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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
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
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
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於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後,
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 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
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
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
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
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
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
挺着阳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
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
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
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
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
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
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激情过後,他并没有 ,阳具仍是硬邦
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
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小陶凑近前,
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
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 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
就在她的 洞使劲夹他阳具几次之後,就 了个精光。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
後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
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
桌上还有一包叁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
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 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後,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後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
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後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
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
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
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
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
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
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
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 中,
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於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 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