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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不到门里面发生的事情,但是一颗心,满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件事,仿佛只要他们俩在家就肯定在做那件事一样。
心头不由的发闷,然后转头去敲门。
温柔正被吻的发慌,听到声音后立即开始支支吾吾跟他作斗争。
但是这么晚——
滕云不高兴的皱着眉,听着外面消失了几秒的敲门声又响起才不高兴的暂且放过她然后去开门。
温柔双手抚着自己的小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不整然后不管门口是什么人就往不远处的房间跑去。
滕云一打开门看到苏瑾站在门口,苏瑾看到滕云也有些意外,刚要打起精神却一提气刚笑出来就看到滕云的衬衫有些皱,之后是他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
滕云是个有些洁癖的人,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衣衫不整的见人,但是——
而且他眼里那不高兴的表情明显再说她打扰了他的好事,于是苏瑾心里突然有些发酸。
“什么事?”滕云冷冷的问了一声。
苏瑾本来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来敲门,只是想看看他,刚刚发现他不对劲后又听到他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苏瑾差点哭出来,难过的。
滕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奈沉吟一声又看向屋里。
温柔进屋之后自然也听到苏瑾的声音,却没来得及想别的,只是想起白天滕云让她带着的套套,包包已经掉在门口,她难过的一手掐腰一手扶额。
完了,看来今晚滕总志在必得了。
她刚刚还想找套套藏起来,但是转念就觉得自己幼稚的可以。
索性把鞋子一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找了个墙根蹲下去,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空,越来越严重。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要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发现她紧张地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上更是烫的厉害。
“太晚了,改天有时间再谈。”滕云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关了门,他甚至只是看着温柔进去的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再回头看苏瑾。
而苏瑾的眼睛牢牢地在他的脸上,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她已经失去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要死掉,只是滕云不会懂,一个女人的心要窒息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他关门后去找温柔,看到温柔缩在墙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的心里一动,走上前去轻轻地把她抱起。
温柔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这些年她从不敢用别的心思看他,而这次是怀了别的心思。
“我们接着做。”滕云说,然后把她抱到了楼上的床上。
这是第一次,她与他光着身子坦诚相待,他脱去她的衣服,她也试着脱去他的。
男人看着眼前脸红到耳后到颈子上的女人,不由的着迷,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扶着她颈上的肌肤。
温柔又是一阵煎熬,羞的再也不敢看他,直到他又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在她的眼眉间。
“温柔,你真美。”他轻轻地把她压下,之后密密绵绵的低声轻哄,一句句勾着她的心发紧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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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看穿伪装
那吻连绵不断的缓缓地到了她敏感的耳沿,这一夜,他打算做一场长久战,也算是告别顺便慰问自己这些年的空寂寥。
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男人结实的臂弯,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感觉随时会死过去。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不,即便是这样,温柔心里突然想明白,她不是要把自己交给男人,她只是在跟她的丈夫做天下夫妻都会做的一件事情。
这是夫妻义务,没有什么交付不交付。
滕云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温柔感觉天昏地暗,头晕眼花。
温柔费力的喘息着:“滕云——”
“嗯,乖,让我好好喂饱你,我保证会很温柔!”他轻声哄,感觉到她的紧张后也略微紧张。
温柔羞得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她是第一次,又担心他不够温柔把她给弄伤了,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很疼。
“滕云,我是——”
即便是羞于开口,但是人生第一次,她也还是期待对方能在清醒知道她是第一次之后在对她进行那最后一步,当然,她也真是希望对方能稍微温柔体贴。
“嗯?”在逐渐引导的男人突然感觉到些什么,脑子里映入某人的一句话然后又抬头望着她。
温柔羞的脸通红通红,对上他掺杂着疑惑的灼灼的鹰眸她终是忍不住娇羞的咬住了下半片唇瓣。
“你该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其实他也奢望,他虽然没有那种处女情结,但是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从始至终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是即便大家都在议论,即便他自己也有想法,但是这个现实的社会,她跟濮阳瑞丰这些年也没在他面前少秀恩爱,所以,其实他认为,她肯定不是第一次。
温柔欲哭无能,又对他那貌似失望的口气不可置信:你不高兴?
“当然不是,只是——温柔,你给我太大的惊喜。”他不自禁的笑出来,一双鹰眸更加火热。
温柔的心一荡,杏眸却还是与他的对望着。
怕他吗?
更多的是敬吧!
当他再次低头亲吻她,覆在她耳边低喃:你有什么要求吗?
“——”
“我会尽量克制力道,尽量温柔。”他轻含着她的而言对她低声道。
那一刻她再也不能呼吸,只好昂起头,感受着身上一点点的不再是原来的温度。
那些个陌生的感觉让她紧张到无以复加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套,套还在包包里!”她突然想起什么,在他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轻拍着大喊,伸直有些结巴。
滕云微微抬眸,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对,还有它。
哭笑不得然后立即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等我一下。
温柔抿着自己被咬疼的唇瓣等着他把套套拿回来。
滕云围了条浴巾就去门口找她的包,想着他今晚像是饿了几生几世的饿狼把她拽进屋就开始上的禽兽行为,终是忍不住一笑。
却在捡起地上包包的那一刻突然滞住,门外低低的抽泣声终是扰了他一颗酥酥的心,眉心微皱,眼眸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
苏瑾却还在他的门口呆着,就那么靠在墙角傻傻的哭着,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傻孩子那么可怜。
他轻轻地打开了门,苏瑾听到声音后昂首,满脸是泪的望着他,却是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你答应他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答应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云,你辜负了他,也伤了我。”
苏瑾终究是脆弱的,她可以在某种情况下让自己像是很大度,但是在某种情况下,她却委屈的像个小怨妇,不,没有小这个字了。
他赤条着上半身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泪流满面的人,曾经答应他兄弟的话他都没有忘记,他可以照顾这个女人一生一世,如果她愿意,他可以用别的方式照顾她的下半辈子,就像是送她花店。
但是当他发现苏瑾对他有别的感情,并且还会影响他跟温柔的感情的时候,他只有做出选择。
毕竟,温柔才是他要过一辈子的女人。
他不会让自己的妻子面临那样的尴尬,也不会让自己的家庭面临那样的尴尬。
他以为他对苏瑾已经说的够清楚,但是此刻看着苏瑾哭的那么娇弱的样子,他终究是皱着眉。
“早点睡吧!”他说完之后就转身关门,毕竟自己还衣衫不整,他还没大方到要别的女人看他这么好的形象。
“不!——啊!”苏瑾连忙爬了起来,然后去拦他,却一伸手正好滕云关门,一下子柔荑就通红发紫。
滕云一回头看到她的手紧紧抓着门框那里立即把门打开也是吓坏了。
后来滕云哭笑不得的看着温柔穿着睡衣坐在沙发里给苏瑾包扎受伤的手。
心想老天似乎不太怎么眷顾他们呢。
而温柔却是没有任何想法,很久一段时间其实她都以为自己就是现在这样,机械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即使有,也会极力隐忍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步。
包扎伤口这种事其实温柔还挺在行,毕竟以前弟弟妹妹也经常闯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