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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想法,甚至我想要的……
“你知道什么。”我吃力地问她,几乎瘫倒在地,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真是想法,竟会是这般的让人恐惧。
“我知道您对海燕大人的心意,那和兄弟之情不同。”绯真肯定地近乎残酷。
呵,连我自己都不敢说,不敢确定的心意,却被绯真如此轻易地说出了口。
“你怎么会知道。”我追问,直视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在糊弄我。
这次绯真低下头,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因为我爱您,正如您爱着海燕大人。”
好一针见血地回答,她直接揭露了我的一切,我慌忙起身,想逃离这令人害怕的事实。
“白哉大人你要去哪里?”绯真问我。
“去找他,我不会让他和别人结婚,我可以破坏一次便可以破坏第二次。”我木讷地回道。
“你疯了吗?”绯真朝我喊道,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失态。
“是疯了,早疯了,有了这样的感情,便一直疯着,从来没有好过。”我抛下这话,便冲出房间,向大门口奔去。
暮色里,我是这般的慌乱地逃走了。
二十六 决裂
我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静灵庭了,当我再次踏上流魂街的土地时,忽然感觉的自己的悲哀,每一次从静灵庭出来,我都无法开开心心地再回去。
不是失魂落魄便是黯然神伤。
离志波家越来越靠近,心情也越来越复杂。和绯真结婚后,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海燕带来多大的伤害,可是一想到他要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起生活,我便感到失望、痛苦或许如绯真所说的那样还有一点苦涩的嫉妒。我被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牵绊着想要破坏海燕的生活。
因为顾忌空鹤会非常地不排斥我,我并没有直闯志波家,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我和空鹤原本会是好朋友的,至少曾经当志波家还没有搬离静灵庭的时候,空鹤可以成为我和海燕想见彼此的借口。
我一个闪身躲进志波家旁边的小巷里,准备等到日落之后再择机偷偷进入。
我靠在志波家宅子的外墙上,初冬的天气,墙壁冰冷的感觉透过背上不甚厚实的衣服传来,本来就感觉不到暖意的我,冻得打起了寒颤,可是我依旧那样靠墙而立,或许我正需要这透骨的寒意来保持自己渐渐模糊的意识。
静静等待太阳落山的那段时间漫长得出奇。而我也在盘算着若是见到海燕要怎么和他说。
终于天色渐渐昏黄,当初冬的那弯皎洁的月亮将它同样冰冷的月光洒到我疲惫的身上时,我挪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膝盖,走到那株直入苍天的大树前面,轻身一跃,上树然后进入志波家的庭院。
“是谁在那里?”
我才落地便听到一声大喝。抬头去望,便看到是海燕站在廊下,这样初冬的夜晚他只穿着轻薄的深蓝色常服,明亮的月色中,我分明看见他的脸庞比起以前消瘦了很多,心里一阵浓浓的酸楚。
“是我。”我竭力保持平和,不想先失了态度。
“白哉?!”海燕从廊上下来,走到离我尚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若是从前他定然会迎上前来,断不会如此生疏。
“海燕好久不见。”我极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可心里确越发的不是滋味。
他仍旧立在离我不近的地方,用着不甚热情但也不是十分决然的语气同我说话:“你何不从正门进来。”他脸上的表情亦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那真的是海燕吗?我记忆里的他同眼前的这人截然不同。
被他这么问我多少有些尴尬,我吱唔道:“我只是……”
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叹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一时语塞,刚才打算好的开场白因为临时的变故全被打乱了,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清冷的庭院里,感到从来未曾有过的挫败,但最后还是说出那句话“不要和都美子结婚!”
不知道是没听清楚我的话,还是因为震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海燕就那样一语不发的站着,用他那双显得异常陌生的眼睛看着我。
末了,他只是淡淡问道:“为什么?”
“我不希望你们结婚。”我有些激动,声音也随着显得有些颤抖。
“那么白哉你希望我怎样呢?”他的眼里有一丝的犹豫不解还夹杂着怒气,“你已经和绯真结婚了,还要我怎么做呢,你告诉我!”
“只要你别和都美子结婚,怎样都好。”我知道自己那时几乎是于无理取闹,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听我这么说着,从来没有对我表现出生气的海燕终于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朝我大喊道:“够了,白哉,我想我错了,我以为你已经改变了,但是看来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你依旧如以前那般不懂事。”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也许我们两争吵的声音太响,空鹤也跑了过来,她一见到我,便冲我骂道:“朽木白哉你还有脸来我们家。”说完便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伸手作势打我。
我做好了准备,去承受她的巴掌,但她的手却停在了半空,是海燕,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白哉你走吧,以后除了十三番队的工作必需见面以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凄然、沉重、痛彻心扉。
这是我所能感受到的全部。
再也不想见我了。这就是我想得到的答案。
“朽木白哉你快滚吧,志波家从今以后再也不欢迎你,你抢了我哥的妻子,现在还要来阻止他娶都美子,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虽然空鹤厉声地呵斥着我,可我一点也没有感到难过。
我忍不住抬头看海燕,想确定是不是他真的这么决定了,可他转过头负气不再看我。
我艰难地挪动脚步,这就是几年来我所得到的全部。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志波家的,我只知道我缓慢地在流魂街上行走着,所有的往事都清晰的浮现在我的面前,一件一件的任我去回忆。
月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照得那般欺霜赛雪的惨白。
而我就像是在这白色上的一个污点,渺小去无法抹去,也许如海燕说的那般,他错了,我从来就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人,我从小因孤独而乖戾,贵族的头衔压的我好累,可我又不得不带着面具活着,我又何尝不想,弃了这束缚我的面具,开开心心地或者呢。
只是没有人,没有人愿意来救我。
我以为海燕是来救我的,可是我也错了,因为我一直都是个疯子,又有谁能来救我呢?
从此不再相见,多么绝情的话。
不我应该早就知道的,只要还能想去多年前,和海燕一起在夏祭上看花火时,他那种无法遮掩的欲振翅高飞的表情,我就应该知道的,我和他是孑然不同的两人,我永远也逃不出束缚我的东西。
而他可以冲破牢不可破的九霄,飞到我无法到达的高度。
二十七 病痛
十二月十六日,海燕和都美子的婚礼如期在流魂街的神社举行,那之前我一直躲在家里,我怕在队里遇见海燕会尴尬,其实我知道他忙于准备婚礼已经请假多时,但我还是不想到十三番队去。婚礼的当天我并没有去参加,而绯真却欣然前往。
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也不懂我自己,我这么想着。
绯真从海燕婚礼上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空阔的庭院里练剑,说是练剑其实只是对着空气乱舞一气。
这些天,我因为无所事事,常常对着一院初露清香凛冽的梅花呆坐,千本樱就放在我的脚边,我时常会莫名地想挥起千本樱向着空气砍上几刀,想要砍掉一些什么。记忆抑或是忧伤。
我才收刀入鞘,便听到有人在身后鼓掌,我转头,绯真正立在廊下对我微笑。冬日的暖阳里我有一些恍惚,或许是因为这几日一直在为海燕终于还是要同都美子结婚而辗转难眠。
“白哉大人您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绯真见我转过身,先我开口道。
“你看上去似乎很高兴。”我放下斩魄刀,淡淡地说,刚才的发泄让我轻松了很多。
“我的确很高兴。”她扬起脸,柔和的日光洒在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模样。
“我不明白。”曾经爱着你的男人娶了别人,你怎么能够流露出那样的表情,这叫我情何以堪之。
“不用很久白哉大人您就会明白。”这般说着,绯真脸上的笑意顿失,刚才还浅笑盈盈的脸上这时只留下忧伤。
“我想我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对自己以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我刻意这么说着,只是不想绯真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