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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她眼前,温柔这才微微垂眸,然后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他的掌心里——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跟他跳舞,勾肩搭背的动作对他们来说不算太陌生,但是为何这一回,只是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她就有种站在悬崖边上的感觉?
伴郎伴娘站在旁边看着那一幕,却都忍俊不已。
为何从如来的眼睛里,那些女孩子看到一些别样的感情?
而那些伴郎看着新娘那盲目的样子也只能无奈低叹啊。
婚礼上他轻吻着她的唇瓣间,辗转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
温柔几乎被吻的差点晕过去,还好,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并没有急着放开。
多少女孩都嫉妒的发狂发疯,但是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柔在他怀里。
“妈,堂姐那么大年纪了,大伯又死掉,她有什么资格嫁给滕总嘛!”她堂妹坐在那边忍不住对自己的老妈抱怨。
“听说当年你大伯对滕总还有过提点,说不定滕总是为了报恩。”
濮阳瑞丰站在角落里看着神父面前一对新人在互说我愿意后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竟然不由的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离去。
似乎好戏才开场。
新婚夜,他像是有些醉了,抱着她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后面还好些人等着闹洞房,他竟然来者不拒。
直到大家离开,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他们俩,那敏锐的眼眸里升起灼灼的火焰。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他低沉又充满魅惑的嗓音,一双敏锐的鹰眸望着身下女人颈上的红痕。
性感的指腹轻轻地抚过她吹弹即破的肌肤上的痕迹,然后又低头在她细腻的颈上咬下去。
他真的喝醉了吧?
刚刚大家闹的厉害让他咬她的嘴巴,他却咬了她的脖子,被他的几个兄弟给闹了大半个晚上之后他竟然还没玩够?
虽然看上去他要做的一切好像都是顺理成章,但是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老板,你喝醉了!”她尴尬笑着对他讲。
是因为做了他太多年的私人秘书,所以她习惯了在合适的时候纠正或者提醒他。
但是显然这个夜晚是不合适她太聪明的。
幽暗的深眸紧锁着她清澈的杏眸,她只觉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喝醉了也妨碍不了什么!”性感的薄唇毫不犹豫的堵住那张柔软的唇瓣,今天他亲了几次之后——竟然上瘾。
温柔被吓的六神无主,一双手用力的掐着他的手臂想要跟他分开,他却是亲了个痛快之后才微微抬眼。
他说:你很美!
温柔愣住,望着他那迷离的幽深眼神,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不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却不知道,在他看到她那被他啃的肿了的唇瓣之后整颗心都被她勾走。
她说:你很有‘财’。木呐到极点还不忘回应。
他笑:你说什么财?不过现在,不管是什么财都是你的了!
像是轻描淡写,又像是认真。
几乎是一拍即合,一个破产企业千金,一个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这两个人凑在一起……
一场突如其来的婚礼盛宴惊动了全城,落魄大小姐嫁给本城首富,世界富豪榜上有名的大人物,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女人出色,但是毕竟美貌的女人在这个男人眼前多不胜数。
而她又为何独独嫁给自己跟了七年的老板?
急着把自己嫁掉的女人无疑是图他的钱吧。
而这个手里攥着温市命运的男人又是为何会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一双人纠缠在柔软的大床中间,男人几乎是很有兴致的跟身下的女人讨论。
“你到底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老板,我们应该不用这样吧?”
“嗯?”
“我们的婚姻里有同床这一条款吗?”
“谁的婚姻里没有这一条?”
然后再次低头想要去堵住她的嘴,谁知道小女人竟然突然转头让他扑了个空。
“可是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她不得不说出那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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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如花似玉的老婆
是他自己说需要一个妻子来哄家里人开心,他开出很好的条件,他可以供她的弟弟妹妹们念完大学,他可以给她奶奶治病,他可以给她的家人一个后顾无忧的生活。
“你真单纯还是装的?我娶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来难道只是看着却不能用?你当我是圣人?”
男子不悦的皱着眉质问她,本来好好地新婚夜现在搞得有些扫兴。
“可是——”
“温柔,你是不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
“什么?”
他低头又要亲她,她抬手捂住他的薄唇,这一次无比坚定。
她只做好了结婚的准备,她可以让他在万众瞩目下亲她,却不能在无人的时候还让他这么欺负。
她皱着眉望着身上的男人挫败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不由的苦笑一声:“老板,你刚刚——”
却没问出口,刚刚他要说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反正他们俩现在不能发生关系的。
“难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做了那么多事,连尝个甜头都不能?”滕总欲哭却笑。
温柔的内心有些慌乱,一双黑溜溜的杏眸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再然后:“你还想干嘛?”
“是我要问你,你还想怎样?除了不能干你,还有什么不能干?”他问,问的好直接。
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妖孽般的脸?
但是这七年来他给她留下的良好印象一下子全部覆灭。
“什么都不能干!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吗?”温柔几乎是试探着问最后一句,什么都不能干那句说的倒是很干脆。
“你想的真美,可是怎么办?你老板不打算让你过的那么惬意。”他笑,然后抬手轻轻地抚过她额前的碎发,看着身下的美人,她妄想跟他分开?
“什么?”温柔震惊。
既然不能干,那做点别的总行吧。
抱着个美女却不能碰,傻子才会那么乖。
那一夜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好在保住了全身。
于是温家公司破产,她父亲跳楼自杀,然后爱慕的男孩说不能跟她提出交往,奶奶晕倒住院,那有什么?
只要还有亲人在,只要还有亲人在。
柔弱的公主一下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奶奶要交住院费,弟弟妹妹还在上学,妈妈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些年滕云确实付出了很多。
于是一场婚礼竟然在所难免,他给的条件非常好。
但是早上醒来,虽然床上已经没了他的影子,但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竟然忍不住羞愧,还有——失落。
就这样嫁给一个认识七年有余的男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个人缠在一张床上。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嫁给一个心比天高的男人。
当她爬起来穿着整齐打开卧室的门,然后看到他站在门口跟苏瑾聊天。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觉的自己太草率?”
“结婚这种事怎么会草率?只是你昨天竟然没到场。”
“所以我煮了粥你要不要过来喝?”顺便谈一下你突然结婚的原因。
“不了!”他说着转头看向室内,她站在卧室门口正欲转头。
苏瑾往他的屋里瞅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便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也转身关门,看着她已经穿着连衣裙整整齐齐的站在他面前,微微挑眉道:先出来吃饭。
温柔跟着他,看着餐桌上早就摆好的碗筷跟粥不由的心尖一颤。
“要是过意不去可以明天去报一个厨艺班!”他淡淡的说了句,然后开始吃饭。
温柔有点呆,然后答应:是!
她还没忘记,实际上他们是老板跟下属的关系。
但是昨晚才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今天一大早就跟苏瑾那么要好,现在又要她去报什么厨艺班?
为人秘不容易啊。
好在她的适应能力很强。
只是在自己还在提醒自己努力配合他的时候一抬眼就撞上他深邃的黑眸。
滕云看着她颈上的红痕不由的微微一滞,温柔失神问:怎么?
“没事!”他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