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儿有泪不轻弹,自己地儿子,有多少年,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这般泣哭过了,抬手轻拭去李佑面上的泪水,阴妃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心绪平稳了下来,嘴里面没有再劝说半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儿子将哭声止住^^
“说吧,是怎么回事儿?你又闯了什么祸事?”过了大约一刻,李佑的心绪渐稳,心中一直积压起来的愤怒,慌张,恐惧,压抑才算是缓解了下来,哭声渐止,也是这个时候,阴妃才开始启声询问:“还有,到底是谁这般狠心,竟将你打折成了这番模样儿?”
脸上的泪痕已干,阴妃地声音平静,直身安坐在榻边,开声向李佑质问,神情又恢复了往日地端庄娴静之态。
“是,是柳亦凡”提起这个名字,李佑的眼睛又是猛地一缩,目光里投露而出地是无穷的惧意,柳一条上午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伤痛,让李佑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畏惧:“是柳亦凡,将儿臣给伤成了这番模样”
畏惧之中,连带着无穷的恨意,李佑不由又将希望放在了身边母妃的身上,乞怜地扭头向阴妃看来。
“柳亦凡?”阴妃的眉头轻挑,不由低头向李佑的脸上看来,道:“若是母妃记得不错,那柳亦凡好像只是一个写曲儿的落迫文士,就凭他,也能把你打成这副惨样吗?”
深宫之中,也有歌乐,阴妃对柳亦凡这位新近崛起的作曲人,也是稍有印象,一个文人,怎能伤及曾习过一些拳脚且身体壮硕的李佑?阴妃不信。^^^^
“可是有人,在一旁相助?”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在李佑还未作答之前,阴妃再次开口相询。
“没有,”李佑微摇了摇头,若不是亲身经历,便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竟败在了一个文士的手里,但是那天马车之上,柳亦凡所表现出来的武力,还有他折磨人的技巧,想着,李佑的身上,不禁又是一阵寒颤。
“是儿臣无能,并非是那柳亦凡的对手。”李佑羞颜承认,便是当日他的腿脚无恙,他也决不会是柳亦凡的对手:“母妃或是不知,那柳亦凡也是一个武人,且武力,并不在罗通之下。”
虽有夸大以遮自己无能之嫌,不过这话由儿子亲口说出,阴妃还是信了个八九,微点了点头,并没有作出太多的表示,直接开声问道:“争端的因由为何?”
阴妃并没有直接动怒,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货色,人柳亦凡一个平民书生,若是无由,吃了天胆,他也不敢出来殴打皇亲。
“是儿臣,派人掳了他的妻、子。”在自己的母妃跟前,李佑不想欺瞒,微喘了口气,直接开声言道:“他的妻子,是罗齐氏的义女,昨日在新房之前与儿臣多有冲撞,是以儿臣便”
“啪!”“啪!”
又是两声脆响,阴妃的嘴角有些哆嗦,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掳人妻女,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阴妃缓从榻上站起,冷声言道:“此举你便是被人打死,也是活该!”
“还有罗将军府,那也是你现在能招惹得吗?昨日里罗通给你的那番教训还不够么?”来回走了两步,阴妃阴沉着脸面,低头冷视着榻上的儿子,道:“难怪刚才小德子给本宫送信儿的时候,会说了些奇怪的话语,卢国公,鄂国公,还有苏炳仁那个老疯子,及新任的那个中书侍郎狄知逊,罗家的那个老夫人,都到了太极殿,为的是什么?难道全都是来为你这个逆子求情的么?!”
说道着,阴妃再次抬起手臂,不过看到儿子已经肿得老高的脸颊,还有嘴角已被扇出的血迹,这一巴掌终是没有落下。
“母妃”听到阴妃提起这些人,李佑的眼中露出了一阵怯意,可怜巴巴地抬头向他的母妃看来。虽然之前他对母妃多有不满,但是真的事到临头,母妃却还是他不可或缺的依托,这个女人,到底是他的亲娘,便是再是狠心,也不会真个置自己儿子的生死于不顾。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被儿子这般看着,阴妃的心中一软,轻叹了口气:“那些人都是来催命的,能不能活,能不能得个好去,就看你父皇想怎么决断了,母妃现在,什么也帮不上你,你,好自为之吧。”
“母妃!”到了这一步,李佑是真的怕了,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难,他对自己的性命更是珍惜,他不想再经一次。
“母妃这便过去看看,”扭头看了李佑一眼,阴妃开声说道:“不管如何,你终是皇子,你父皇当也不会那般狠心,你,或是还有希望”
同时;也向大家解释下这个月少更的原因;因为老柳四月初要回一趟老家;趁着清明;回去给先父添坟上香祭奠;顺便再办理一些私事;估计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所以就事先存了些稿子;免得到时会有耽搁断更;望兄弟们能够见谅;体谅。
第585章临门
一到这晏天牧场,王志洪便瞧看出了一些猫腻之处。
晏天牧场的场主纪和,与在长安和三原都吃得很开的小太岁公孙贺兰,一唱一合,眉来眼去的,非像是寻常的朋友,再想想之前公孙贺兰一个劲儿在自己的面前说道晏天牧场的优点与好处,为纪场主言讲好话,而大将军杨昆尚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恶感,言语之间倒也是有着几分亲切之意,这让王志洪不由得便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纪和场主,不会是他们公孙家或是杨府里的亲戚吧?
走后门儿,拉裙带,谋私利,这种事情,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都是极为寻常,屡见不鲜,且类似的事情,王志洪为政之时,也是没少做过,只是这战马之事,事关国运,非比寻常,杨昆尚与公孙贺兰他们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胆子也忒大了些吧?
怎么说,王志洪以前也曾在三原为过三年县丞,对县城里这些杰出的后生,尤其是有些背景的大家户,也是多有了解,杨昆尚,行事严谨,为人正直,断是不会做出这种寻私误国之事,不过公孙贺兰这个小太岁,安坐在马背上,王志洪扭头轻瞧了一眼正与纪和说笑的公孙贺兰,微摇了摇头,这小子,却是有些难说,王志洪都想不出,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这小子不敢做的,想当初在三原时,这小子可是没少给他招惹麻烦。
“前边就到了,钦差大人不必着急。”见得王志洪向他们看来,李纪和微笑着骑马向王志洪靠来,恭声地向他言讲,不过,因为脸上的两道刀疤显眼,他的笑容看上去甚是狰狞可怖,并看不出一点地和善与真诚。
“嗯。”微点了点头,把眼睛从李纪和很是难看的脸上移开,王志洪环视牧场。看着场中一片地翠绿之色,颇有些奇怪地开声向李纪和询问:“纪场主,这里这么大的一片牧场,草高水肥的,怎的不见有马匹牛羊放牧游荡?”
“回钦差大人话,”一手勒缰,微擦了下自己额上的汗水。李纪和抬手轻指了指天上已是半悬的太阳,轻声回道:“现在日已当空,暑气正浓,马儿不宜奔走驰骋,大人若是想看,可于清晨。或是傍晚皆可。”
“哦,倒是本府所虑不周了,呵呵,”王志洪神情一愣,低头看了下自己跨下地枣红马驹,见其毛发已湿大半,且嘴角又有残液欲滴,明显是躁热之兆。遂恍然抚须轻笑:“这么热的天,连人都有些不适,更何况这些奔跑不停的健马?”
“王大人是大儒之士,平日里少有骑马,对这些事情自是少有知晓,不知,也不足为怪。”公孙贺兰骑着他地小毛驴也紧凑了过来。接声搭言:“所谓兵不于冬、夏,除了是因庄稼粮草之外。这马匹的耐力也有一因。这两天,王大人来得正是时候,”
说着,公孙贺兰扭头看了王志洪一眼,小翘着嘴角儿,有些揶揄地说道:“这两个月份,正是母马发情之期,现在牧场里所有的人手和马匹几是全都聚集在一起,交配育种,一目了然,呆会儿王大人视察起来,会更是方便一些。”
“哦?”王志洪眉头微挑,扭头向公孙贺兰看来,道:“不想公孙公子对这育马养马之事,也似颇为通晓,王某佩服!”
抬臂微冲着公孙贺兰拱了拱手,王志洪把目光瞄向了公孙贺兰跨下的白色毛驴儿身上,目光流转,开声轻询:“若是王某看得不差,公孙公子跨下的这匹神驹,便是柳先生常骑的那匹百里毛驴了吧?”
从早上公孙贺兰把这头毛驴儿给牵出那一刻起,王志洪就看着它分外眼熟,毕竟毛色为白的毛驴,在这世上,并不多见,王志洪很轻易地就连想到了柳一条之前所骑过地那头百里驴来。
“王大人慧眼,”公孙贺兰抬手轻抚着柳无痕脖间的软毛,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