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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拒绝了Soul Society的邀请,我很感激。」佐伊道:「我把大家当自己人,也就不瞒你们,Soul Society不晓得用什麼手段,将虚夜宫男公关的合约盗去了。」
众人错愕,老板娘顿了一顿,才又说:「本来掉了合约,就算你们转投到Soul Society,虚夜宫是无法追究的。无论如何,我是个生意人,只有保住这家店才最重要。不忠心的男公关,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男公关,我也不需要。」
「你们听话,老板娘自然不会亏待。」同样被偷去合约的蓝染率先签了新合同:「Soul Society能给的,虚夜宫自然也能给!」
乌尔奇奥拉跟在东仙和银之后,二话不说签了新合约,其他人见条件优厚,也犯不著和自己赌气,便爽快的签了新合约。到头来,就算Soul Society没能成功抢人,虚夜宫却得无端付出一大笔来挽留旗下男公关。
「佐伊,」人散去得差不多,乌尔奇奥拉和佐伊并肩走往停车场的途中,忍不住问:「为什麼?」
「『内有家鬼,自身不安,家宅不吉,求财不遂』。」眼珠子一溜,佐伊呢喃。
「你是说有内鬼?」
「还不能肯定。」佐伊咬牙,甚为困扰的道:「合约锁在夹万,除了我,只有皎月和蓝染知道密码,但他们不可能背叛我。」
乌尔奇奥拉不知道该说什麼,毕竟若真有内鬼,对方在暗他们在明,怎样都是难以提防的。
「葛力姆乔有跟你联络吗?」佐伊问了跟上次一模一样的问题。
乌尔奇奥拉这次没耍性子:「前几天在酒吧碰过他一次,夜一正在劝他跳槽,但不知他答应了没有。」当然识趣的把自己对白隐去。
佐伊又是叹息,这阵子压在她肩头的事务太多,害她看起来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年。
「他能回来就好了。」
乌尔奇奥拉送佐伊上车,目送著她驾车离去,这才缓缓走到停车场另一边。他走到停著自己车子的位置,看见旁边站著道身影,不觉一怔。
「嗨。」换回便服的一护腼腆地笑道:「有空谈一会吗?」
* * * * *
乌尔奇奥拉不清楚自己为何要答应。
在一护的提议下,他们来到某家灯火通明的酒吧,似乎快到打烊时间,人流疏疏落落,连带待应都是无精打采。二人在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饮料,就在白中带黄的灯色下陷入沉默。
「听说你劝学长到Soul Society工作?」一护找了个话题。
「是。」简洁回答,乌尔奇奥拉遏力阻止自己透露出一丝情绪。
「为什麼要这样做?」少年蹙眉:「被老板娘知道的话,肯定又要大发雷霆吧?就算丢掉工作也无所谓吗?」
乌尔奇奥拉冷笑:「那麼,那个白痴适合整天苦著脸的模样吗?」
「是不适合。」
「既然有更好的选择,就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了。那家伙是无拘无束的豹子,你该清楚的。」
「可……」一护嗫嚅,「可是,学长明明骂你是面瘫。」
「我是。」乌尔奇奥拉并没否认,「如果他不喜欢跟面瘫共事,对他来说Soul Society就是最佳选择,我更没有立场阻止。」
少年似乎想要反驳,但一时之间想不出台词,二人便再度陷入沉默。
大门被咿呀一声推开,一护望见来人,热情的朝他招手。乌尔奇奥拉转过头,正好对上葛力姆乔那双蓝得像海一样要溢出来的眸子,错愕的舟子扬著帆,显然乌尔奇奥拉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
「你、你约了他?」葛力姆乔有些结巴。
一护乏力的笑,「坐吧,难得你们冷战这麼久。」
葛力姆乔从鼻腔重重一哼,身子却是乖乖的坐下来。豹子偷瞄坐在对面的乌尔奇奥拉,他显得泰然自若,丝毫不在意似的,反让葛力姆乔更觉得别扭。
「答应去Soul Society了没?」乌尔奇奥拉先开口。
葛力姆乔皱起眉头,「还在想。」
「真爱拖拖拉拉。」乌尔奇奥拉白他一眼。
「要你管。」蓝发男人啐了一口,语气极其软弱。
「学长,不要考虑了。」一护望著葛力姆乔,「留在虚夜宫吧。」放在膝上的拳头微微发抖。
「罗嗦!别想左右老子!」葛力姆乔低吼。
「记得那天在七龙拉面吗?」一护回想起初见面的时候:「因为不争气的老爸欠下一屁股赌债,缴不出我和妹妹们的学费,连吃的也没著落,铤而走险去抢劫,没想到抢著了学长的钱包。」说到后来,他不禁低笑,像在嘲笑当时的自己怎会有这种幼稚念头。
「现在不是挺好。」葛力姆乔闷闷的回答,乌尔奇奥拉也不作声。
一咬牙,一护猛地推开椅子,一骨碌的跪在地上,给二人深深叩首。
「对不起!」少年悔疚的道。
「怎麼了?」二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大跳。
抬头,琥珀色眸子蒙上水色,一护用充满歉意的声音解释:「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家里真的穷得粒米不净,差点因为付不起学费而要辍学……但跟学长的相遇,却不是偶然的。」
葛力姆乔倒抽一口凉气,此时乌尔奇奥拉也意会到少年在说什麼。
「Soul Society的夜一大姐答应替我解决经济上的困难,条件就是混入虚夜宫搞破坏,好让学长转投到Soul Society工作。」
「你就是内鬼?」素来冷静的乌尔奇奥拉亦难掩惊讶。
「我是故意煽风点火,弄得学长跟乌尔奇奥拉你们吵个不停的。」一护涨红了脸:「情人节的特别企画,是我偷给Soul Society的,至於管假家的出现,只是为了让老板娘迁怒於你;就连男公关们的合约,也是我偷的。」
「你怎能这麼做!?」葛力姆乔怒不可遏的揪住少年衣领。
「对不起!」一护只得一再重覆:「要不是家里的环境,我也不会……」
「那天在餐厅外面,是演给我看的吧!」葛力姆乔怒吼。
「对不起!」
眼看葛力姆乔就要失控打人,乌尔奇奥拉赶紧拉住他:「你自己也说,不发生都发生了,还想怎样?」
没想到他拿自己说过的话来留驳,葛力姆乔恼得直跳脚:「这种关头你还能冷静!这小子是叛徒啊!老子要把你鞭尸!」
「刚才签的新合约,我已撕掉了。」一护可怜兮兮的垂低头:「真的很对不起……求求你们原谅。」
「原谅什麼的,跟老板娘说比较适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乌尔奇奥拉问:「倒是不明白,为什麼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明明不会有人发现。」
「是你说,葛力姆乔不适合整天苦著脸的模样。」眨眨眼睛,一护道:「是你说,他适合无拘无束的地方……当我拼命要搞内讧的时候,你却大方地以葛力姆乔的意愿为以前而要他离开虚夜宫,我便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葛力姆乔错愕地望向碧眼男子,乌尔奇奥拉没料到一护会讲出这番话,顿时乱了手脚,只好别过面拿背脊朝著二人。
「学长,真的非常对不起。」又是深深是一叩头,一护一脸认真地说:「也许我没立场说什麼……但请学长先正视自己的心,再去决定什麼才是最佳选择吧!」
Step 21
似是特意配合这个浪漫的节庆,黑空上出现了零散星光,好比放在蓝绸子面上的碎钻耀眼夺目。春意让大地泛起一层雾气,可在甜甜蜜蜜的情人眼中看来,却是氤氲著绮丽的粉红色光芒,连嗅起来都像蜜饯那样腻满心扉。
每位进场的女客人,都获得男公关亲手送上的花束,并随著轻柔的爵士乐节奏翩翩起舞,脸上可见的尽是欢愉微笑。
佐伊守在入口,除了跟客人寒暄几句,还得命人接过她们手中的礼物放到地下室,那里已被山一样多的礼物挤满,包装纸上写著送礼人跟收礼人的名字,还有羞於说出口的心意。名牌西装、领带、古龙水、房车豪宅的钥匙,至於上好美酒则移送到东仙的酒窖去,饶是如此,地下室的礼物总值少说在亿圆以上。
又一个女客人笑盈盈的踏进来,市丸银见是熟客,拉了拉西装衣领便上前迎接。银接过礼物,一贯嬉皮笑脸的道了谢,便把礼物转交予老板娘,搂著客人肩膀往舞池走。悄悄掀开花纸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