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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阶上,想到刚才两人的对话,还有那一个吻,就不禁脸红心跳,最后别扭地笑了。
“你在笑什么?”绝对没想到八音会追出来,浅辞收住笑容,站了起来:“回去!”
八音很无辜的样子:“你为什么不回去?”
“关你什么事?”
“那我问你关你什么事?”八音那是越来越伶俐了……
浅辞站近八音帮他挡去夜风,垂首看他:“进去,夜风凉,吹坏身子……”
每当距离不恰当,情丝总会纠葛,越来越浓的暧昧气氛。
八音比浅辞矮了半个头,他手捧住浅辞的脸,踮起脚尖含住了浅辞的唇。浅辞瞪大了眼,退后,退后,直到靠到了门板,才抱住了八音。
月儿皎洁,银辉流荡人间。余风不绝,花香四溢。
浅辞推开八音,摇摇头。八音眨着眼问道:“触电的感觉?”浅辞红了脸,不说话,牵过八音的手往屋里走。
把八音放倒在床上,浅辞帮他盖了被子:“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你醒着就那么生龙活虎?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什么时候那么不听话……”听说多说话通常是掩饰心虚的说……
八音在被窝里挪到了床的另一半,空出好大的位置:“浅辞睡觉!”
浅辞停了话头,默了很久,才静静地爬上床,钻进被窝背对八音。有一会,轻手轻脚转过身,看到八音清亮的眼睛,好不尴尬,浅辞伸手摸摸八音的额头:“嗯,不错。”
八音扭动着靠近浅辞,浅辞捺住狂乱的心跳。
真傻,就像一个第一次品尝恋爱果实的少年……
八音非常自然地,一只手放在浅辞胸前,一只手放在浅辞腰上,脸埋进了浅辞胸膛。浅辞才缓缓地一只手握住八音放在胸前的手,一只手回抱住了八音。
“我说,你可不要流口水。”
没有了回应,渐渐,两个人都睡了过去。
次日晨,浅辞先醒。在八音脸上摸了一阵,确定他退了烧,开始好奇昨天他是不是真的有发烧过,害他反应那么大……
浅辞去洗了冷水澡,还把衣服洗好晾起来,浇了花。做饭,弄了清淡的粥,还有清淡的青菜,还有清淡的白菜。……干完他早上该干的,八音还没醒。
本想把他拍醒,又没有这么做,只是换了盆干净的水在床头,他醒了好洗脸。
啊,他还是不是安少爷……
辰时,八音才醒来,一醒就喊饿。恨得浅辞要掐他,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公子哥吧!
看到那桌命名为清淡的饭菜,八音一直是撅着嘴吃的。后来看到浅辞面色不善,就眉开眼笑地讨好他,大口大口地吃完
8、选择 。。。
了饭菜,浅辞才给了他好脸色。
“浅辞,我先回去了。”等到吃完饭,八音和正在努力刷锅的浅辞告别。
回去么?浅辞心情顿时很不好,还是笑了笑:“嗯。”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像个情夫?真讨厌的感觉……
八音扑到浅辞背上:“我还会回来的。”
浅辞应了声,没有回头。暗暗想,其实他更愿意听到八音说,我不走了。
下午有件破天荒的事情。
有人在敲门,敲得还很规律很礼貌,一听就知道不是八音那家伙。
开了门,一张久违的脸,同样是棱角分明,笑得却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哥。”安浅辞抱了抱他,笑容隐约有少年时的光彩。
两人进了屋,浅辞泡了普洱茶,举杯相邀:“想来也有三年未见。”
安免辰看看屋子四周:“是啊。久不相见,不知近来如何?”
“无恙小安。”
安免辰喝了盏茶,才停止客套:“怎么会住到这种地方来?”
“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
“空空荡荡,独守空闺。”安免辰感慨道,“是不是在戒色啊?”
安免辰就是那种看着很正经,其实满肚子不正经的人,安浅辞依旧无语他:“哥,你还是老样子,最近又骗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安免辰乐呵呵的样子:“不多不少,刚过千。”
玩笑了会,安免辰才讲到正事:“你让我从京城回来,是要作什么?”
“哥不是自称有一颗八面玲珑心么?”
“贤弟如此高深,我向来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想和他绕东绕西,浅辞挑开了说:“我以后打理事务的时间可能会减少,你回来自然是替我。”“酬劳呢?”“你是想我告诉爹你在京都烧了京红楼么?”“啊,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浅辞淡淡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没看透我。”“我看透你了,你就是只披着羊皮的黄鼠狼。”〃送客。〃“弟弟~何必如此绝情~~”“那你先去漱漱口。”事实证明,免辰是假正经的!浅辞是毒舌的!
八音回家后,院子里伤风甚和尚式在下着象棋。
“咦,你们在下棋啊?”八音凑上去。
尚式露出了不爽的眼神,很直接地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主上的事?”
“怎样算对不起主上的事?”
“这事不应该问你么?”
伤风甚拿着棋子,对八音笑了笑:“别管他,他有点护主心切。”
尚式嘟哝一句:“闹不明白你们这些人。”
伤风甚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情圣,闹那么明白做什么?。”又对八音笑道,“白银仙人在后院喝酒买醉。”
八音点点头,向后院走去。
原来白银醉了的时候是这样的。他坐在石桌旁,桌上有好几个酒坛,他单手支着腮,闭着
8、选择 。。。
眼,嘴角是平的,脸也没红,醉和没醉一个样。
八音下蹲了身子,与白银平齐:“白银。”
白银睁开眼,见是他,扯了扯嘴角:“嗯。”
八音还在想是直接点还是先关心关心他,白银又闭上了眼。
八音便又唤了声:“白银。”
“嗯?”这下连眼睛都没睁开。
八音随便选了一种:“你怎么了?”
“你管我作甚?”
“这个我不知道。”
白银摇头:“你要这样子单纯到什么时候?”
八音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有能表明我是狐狸精的仙丹么?”
“不用表明,”白银又睁了眼,还动了手,使劲扯八音的脸:“你就是。”
“痛痛痛痛~”八音拍开白银的手,“可是浅辞要证明!”
证明什么?证明了你就跟他走了么?
白银眼眸的银变得冰冷:“没有什么仙丹,你要么跟我好好过,要么就去死,找什么仙丹!”这……就是所谓的酒疯?八音扁了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白银就站起来进了屋,冷漠的语气:“你以为你当真就是我手心里的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么?”尤其是这种要男人的事,想都别想!
八音烦躁起来,他的表达能力总是不够,只知道自己烦,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是抓头发,跺了跺脚。真是只无力的狐狸受……
安免辰一点都不想在浅辞那色戒用的屋子里过夜,尤其是和自己阴森森的弟弟。所以到了晚上,柳枝飘拂,月儿丰盈,一个良辰美景的背景,浅辞的屋子里却冷冷清清的。
浅辞又喝了口茶,他已经完全摸透了来了两次的鬼的水平,那就是没有水平,他今天不再看《夜话》,随便捧了本《民间杂话》就慢慢地翻阅起来。
夜深烛明,烛花偶尔爆出,打破夜的宁静。
门板被叩响,浅辞没有表情,好像一点都不欢迎来客,也是,一个鬼装什么礼貌。然后,门戛——地开了:“浅辞。”浅辞握着茶盏的手一抖,茶水晃了出来,还是故作冷静。
八音慢慢地慢慢地走到他的桌前,坐了下来,面孔在月光下好像发着银白色的光芒,他一笑,杏仁眼眯了起来,褐色的眼眸亮闪闪的。
浅辞放下茶盏,柔柔一笑:“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八音在桌的对面,衣服松松垮垮的模样,前倾时都可以看见白皙的胸口:“嗯,我很想你啊~”
浅辞也前倾身子,笑得慵懒迷人:“是昨天的符咒不够你用么?”
“八音”眼神一震,掩着嘴笑道:“浅辞你在开什么玩笑~~”
浅辞恢复了面无表情:“你到底觉得你变的他哪里像了。”
“八音”咬牙切齿,通地变成了前日的清秀男子的模样,拍案大叫:“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浅辞开始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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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一身骚气。”实际是是因为八音的步子从来都是蹦蹦跳跳的,至少八音走向他的时候是这样。
那鬼抖着手指指浅辞:“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