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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云山无话可说,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全在今晚毁了!他虽然是东方世家之主,但如果所有的长老一致同意,完全可以罢黜他。为了那一招“顿月迟回”,相信任何长老都迫不及待地想把他踢下宝座换东方晓鸿坐。
东方胜温言对童归尘道:“晓鸿,这几年苦了你了,你原来的房间还留着,你先和你这位朋友回去歇息,明天一早到议事厅去。”童归尘点点头。然后东方胜又转向群雄做了个罗圈揖,“实在抱歉,今晚敝府的家事搅扰了诸位的清梦,扫了诸位的兴,诸位请回房吧。雷堂主,能否随老朽回房一叙?”
雷阵阴郁地盯了东方云山一眼,“好。”
童归尘领着童无畏穿过人群,童无畏低声道:“我得回去把情况告诉大哥他们,免得他们担心。”
童归尘也低声说:“我从后门送你出去。”
童归尘送走童无畏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五更还没过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个家丁装束的人。对他深施一礼,“属下是童门黄山分舵的,有急信给六公子。”
信放在一个长扁盒子里,蜜蜡封口,童归尘打开信一看,是童无畏写的,大概意思是:童自珍一行在祁连山出了事,吴兰心身亡,童自珍情绪很不稳定,童忧叫童天赐赶紧去,童天赐等童无畏回来报告了经过后当下就动身了。童冷童烈则在半夜不告而别,童无畏一大早起来不见人,一问黄山分舵的舵主才知道童门得到消息,说李玉庭邀九鼎候和苏云淡去倚天岛,童无畏猜想童冷童烈是怕李玉庭又搞出什么新花样来所以追着去了。既然童归尘冤屈洗清、安然无恙,而且东方世家之主的宝座也跑不了,童无畏两相权衡,还是童冷童烈那边需要人,只好丢下这头也赶去南海了。
童归尘看完后把信收好,回房给长老们留了封信:朋友有难,事毕即回。然后拿上自己的剑就出门了。
那家丁急忙叫他:“六公子!你去哪儿?”
“南海。”
“可是……你不是要做东方世家之主吗?”
童归尘回首一笑,“那怎么比得上兄弟的安危重要?”
求助!求助!!大人们哪,谁知道A盘上备份的文件如果告诉你“写文件错”时该怎么办哪?把以前写过的文文从脑袋里再挤榨出来实在太死脑细胞了!
海外洗沉冤
倚天岛离南海海岸有五百里之遥,东面是一大片平缓的沙滩,西边高崖耸立,崖下激流湍急,其中最高的一个悬崖如一片云般斜伸到海面上,顶上是一大块平坦的开阔地。现在,正当朝阳从海面升起时,平台边上人头涌涌,众多目光都投在平台中心坐着的人身上。
平台中心伞幢纷纷,排着两列长桌,而那斜伸到海面上的悬崖尽头摆着棺椁、供案,香烛果品堆满桌案,一旁的纸人纸马和金山银山多得象小山。两列长桌的上位上首坐的是九鼎候赵相岩和至宝楼主苏云淡,对面是李玉庭,他的下首桌上坐着童冷和童烈。
赵相岩看着童冷童烈,面沉似水,“你们身负弑父之罪,偷潜入岛,本该严加讯问,但今天是你们父亲出丧之日,不能耽搁,你们虽然不孝,但好歹是他的儿子,也应该哭灵送行,希望你们安安份份地把令尊送走,别再节外生枝。”
童冷童烈是得到李玉庭邀请赵相岩和苏云淡到倚天岛的消息后追踪而来的,他们怕李玉庭又耍什么阴谋诡计,联合九鼎城和至宝楼与德立财团为难,没想到这天是父亲出殡之日,更没想到一上岛就被发现了,他们大概是又中了李玉庭的圈套,而赵相岩摆明了站在李玉庭那边。
童冷抿紧双唇一言不发,童烈却按捺不住,冷笑着道:“不知城主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们?如果说是长辈,先父和你没那个交情,如果以武林排行高低论,四大奇门平起平坐,你九鼎城也管不了我们倚天岛的事。”
赵相岩大怒,他成名三十余载,只有他横行的份儿,几曾被人这样讽落过?
有人比他发作得更快,他的大儿子赵世杰拔刀而起,指着童烈喝道:“你好大的狗胆!本少城主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童烈一跃拔剑,跃在场中,“看倒底谁教训谁!”
赵世杰在九鼎城里受奉承惯了,怎么受得了童烈这么桀傲不驯的口气?连招呼也不打就一刀劈过去。
悠远的刀光,轻得象风,快得象闪电。
但童烈的剑却更快,赵世杰才出了五刀他就还了七剑,倚天剑法之凌厉霸烈为天下剑法之最,再加上这么快的出手,不出二十招赵世杰就已经手忙脚乱。赵相岩见儿子左支右绽,连连后退,不禁皱起眉头。眼看赵世杰就要伤在童烈剑下,只好上前一拂袍袖,卷住童烈的宝剑。
他原本是想把童烈的剑夺下来,但童烈用力一挣,宝剑虽然被荡开却没有脱手,反而把赵相岩的衣袖划开一道四寸来长的口子。
这一刹那,赵相岩脸上的表情任谁也描述不出。
童冷怕赵相岩恼羞成怒对弟弟痛下杀手,急忙来到童烈身边警戒着,但赵相岩却没有发作,只是抬手看着衣袖上的裂口一言不发。
苏云淡笑着解围,“二哥,你一时大意失手,算得了什么?李四哥竟能调教出如此佳儿也出乎我意料之外,李贤侄,这是你倚天岛的家务事,由你们自个儿解决吧,我们只是来送李四哥的,只要不误了时辰就行。”
李玉庭站着不动,如果只有童烈一个人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上去,但加上童冷他可不敢去送死,如果召集部属以众欺寡,当着这么多客人未免让人瞧不起,可是此时此地,身份地位与他和童冷童烈相当之人又有谁是童冷童烈其中之一的对手?他思来想去竟没有一个妥善之策。
苏云淡见他站着不动正觉得奇怪,忽然有人在他身旁笑道:“玉尘你也真是,李贤侄武功虽高,但也不能以一敌二呀。”
苏云淡一愣,“香妹,你怎么上来了?这里风大,当心着凉生病。”再一看不仅妻子来了,后头还跟着女儿苏轻君。
薛衣香微笑道,“我们坐在车里怪闷的,看见这儿有人动手,轻君就想来见识一下名满天下的扬眉剑法。轻君,你还不上去向三少岛主请教请教?”
苏云淡又一愣,旋即明白了妻子的意图:赵世杰连童烈的二十招都接不下来,妻子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但赵相岩亲自来提亲,当面拒绝的话不好说出口,所以她想让赵相岩自己知难而退。
苏轻君一拂衣袖,袅袅娜娜地走过去对童烈敛衽一礼,“小妹得罪了。”
她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就象古筝弹奏出来的天籁音乐一般气质清新幽雅、惹人怜惜,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暗暗为她担心。童烈也不相信这个柔柔弱弱的少女能练出多高强的武功来,竟然问了一句:“你真要和我动手?”
苏轻君温温柔柔地一笑,“小妹从未与人动过武,失手之时请李兄手下留情。”
明明是她要与他为敌却还要他手下留情,童烈又好气又好笑,“对不住,宝剑本是凶器,我的剑一旦出鞘就见血方归,不可能手下留情。看剑!”宝剑化为一道寒光刺向苏轻君,如霆如电,霸气森然,就算有一块岩石在前面只怕也要被这一剑分为两半!
众人脱口惊呼,想不到他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居然用如此凶狠的剑法对付那般美丽纤弱的苏轻君。
苏轻君在众多的惊呼声中飘然后退,仿佛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过一片孤帆、辽阔无边的天空掠过一只飞雁,那杀气严霜的一剑竟被她躲了开去。
童烈心知这一战关系重大,如果自己输了,哥哥和李玉庭就连比也不用比了。大喝一声,全力运剑追袭而去,苏轻君一路退他一路追,宝剑扫过之处桌翻、椅倒、石崩、树折。众人恐被剑气波及都躲得远远的,十招下来这片开阔地上只剩下赵相岩、苏云淡夫妇与对峙着童冷和李玉庭。
那边是动如脱兔,这两个人却是静如磐石。
苏云淡看着童烈跃动的矫健身影叹道:“纵然李敬宏复生也不过如此!”
赵相岩道:“他年纪还轻,功力不及他父亲深厚,就算使得出这样的剑法也不能持久,只要令爱再支撑二十招,等他力气用尽就能轻松反攻取胜。令爱一开始就后退,想必从他和小儿交手的情形看出了这个缺点,真是个聪明姑娘!”他的口气充满感慨,眼看别人的儿女都出类拔萃,自己儿子虽多,却没半个争气的,心里的懊恼就不用提了。
谈话间二十招已过,但童烈的剑势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