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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然而,为了这些,离开天墉,离开……师兄……又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章我文艺了,摊手,我崩坏了,不要理我,我要蹲墙角我要……呜呜……
坚决抵制天气娘和屠苏的JQ诞生!握拳
继续上图,多么有爱~~师尊管收不管养,师兄当爹又当娘~~捧脸表示那张图大了放不上来……放师兄的Q图~
远航
东方既白,百里屠苏睁开眼睛,便看到方兰生扭扭捏捏站在他面前,见了他醒来,佯装无事地远眺,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
“你……你醒啦,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哈哈……”
方小公子皱眉,抓了抓脑袋。
“其实我就是想说……人生生死死是大梦之境,其实我们活着就和做梦似的。所谓‘昨日梦说禅,如今禅说梦;梦时梦如今说底,说时说昨日梦底;昨日合眼梦,如今开眼梦。诸人总在梦中听,云门复说梦中梦。’啊,总之什么都是梦啦,有不开心的事,想想反正都不是真的……虽然我也觉得太玄妙了,不过时常拿来安慰一下自己还不错……你、你觉得呢?”
“……”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
“……你觉得呢?”
方兰生放低了声音,有点忐忑。
“……你还没睡醒?”
百里屠苏略略皱眉,有些头疼,便不再搭理,站起身来向了外面走去。
“……”
方兰生看了他的背影,呆了呆,然后瞥到欧阳少恭面上的笑意,立马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蹦了起来。
“可可可可——可恶!你这死木头脸!本少爷一晚没睡,好容易想了些话安慰你,你敢不领情!!”
欧阳少恭浅笑,襄铃搓了自己的辫稍,嘟了嘴巴。
“哼,反正一定是矮冬瓜的错。”
“什么!分明是他——”
方兰生瞪了眼睛,看到是襄铃的时候又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满腔怒气都化柔了,只放低了声音。
女孩子嘛,娇小可人的女孩子……
“小兰,今日天气甚好,莫要一大早便如此暴躁,智者养生,和喜怒而安居处,本不该心绪起伏如此之巨。”
欧阳少恭以袖掩面,嘴角微勾,眉目间带了浅浅笑意,越发显得温润如玉。
方兰生愣愣地发了呆,然后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喔……我听少恭的。”
“怎的不见红玉姑娘和晴雪姑娘?”
欧阳少恭打量了下四周,昨晚升起的火堆已经熄灭,烧的焦黑的木炭也没了热气。
“谁知道,反正本来也没有说好同路,也许她们有事先走了。”
方兰生摊摊手,心里很是高兴。
女妖精啊女妖精,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啦!!
“我们快点动身去江边吧,不要再耽搁了!”
见着欧阳少恭眉头轻锁,方兰生连忙指了已经先行走远的百里屠苏。
“木头脸都走了那么远了,我们要赶快跟上,跟上!”
“恩!屠苏哥哥等等襄铃~”
小姑娘立马向了百里屠苏奔去。欧阳少恭轻轻叹了口气,向前走去。
——————————我是今天天气好晴朗路上好风光的分割———————————
“哇!是江诶,好大喔~”
襄铃站在将江边,搓了自己的辫稍,眼睛睁得圆滚滚的,看起来越发娇俏可爱。
“襄铃都没有看过的。”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来到长江边呢,真壮观!”
方兰生搭了手,极目远眺,却只看见一片白茫茫的水天相接,不觉笑意渐深。
“难怪圣人都喜欢到处游历,饱览天下风光!”
“山水之间,陶冶情操,正该过走多看。”
欧阳少恭广袖微垂,舒展了眉梢,神色看起来有些淡。
百里屠苏却是凝着极远处并不清晰的山峦,有些出神。
离着昆仑,已经走了多远?
“等一下,等等我们!”
风晴雪挥了挥手臂,笑得开心,拉了红玉疾步走上前来。
“你们走得磕真快,差点追不上,早知道我和红玉姐就不去林子里捉虫了。”
红玉浅浅一笑,对了欧阳少恭开口。
“欧阳公子,我和妹妹欲与你们结伴同行,不知可否?”
“红玉姑娘心思缜密,晴雪姑娘开朗纯善,结伴同行,少恭自是求之不得”
欧阳少恭略略皱眉,眸中流露出一种柔软的遗憾。
“只是此行非为游山玩水,实是兹事体大。恐有危险,在下忧心……”
“公子不必担心,我与妹妹的身手多少也能帮得上忙,”
红玉托了手肘,右手平摊,艳红的袖袍铺展开来,面上也带了笑意。
“妹妹与我说了,她离家本是为寻找多年未归的兄长,既无其他线索,多走动走动打听消息也是应该。何况昨天已经说了,我与百里公子颇有一见如故之感,眼下无事,一同旅行做个伴,自是有所照应。”
“不妥不妥不妥!极其不妥!哪里都不妥!!”
方兰生连连摆手,盯着红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我们不用你们多事!来路不明的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帮倒忙嘞!”
“你这猴儿,口无遮拦,该打!”
红玉笑眯眯转了头,看向方兰生。方小公子一个寒颤,捂了嘴巴不再言语。
“喂!你们几个到底上不上船?”
船老大站在船头,插了要,表情有些不耐。
“想走的就快点过来!船要开啰!!”
“抱歉,烦请老丈稍待片刻,马上便来。”
欧阳少恭对了船老大微笑点头,然后对了红玉一揖。
“既然如此,那少恭便先行谢过红玉姑娘和晴雪姑娘出手相助了。”
“欧阳先生不必多礼,”
红玉对了欧阳少恭一弯身拜了。
“该是红玉和妹妹多谢欧阳先生才是。”
“……”
一直环手不语的百里屠苏皱了皱眉,这两人气氛着实古怪……
“先上船。”
几人一阵尴尬的沉默,风晴雪有些奇怪地笑笑,拉了红玉走上船去,方兰生抓抓脑袋,跟在欧阳少恭身边,襄铃随后跟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殿后的百里屠苏。
“开船了!都坐稳啰!”
船老大一扬帆,停靠在港口的大船船身一震,顺了风向沿着水流,慢慢地向着水深处移去。
————————————我是表示坐船其实很有趣的分割—————————————
“师兄……”
芙蕖捏了衣角,站在陵越面前,低了头只偷偷抬眼瞥了面沉如水的自家师兄。
“胡闹!”
陵越皱了眉,一甩手,对了自己向来疼爱的师妹,却还是放缓了语气。
“你可知你此次下山若是被他人发现,会作何想?!”
“芙蕖明白,只是……”
芙蕖眨了眨眼睛,瞥了眼一个比一个把头垂得低了的师弟师妹,放心地抬了头,拉了陵越的手,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芙蕖担心屠苏师兄嘛~师兄~~~”
“噗~”
殊远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手搭在陵越肩膀上,无视了自家师侄不赞同的眼神,笑眯眯地看了芙蕖。
“陵越啊,你这师妹,怎生与我师叔一般性子~不过你这模样,和我义父那般和煦温柔的模样,倒是差了许多,难为她对了你这张严肃的脸也能撒娇~”
“……”
陵越脸黑了。
“……”
芙蕖侧眼瞥了那个陌生的,但是看起来似乎和自家师兄关系很好的少年,只觉得他虽是面带笑容,看起来比师兄和屠苏师兄好接近了许多,但是那双微泛红色的眼眸之中,却是凝了冰寒,直刺刺地对了自己握着师兄的手。
“师兄……这是?”
“师尊的师弟。殊远师叔。”
陵越面无表情的回答,身后一众师弟皆是把头低的越发狠了,恨不得埋到自己胸膛里。
大师兄啊,你这是生气了吧,生气了吧……
“芙蕖师妹,你此行只是因着天墉城中寂寞,下山游历一番,你可明白?”
“陵越啊,都说了不要叫我师叔……”
殊远皱了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师妹省的。”
芙蕖笑眯眯弯了眉眼。
“就知道师兄你最好了~”
“……”
陵越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