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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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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的,是发自于内心的。

    洗了个冷水脸之后,周伟调出了今晚的监控纪录,然后非常冷静地回放着,他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六毛”,最终他把画面定格在了郑天霖的身上,准确地说是郑天霖下跪时的画面。

    “看来真的是一座坟头啊”,周伟非常肯定地说道。

    第六十八章旧事

    明确了那座小土包是一座坟头之后,问题便纷至沓来。

    谁的坟?

    孙了了的?

    周伟不敢相信,孙了了是否真的葬在这儿暂先不论,一个已经死了六百年的女人,纵使生前再美貌绝仑,再才华横溢,也不可能会令郑天霖如此伤感,周伟今晚只不过稍稍破坏了一点坟头上的植被而已,郑天霖就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还在坟前长跪不起,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周伟觉得如果坟里真的葬着孙了了的话,要么是郑天霖穿越时空与孙了了产生了感情之后又回来了,要么干脆就是精神有问题,很显然这两者都不适用于郑天霖身上。

    不是孙了了的,那会是谁的?

    坟墓的主人生前一定与郑天霖非常熟悉,甚至关系还非常亲密,亲密到什么程度?只要想一想陈丹青的遭遇就明白了,98年陈丹青只不过是无意间踩上了坟头,就被郑天霖狠狠地训了一顿,他这么紧张,说明他与这个墓主人的关系非同寻常,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要远超于夫妻关系。

    不过问题恰恰也出在这儿,既然关系这么亲密,甚至于超过了夫妻感情,那么这座坟头为什么会荒芜到这种地步呢?甚至于连个墓碑都没有,也没有人来扫扫墓,清理一下周围的杂草,或者替它盖盖土,而是任由它栖身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这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一个接一个问号跃入脑海中,周伟根本无法解开这个谜局,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谜局目前只有郑天霖一个人能解,连陈丹青都不知道,试问还有谁能窥知内中玄机呢?

    “会不会是”,周伟猛一抬头,眼睛转了两圈之后突然间若有所悟。

    今晚周伟自认为收获颇丰,虽然还是没有解开情定山谷的阮音之谜,但他相信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从老琴房到那座坟茔,再到那面峭壁,可以说他的调查一直在步步深入。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天然磁场这个结论似乎更接近于真相,如果这个观点成立的话,那么只要暂时失忆的李嫣一开口,整个索命阮音之谜就能大白于天下。

    “也不太象啊”,周伟还是觉得有问题。

    这主要缘自于他的听觉,当那曲《霓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的两只耳朵产生了排斥反应,在声源的方向上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判断,最终他还是听从了右耳的召唤,就和左右手一样,一般人都习惯于用右手,时间长了思维和方向感也会偏向于右边,这就是所谓的“惯性”,而这种惯性也深入了社会的方方面面,比如说交通。

    周伟一把拽过了背包,将包里的农具一样一样地取了出来,对着屏幕上的荒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虽然表面上他不承认,不过他还真的有挖坟掘墓的打算,还是因为天然磁场,他本来计划着如果发现索命阮音是从那座土包中传出来的,那么他会趁着夜半无人之时,用这些农具掘地三尺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天然磁场可能存在,但索命阮音绝对不是从那座荒茔里传出来的。

    第二天周伟起了个大早,心态复杂地走进了单身宿舍,又犹犹豫豫地走到了408门前,内心的矛盾和痛苦致使高举着的右手一直无法叩响这道紧闭的房门,他希望见到陈丹青的人,但害怕看到陈丹青的泪。

    思忖许久之后他的手最终轻轻落在了门上,屋内没有反应,周伟又壮着胆子敲了敲,屋内还是非常安静,转身离去的时候周伟又一次取出了手机,不过和先前的数次一样,输完了号码后,摁在绿键上的拇指始终用不上力。

    “唉”,一声叹息过后周伟默默地离开了宿舍。

    从保卫科里取出钥匙,周伟打开了荣誉室的门,在建校初期的第一展区独自逗留了很长时间,除了墙壁上悬挂着的老照片之外,他又翻出了历届艺校教职工的合影,在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张照片拍摄于1969年,是整本相册中的最后一张,艺校也就是从这一年起被迫停课。

    出门的时候周伟记住了一个名字——阮柏涛。

    在办公室里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周伟赶到了市一医院的住院大楼,左手一只花篮右手一只水果篮,进门的时候满脸都是恭敬的笑容。

    “申屠老”,周伟轻轻地唤了一声。

    病床上躺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身体看起来非常虚弱,手上还挂着输液管,此时他正昏昏欲睡,他叫申屠银,是艺校复课后的首任校长,也就是郑天霖的前两任,据说郑天霖就是他一手培养的。

    申屠银,人送外号“活校史”,从艺校创立时起他就一直呆在学校里教书,对学校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非常熟悉,今年5月份院里举行的毕业典礼就专程邀请了他,当时还是周伟把他扶上主席台的,两人聊了聊彼此印象非常不错。

    “你是哦,是小周科长啊,瞧我这记性,这人年纪一大就老糊涂了,来来来快坐下,瞧这大热的天你还专程来看我,来就来吧还提这些东西干什么”,申屠银楞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认出了周伟,而后非常客气地请周伟坐下。

    周伟看了一眼病房内的小保姆,而后毕恭毕敬地坐在床边,两人客气地寒喧了一阵之后,申屠银便借故把小保姆支了出去。

    “小周啊,有事就说吧”,申屠银毕竟一生阅人无数,象周伟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从周伟过份的热情之中申屠银断定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周伟惭愧地点了点头,而后凑近了申屠银跟前说道:“申屠老,我想向你打听一下阮柏涛这个人”。

    “阮柏涛?”,申屠银显得非常惊讶,“你打听他干什么?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周伟:“这个我也听说了,而且据说他还是你的前一任校长,是在文革时期被迫害致死的,对吧?”。

    申屠银微闭双眼仰头长叹了一声,眼角开始变得有些湿润了,看得出来他不但认识阮柏涛,两人间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是的,老阮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直,在那种年代里象他这样的脾气注定只能成为悲剧,不过小周,你为什么会打听老阮呢?”,除了痛苦之外,申屠银的眼神中饱含着疑惑。

    “我听说他有一个女儿,是吗?”。

    “女儿?对,是有一个,不过也死了”,申屠银痛苦地揉了揉脑门,忽然间他直起身体死死地盯住了周伟,“小周,你这绕了大半天,是不是想问我索命阮音的事情,对吧?”。

    周伟点了点头:“是的,看来您老都知道了”。

    “是啊,我这辈子都奉献给了艺校,和小郑一样,学校就是我的第二生命啊,索命阮音的事情都是小郑告诉我的,真想不到这几年学校里竟然出了这么多事,也真是难为小郑了”,申屠银异常痛心地说道。

    对于索命阮音一事,郑天霖一直要求属下三缄其口,他自己也是遮遮掩掩,还曾经极力阻止周伟调查,不过他却亲口将这些事情告诉已经退休二十年的申屠银,由于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看来是找对人了”,周伟在心中暗自庆幸不已,既然申屠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就不需要周伟再多费口舌了。

    在荣誉室里周伟看到了阮伯涛的照片和事迹介绍,他与妻子都是建校时的第一批音乐教师,阮柏涛是文革前的艺校校长,周伟曾经听一位老教师无意中提起过这对夫妇,不过详细情况当时他并不知道,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记住。

    6月8日下午,周伟与一位老校工谈起了学校闹鬼的传闻,老校工再一次提起了这对文革期间被迫害致死的夫妇,还提到了他们有一个女儿,就死在老琴房二楼西面的屋子里,是用一根琴弦割破手腕自杀的,而且据老校工说自此以后,老琴房在半夜里就会传出琴声,除了孙了了的传说之外,这是另一个版本的索命阮音,而且可信度要比孙了了高得多。

    现在艺校里流传着无数个不同版本的索命阮音,“孙了了版本”只存在于一些年长者的记忆里,不过基本上没有人会相信,而阮柏涛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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