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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艳说的有点严重,温柔有点呆,没反应过来。
“万一被狗仔拍到,再给你来个偷会旧相好的标语,你打算怎么解释?”
容艳一语道破,温柔终于领悟:以后再也不会了。
立即答应下来,她当时没想那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因为毕竟谈了几年恋爱吧,虽然那恋爱谈的干巴巴的。
“我回来了!”娘俩正聊着,温怡自己开门进来。
温柔没想到二妹回来倒是惊喜了一把:“我们的大忙人怎么有空回来?”
“就只准你回来啊?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姐妹俩说话就没有那么客套,但是谁也不跟谁真生气。
温怡看着姐姐那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这当了大少奶奶就是不一样,看你以前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心情。
“以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姐妹俩坐在餐桌前聊天,温柔不自禁的托着下巴听妹妹说。
“以前你那次在家不是匆匆忙忙火急火燎的,好像忙的喘气都来不及,现在啊,好像挺享受的。”温怡打量着姐姐的样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尤其是那颇为悠闲的姿态。
温柔不自禁的笑了声,妹妹说的好似有些道理。
“你在公司最近怎么样?”
“拉客户,我一个搞设计的,现在竟然还要出去跑业务,哎,不易啊。”温怡不自禁的感叹。
不过温怡虽然叫苦却也不求姐姐帮忙,虽然知道姐姐可以帮她很多,但是她竟然还挺满足自给自足的生活。
虽然给家里帮不上忙,但是最起码也不用家里人操心了,偶尔也给弟弟妹妹点小钱买点零食。
“姐妹俩聊什么呢?聊的这么投入。”容艳切了水果给她们端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了旁边,厨房已经炖着汤。
“你二女儿现在还挺能干的。”温柔说。
“我再能干也比不过你了,所以我决定只做自己,反正现在温晴跟温良也用不了多少钱了,我们家很轻松了是不是?”温怡其实很感动,这些年家里的困难让她也不敢太放肆。
容艳笑:我也不求你跟你姐姐似地那么拼,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都熬过去了,我只求你啊别像是你姐姐那么晚才把自己嫁出去。
------题外话------
飘雪:最近有点黑白颠倒,我要死掉了。
如来……
温柔……
小虫:飘雪亲亲,你不要死呀,我还没出生。
75 无人能敌,不择手段
“啊?那您总不是想我现在就结婚吧?”温怡吃了口苹果说道。
“也未尝不可。”温柔笑,看好戏。
“那怎么了,我跟你们爸爸结婚的时候就是二十出头。”容艳立即说。
“妈,没想到你还挺早熟的嘛!”温怡立即跟容艳开玩笑,被容艳拍了下脑袋。
温怡心虚的笑着躲过,容艳起身去厨房继续煮饭。
温柔看着妹妹那貌似没心没肺的样子却不自禁的感叹:我们好久没有这么聊聊天了。
“是啊,你一直是大忙人嘛,对了,我听说你怀孕了是不是真的啊?”温怡说着还不忘隔着桌子使劲昂着头去观察姐姐的肚子。
“当然是真的了。”为什么每次别人说起孩子她都觉得沉甸甸的。
虽然再不生就成了大龄产妇,但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这么不自在?
此时的温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几个月之后会多么爱自己肚子里的小宝贝们。
晚上吃完饭温柔要给滕云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竟然不知道丢在哪儿了,而滕云在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也皱了眉。
“喂?”濮阳瑞丰的声音,很坦然的。
“你跟温柔在一起?”滕云蹙眉质问。
“下午见过,她手机落在我车上了。”濮阳瑞丰说着竟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儿?”滕云的车子缓缓地慢下去,濮阳瑞丰报了地址后他立即调头去找濮阳瑞丰。
温柔还完全不知情,但是两个男人半个小时以内已经见了面。
“好久不见啊滕总。”会所里有点吵,濮阳瑞丰在门口等着滕云。
“我想我们大概都不怎么想见到对方。”滕云一下车冷眼扫他一眼然后走上前去。
濮阳瑞丰手里握着温柔的手机把玩着:我倒是没有那么讨厌你,不过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
他说的仿佛云淡风轻。
滕云拿过温柔的手机冷眼看他一眼:“你跟她说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怕她知道的事情?”
“我没什么好怕她知道的。”
滕云冷冷的一声转头上了车离去。
濮阳瑞丰站在门口斜靠着墙角,竟然也不自禁的冷笑一声,然后双手插兜转身又进了会所。
回去之后滕云才把温柔的手机还给她:“以后别再跟他见面。”
温柔不用猜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只是看着床上的手机。
“他要结婚了。”温柔看着他转身要去洗手间的背影对他说道,很坦然。
滕云突然停住步子,转头质疑的望着她,看着她从容的样子竟然有点不爽。
“跟容家的二小姐。”她笑着说,被他看得有点发虚。
“你吃醋?关于濮阳瑞丰的?”他拧着眉心质问她。
温柔一滞,她本来只是想让他不要太担心她会被抢走之类,谁知道他竟然这样说。
“当然不是。”温柔立即澄清。
“不是?”滕云说完就去洗澡了。
温柔站在床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竟然不自禁的有点发闷。
滕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温柔已经躺在床上,正在看手机新闻,吵架哪有悠闲地看新闻舒服。
他擦着头发走上前去,靠在床头看着她捏着手机在看完全把他忽略不自禁的直起身去抢了她的手机放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以后晚上回来不准抱着手机。”
“为什么?”温柔生气。
“因为手机有辐射。”滕总多么理直气壮啊。
温柔不高兴的转头,躺下不再理他。
滕云想了想不自禁的无奈轻叹,自己怎么醋劲这么大?
然后转头去看她,她在生气?
“温柔,刚刚的事情我道歉。”他又说。
温柔不吭声,只是侧躺在他身边罢了。
“我承认我在吃醋行不行?我给你打电话却听到他的声音你应该能想到我会吃醋。”
“我还以为你是做贼心虚。”温柔嘀咕一句,然后转头去寻他的眼神。
滕云一滞,随后却笑开:“我承认,那件事我确实很卑鄙。”
温柔瞪他一眼然后又回了头。
滕云却耐着性子把她又拉回他面前,然后欺身而上。
“可是我不后悔,如果我不那么做,你现在怎么会是我的女人?”说着就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吻他。
霸道的一点都不留余地,似乎他想要她,便一定会要到她。
何况只是亲亲摸摸之类的。
温柔想揍他,双手却被他的双手纠缠住,然后大床上便显得太过宽阔。
“温柔,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跟我抢,那我只好不择手段。”
温柔的心神一荡,他说这话的时候太威严,太霸道,太咄咄逼人,而她竟然又无言以对。
他在某些方面太恐怖,她不是没见识过他对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上的手段,但是她浑身的汗毛还是都竖了起来。
谁要是敢跟他抢他只好不择手段。
说的他好像多么无奈才做出的选择,但是温柔的心里却是一紧再紧。
人最怕的是什么?
你原本以为尔雅的少年竟然是个痞子。
你原本以为的绅士竟然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你原本以为的好老公竟然是个手段高明冷酷无情的陌生男子。
温柔想象不到,若是有一天他们之间真的出现问题,他会如何处理?
会如那天在办公室那样大方的说送给她多少股份,还是会如刚刚那样说谁敢跟他抢他只好不择手段。
温柔那天跟蒋雯去买东西在路上遇到韩西跟苏瑾,大商场四个人相遇,温柔跟蒋雯与他们对面站着,温柔在想,韩西是真的喜欢苏瑾啊。
蒋雯却是眉头微微皱了下,然后装作无所谓的:呀,韩总监这么早就陪女朋友逛街啊。
韩西看了温柔一眼然后又看那说话声音有点尖锐的女孩:你还真不愧是温秘书的小跟班,寸步不离。
温柔漆黑的长睫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