲向男子,
这捉摸不透的笑容男子彻底发毛,一动不动,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尖利的刀尖伤到自己。
“少爷您说笑了,我怎么会把您怎样呢。”
徐浩满意的收起匕首,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脸颊,对方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子。
回身几步走近桌前的左溢,表情变得冰冷,一瞬间如同站在峰顶的王者。
左溢比徐浩几乎高出一个头,可在气势上完全被压倒。
徐浩抓起左溢的手腕,尖利的匕首迅速的在他白皙的腕上划开一道刀口,
左溢只是轻咬住下唇,一声未吭,顺从的毫无反抗任由尖锐的刀子割进皮肉,
垂眸,细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低头,细碎的黑发遮住了表情;微微颔首,一副乖顺而忠心的模样。
大股的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滴在昂贵的桌布上,氲开一大片血污。
徐浩甩开左溢的手,把染了血的刀子扎在了桌面。
“少爷们还满意吗?如果还不满意的话我们大可以按照协议上的来,人人平等。”
徐浩侧身倚在台面上,逆光背对着所有人。
“如果二位少爷执意遵守诺言的话,徐浩自是佩服,可再怎样也不敢取少爷们的性命,断手即可,怎样?”
看不清徐浩的表情,声音仍是软糯而好听却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个手下而已我自是不在乎,倒是委屈两位少爷忍受一下了。”
转过身,徐浩舔舔嘴唇,毫不费力的把扎在桌面的匕首拔出放在手里把玩。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见过这样场面,自是慌乱起身,不忘丢下一句狂妄却没有底气的秽语,落荒而逃。
门重新关上,巨大的厅堂里只剩下两人。
徐浩丢下手中的刀子随身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左溢已是站在了他身旁。
徐浩抬眼对他绽出一个笑容,这次不同刚刚危险而诱惑的轻笑,是温和又明亮的笑容。
“辛苦了。”徐浩站起身把左溢扯到自己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温热的体温透过身体传到他手心。
微微仰头,随意的替他整理衣领,轻柔的把对方胸前的领带摆正,满意的瞥瞥嘴角,徐浩拍拍左溢。
左溢依旧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动作,似乎只要是他,无论怎样都可以接受。
哪怕用刀,用枪对着自己,也会面不改色的接受。
也许,这早就不是主仆之间的忠心可以说的通了。
徐浩轻柔的抬起左溢的手腕,伤口很深,为了做戏,徐浩根本没有收敛力道。
血顺着腕流下的形态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干涸,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棵苍劲的血梅的枝干,很是扎眼。
“回去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徐浩的声音很好听,很轻,又很柔软,语气里早就没了刚刚的尖锐换成了满满的温柔。
“浩哥,你也记得处理伤口。”
左溢第一次开口,声音意外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很好听,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眼睛直直的盯着远处的地面,视线直愣愣的。
徐浩惊讶这小子的敏锐,刚刚他明明是瞥向别处却也注意到了。
其实,徐浩割下去的力道很重没错,但大部分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抓住左溢手腕的那只手的手心已经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他一直紧握着背在身后,血已经染红了手心溢了出来。
徐浩点点头,应了。
左溢便微微欠身算是问安,转身离开。
“左溢,谢谢,还有对不起。”
左溢顿了顿,背对着他点点头,推门。
长桌上,是他留下的那张牌。
黑桃K。
要他们两败俱伤。
是徐浩的要求。
☆、初拥
Scorpion的建筑风格很独特,不单单只是奢华豪气的地下赌城。
更像是一间华贵而不失气质的会所。
场子总共有三层。
一层是巨大的赌场,二层是VIP专用的赌室,还有PUB。三层是禁地,没有人知道是做什么的 。
一楼的大堂里的赌徒们疯狂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穿梭。
其实,仔细想想,谁都明白这是一个无底洞。人本能的欲望会让他们在金钱和游戏的快感中丧失自我。
赢,当然不会就此收手,还会想着再大捞一笔,做着能利滚利的白日梦。
输,自是不会甘心,哪怕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哪怕去偷去抢,也要捞回血本,美名其曰赢了就收手。
这根本是个死循环,无解,踏入这个华丽大堂的那一步起,就是彻底的抛弃之前的人生。
从赌室出来的徐浩,绕进同在二楼的PUB,如平时一样这里几乎没什么人。
徐浩挥手退了酒保,后者了然的打过招呼后欠身离开。
空荡的PUB里只剩下徐浩一人,吧台里有不少好酒,台子上放着酒保刚刚调好的血腥玛丽。
挑起杯子凑近唇边,轻啜一口暗红色的液体,难以克制的蹙起了好看的眉。
果然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怪异的味道,
淡淡的酒香根本盖不住番茄汁的味道,混在一起反而失了自己。
即使颜色很漂亮,也终究还是不适合自己,徐浩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杯子放下。
歪歪头,看着吧台里杂乱的酒瓶。
可是,还是很想喝。
靠近手边的威士忌果然是最好的选择,单手扭开瓶盖果然很费力,
另一只手的伤口血液已经在凝结,微微动一下手指都会因为重新扯开伤口而疼痛。
杯子里淡黄色的威士忌被他拿在手中轻轻摇晃,透明的玻璃杯底没有一丝沉淀。
鎏金般的色泽让徐浩的心情格外好,放在唇边闻香,混入鼻息的是浓郁的酒香味,
仰头痛快的喝下,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辛辣而畅快。
门突然被打开,徐浩手一抖,杯子里的酒荡出来洒在伤口上,疼的他生生的抽了一口气。
“浩哥,你又开始了。”
背对着门口的徐浩身子瞬间有些僵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本能的把手里的杯子掩在身后,
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背对着对方,这样做几乎等同于自投罗网。
尴尬的转身,徐浩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
弯弯的眉眼,同样好看弧度的嘴角,对上黑暗里那亮闪闪的眸子。
“俊麟。”
屋子里的光线很弱,只能大概的看清轮廓,身材小小的却很匀称。
“你胃不好还总空腹喝酒,不要命了。”
手心里的酒杯有些不甘愿的被夺下,牵动伤口染红了杯角。
酒杯被刘俊麟拿起仰头喝掉,然后放在一旁。
徐浩也心虚的不敢开口抗议,毕竟,因为常年熬夜加上高压,自己的胃已经脆弱到不行。
刘俊麟在吧台放了杯子重新走回来,蹲在徐浩坐着的沙发前,徐浩略略有些诧异。
“怎么?求婚啊。”
即使对方看不清刘俊麟还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动作不算轻柔的掰开徐浩的手心。
柔软的棉球沾了冰凉的液体擦拭着伤口,有些刺痛却也很舒服。
剪的整齐的卫生胶布垫着药棉被仔细的贴好,下手的力道控制的也并不均匀。
不同于刚刚血肉接触粘哒哒的感觉,清爽多了,当然要忽略掉刘俊麟下手过重产生的钝痛。
徐浩正惊讶于对方的贴心和料事如神。
刘俊麟把手里的东西随意的丢在一旁,瞥了一眼看着手上胶布发呆的徐浩。
“刚刚进来的时候,左溢在门口给我的。”
徐浩点点头,就没在开口,眼神依旧直愣愣的盯着手心,直到视线的温度灼热了手心让心房也跟着暖暖的。
“浩哥。”
刘俊麟侧身倚在沙发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