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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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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慕青渊此时还沉浸在“魏秉带花九来花柳巷”的臆想中不能自拔,虽然对车夫的举动看得清楚,此时却无暇分神顾及到这车夫是过来干什么的。
  那车夫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停在比他高出好多的高头大马面前对着慕青渊道:“你小子走路不长眼啊,这么多路你不走偏偏走这条?一路跟着我们也就罢了还弄出这么大动静。我们家大人给你吓得都不敢下车来了。
  慕青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问道:“你家大人是谁?为什么不敢下车来?再者说我并非跟踪你们,只是恰巧同路,大路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走不得?
  马车夫突然环顾了四周,发现已经有几人在围观,便压低了声音:“这位少侠你到底是不是跟踪的我们管不着,不过若不是,那你就快走吧,我们家老爷不容易来找沁月姑娘一次,每次都是小小心心的,几时弄出这么大动静来过。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不得了的。
  慕青渊更纳闷了,这话说得,意思是宰相没事儿还来应天找姑娘?还是常客?这算闹得是哪出。那车夫倒是说得没错,要是宰相没事儿来青楼找姑娘,传出去确实是不得了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岔子一出,怎么也得先看清
  楚里面坐的到底是谁,便对马车夫说道:“我这就走,对不住你家老爷。”说罢勒了缰绳拐进旁边小巷,探头出来看着外面。
  马车夫见慕青渊确实是走了,就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屁颠屁颠的回到车旁,掀开了帘子弯腰做出“请”的姿态来。车里人先是伸出黑底金绣的袖子,正是那宰相所穿!再跨出黑布官靴,慕青渊看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只是隔着太远,那车中人戴着帽子更是辨不清面目。若真是那魏秉,自己便可以趁他进花月阁时劫了马车救了花九。
  马车夫狗腿地扶着那人一摇三晃,慢慢走进了花月阁,里面一片莺莺燕燕之声忽起。
  这边慕青渊虽在顾虑车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不过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也管不着了。趁着马车夫与魏秉都不在的机会冲上去,撩开布帘第一刻映入眼中的确是黑发白衣的小小少年,还没高兴起来,却发现那张脸满含稚气与恐惧,少年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抖抖索索的说道:“你是……是谁!这可是……巡抚李琼李李李大人的座驾,怎由得你……随意上下!
  不是花九!?巡抚李大人?娘的跟错了!!不可能吧,什么时候?


☆、殊途

  那边解秋寒与花九料想得倒是不错,两人凭着秋寒的身份上了城楼,远远便望见烟尘滚滚,不知城中哪里杀出来的一车一马正追得欢快,待看清楚骑马的正是慕青渊之后。宣白便在城楼上大声的叫喊他的名字,可惜那时慕青渊心情过于急切,除了前面马车的轱辘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到。二人从城楼急急忙忙的赶下来,车马都不见了踪影,似是向西奔去了。但是没有出城的话肯定就是在城里的,慕青渊应该跟不丢。
  解秋寒跟身后守城的军士交代了两句,晃眼看见一行三架马车冲出城门,速度极快,也不知是哪家贵胄子弟。
  那马车出城不久,城门前关检的军士却呈来一份文谍,大批人货出城是要有记载的,这个慕青渊心里自然清楚,军士看他守在这里,便呈上来让上级检查工作,这也是有明文规定的。
  不过都是例行公事而已,这种贵胄子弟外出游玩的事情一天少不了三五趟,漫不经心的翻开硬质的纸面,里面头一页却赫然是鲜红官印大字:“丞相金印。
  花九跟着魏秉出了凤求凰接着上了一乘马车,一个人待在里面颠颠簸簸也不知到了哪里,在某个地方稍作了停留后,便开始马不停蹄的奔驰在了路上,看样子应该是出城了。应天到京城应还是比较远,魏秉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想法。
  坐在车里连撩起帘子看看窗外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不管到哪里,反正自己也不识得是什么地方。目的是明确的,路途自然就没有意义了。花九心里倒是乱糟糟一片,跟着魏秉直接回京到底是对是错,这个决定会影响些什么?至少现在来看的话,这个决定能救自己的命也能救慕青渊的命还能保住解秋寒,算是一举三得。不过这么一走自己与慕青渊以后还能相见吗?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怨了,这么一分别,再想在一起,那不是痴心妄想?还有那魏陵,想起来便是一阵心痛。花九这时觉得魏陵其实一点都不可恨,只觉得可悲,千万般险事难事做尽只为他,那人却丝毫感受不到,甚至最后死在他手里,换在谁也接受不了的。不过看魏秉的样子并不想杀了他,是何缘由有何目的,自己现在也没有资格去探讨了。
  花九一心想着,若是自己现在逃跑了,应天那三人能保住吗?魏秉会不会一怒派人把他们仨全给解决了,当年对慕家不就是这样?何况现在他们几个的权势在魏秉面前都不值一提。
  还有魏秉那个神奇的神经病的感觉,花九老是觉得这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精神与行为违和的感觉,他所做的事情,至少是在自己与魏陵的事情上,没有一样是能够明显看出来是有利于他自己的。伤害了对他忠心不二的魏陵,换一个与仇
  人儿子关系亲密的所谓亲儿子,而且这亲儿子也没有心甘情愿认他的意思,这值得吗。活了这么多年,魏秉难道还不知道有句老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吗,用蛮力逼来的东西最后只怕会给自己以蛮力的反击吧。
  倒是也不会,怎么说自己也是魏秉的亲儿子,自己愿意承认也好,不愿意也罢。终究是不争的事实,这件事情拿出去说的话,大家就只会觉得这花九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放着天上飞来的飞黄腾达不要。换做自己,扪心自问到底愿意不愿意,权力对于人的吸引力到底大在哪里,掌握生杀大权对有些人来说是不是比得到天下所有的财富更让人欲罢不能。
  这些东西和在一起让花九回想起刚刚被何奉勉捡到的日子,与班里所有的小孩子一般,天天鸡鸣破晓时,就站在河边吊嗓。每天基本功从早到晚,所谓唱念做打,手眼身步法,样样都要到位。 
  何奉勉严厉非常,拿着竹杖冲着一排抵着墙拿大顶的孩子一个个打过去,花九虽然亲近,但是练功的时候也不得例外。何奉勉会在纠正完所有人的姿势后,在孩子们咿咿呀呀的叫喊里大声训斥:“做人,要正,要直。唱戏,也是一样,莫说世人看不上唱戏的,但是咱们是正经营生,行得正坐得端!就跟你们拿大顶一样,手,腰,腿,一个不直,你就撑不长久。你就要倒! 
  那时的花九觉得,练功是世界上最苦的事情了,但是同时也知道,若是不练功自己以后就没有营生没办法活下去,所以再苦也要坚持下去。但是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虽然苦,却只是在身上,也是快乐的。练功之余与班里的小孩玩闹,听班主心情好了哼唱一段,什么也不用想,每天白天只要咬着牙顶过去,就又是开心的晚上了。
  哎,哪里像现在。没有人逼你练功,没有人教你做人。莫名其妙的被推进了这个什么也看不清的事件里,原本的爱人成了仇人,可能再不得见。原本觉得一辈子都见不到的达官显贵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并不想继承其事业却被硬逼,甚至还因此得罪了人招来杀身之祸?
  花九突然想起,从头到尾自己都在顺着别人的意思走,自己在这一个事件里甚至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实践过自己的任何想法,命运就像是洪流,让所有人身不由己,有谁又有主宰的权利呢?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被别人的想法摆布着,但却不知道其实每个人的选择是毫无选择。
  马车驱驰在宽敞的大路上,一路走向远方。
  慕青渊终于被解秋寒与宣白找到了,他们俩在西市遇到垂头丧气的马与马上更加垂头丧气的慕青渊。解秋寒心中甚是纠结要不要告诉慕青渊这个不带眼的傻子他慌里慌张的跟错了人
  ,却被慕青渊缓缓道来的这一路的闹剧逗得憋出内伤。
  饶是宣白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调侃他,毕竟此时心里最着急最痛的当然是慕青渊。任是谁也无法了解,若只是普通的关系,说不定以后两个人还能相见,但是他们两个人,更加特殊,世仇这种东西,哪里这么容易解。
  三人思索先回着家里再做商议,慢慢的走在路上,三个人却都是无言。慕青渊一路低头思量,心中恍然滑过一丝不宁:“自己若是莽撞的去救花九,且不说能不能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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