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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伯光无奈道:“我先前还想着你这师弟既是你至交好友,我便也该与他结交一番;若知道他与我一般对你怀有不纯的心思,我便该早些将这心腹大患解决掉。”令狐冲瞪他:“又混说了。”随即,两人便将目光投向眼前一触即发的战局。
只见余沧海被林平之言语激怒,“唰”得拔剑,端的气势非凡。令狐冲即便心中不齿余沧海为人,也是暗赞了一声。却见林平之只是向前走了两步,并无拔剑之意,不免叹息林平之太过轻敌,若余沧海突然发难,他再要拔剑反击定是来不及的。眼见余沧海的剑剑尖颤动,便按耐不住、想要出声提醒。却见林平之冷笑一声,忽然冲上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鬼魅般的身形已到了余沧海身侧。
只见林平之迅速出招、以手制住对方,令余沧海手中长剑几乎脱手。令狐冲见了林平之这一招,大为震惊:这一招与当初东方不败所用的招式、以及岳不群制住左冷禅的招式,简直别无二致。
先前方证大师所言又现于脑海:“那辟邪简谱是从《葵花宝典》残本中悟出来的武功,两者系出同源,但都只得到了原来宝典的一小部分……”当下心中有了定论。令狐冲得知林平之与岳不群皆习得那恐怖的功夫,心中便有几分惶恐;只是想到练葵花宝典的法门,不免叹息:师父他身为一派掌门,竟为了这邪门功夫不惜自宫吗?林师弟也是,他此时正是大好年华,即便大仇得报,日后又该如何?小师妹已是他妻子,又不知会怎样了。
令狐冲正在思索中;另一边,岳灵珊已赶到,阻止了林平之对余沧海下杀手。只见林平之伸手狠狠打了余沧海两个耳光,看对方虽愤怒至极却不敢妄动,便快意地大笑几声,向后一跃、便退出几丈远。之后也不理岳灵珊,只向坐在树下二人的方向扫了一眼,便径自去了。
岳灵珊被丈夫撇下,面上现出几分委屈。抬眼看到令狐冲倚坐在树下,走到令狐冲近旁,小心翼翼道:“大师兄,先前我……不是有意伤你。你的伤,怎么样了?”令狐冲见岳灵珊关心于自己、显然是放下了先前的怀疑与埋怨,心中便是一宽,安慰道:“我这伤不碍事的。小师妹,你也早些回去罢,不然师父他们会挂心的。”
岳灵珊动了动唇、似还要说话,却听令狐冲身旁那人道:“不必担心,令狐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岳灵珊闻言向那人看去,竟是当日在华山上见过的田伯光!
岳灵珊对这淫贼没什么好感,只幽幽地道:“大师兄,我要回去啦,你多保重。”转过身去,又补了一句:“大师兄,我爹娘也时常记挂大师兄你。我爹说过,你既做了恒山掌门,便要多规矩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下作的朋友,不要交的为好。”这言外之意却是很明显了。
田伯光冷笑道:“林夫人对令狐兄还真是关心得紧,只是他已不是你华山派中人,你华山派掌门说了甚么,又与他有何干系?”他本不是对女子疾言厉色之人;只是岳灵珊对于田伯光来说,却是有好几桩大错的:让令狐冲钟情于她,是为其一;将令狐冲一番痴恋视而不见,是为其二;怀疑令狐冲杀伤同门中人,是为其三;让令狐冲因她而受伤,是为其四。再加上方才一番话,他对岳灵珊便更不可能有好脸色。
岳灵珊婚后一直得林平之冷遇,被这话刺得心中一酸,却听令狐冲柔声道:“小师妹,烦劳你代我谢师父的挂念。只是我行事自有分寸,师父的教导我本不曾忘记。”得了这话,岳灵珊点了点头,而后便向山下走去。
感觉到相握的手要被对方抽出,令狐冲指上用力将对方手指缠住:“原来即便是田兄,也有有所顾忌的时候。还是说,你听了小师妹方才所言,觉得无地自容了?”田伯光知道对方寻他开心,气反倒消了,用空出来那只手在令狐冲面上轻轻一掐:“令狐兄要遵从岳掌门的教导,我如何会让你为难?”
正如同田伯光习惯了令狐冲的利嘴毒舌,令狐冲也习惯了对方时而轻佻的言语举止,便随对方去了:“田兄如何会看不出,我只是拿话哄小师妹的?我与小师妹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我总要顾及到她的。只是……”令狐冲将那后半句话默默嚼碎了揉烂了,才轻声说了出来:“比起你如何作想,旁人便都不重要了。”
正值深夜,山上风大,寒凉得很。然而在古木下相互依偎的两人,却是心中温暖无限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回归了 ̄你们俩抓紧时间甜一下吧……接下来又是一堆麻烦←_←
24、变色 …
作者有话要说:咱今天暧昧一下O(∩_∩)O ̄发现越到后面冲突越多……
马车之上。
田伯光见一旁坐着那人已然出神了许久,唤了几声“令狐兄”对方也不应,便挪身到了那人身旁:“令狐兄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腰上绕了只不老实的手,令狐冲不得不回过神来。想挣脱那只在腰上作怪的手,却牵扯到了尚未愈合的伤,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田伯光原本也只是想唤醒令狐冲,见他扯到了伤口,便将手收了回来:“方才我可是叫了令狐兄好几声。你不会是……在想你那小师弟吧?”
令狐冲道:“是也不是。我只是在想林师弟方才所用的剑法罢了。方才他杀青城派弟子所使的剑招,初时看去只觉无懈可击;然而我细细想过了,那招式倒也不十分精妙,只是出招速度奇快,若是我与他过招,即便想到拆解之法、怕也很难及时破了他的剑招。”
这几日恒山派与青城派同向行路,自然目睹了林平之是如何几度来袭、斩杀青城派弟子。令狐冲自习了独孤九剑就变得剑痴起来,便不由自主地思索林平之剑招的破解之法。只要一闭上眼,令狐冲脑中闪现的便是林平之出剑的疾速与凌厉;因此,旁的事情也都无心理会了。
田伯光知道令狐冲剑法高明;此时对方竟如此说,想来那林平之所使剑法是厉害得紧了。然而想到林平之先前杀人的情状,便道:“我看他可不仅是武功大进,连性子也变了不少。令狐兄可记得当初在洛阳城之时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他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又一直信任于你;即便是在少室山他下药暗算,也是迟疑不忍伤害。此番一见,他倒像变了个人一般,且不说他一路追杀、戏耍青城派一行,也不说杀人时的心狠手辣,只说他策马离去时看向我的那一眼……啧啧,那表情却是要将田某碎尸万段一般。”
“辟邪剑法?”令狐冲念了一遍,摇摇头道:“这辟邪剑法,当真是邪气得紧。想来这世间,也只有以风太师叔的造诣才能对付这剑法。待恒山派众人回了见性峰,我总要回华山后山向风太师叔请教的。”
田伯光见这人伤还未好便又想些有的没的,无奈道:“令狐兄别太多心了。会这邪门剑法的,也只有岳不群与你师弟。你那伪君子师父已成了五岳剑派掌门,暂时没时间对付于你。至于你那林师弟,要他伤你,他如何舍得?”令狐冲知道他是劝慰自己,便点点头应了。
只是对田伯光的后半句话,令狐冲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在华山时他与林平之也算交浅言深,即便那时林平之性子温柔,但以他的执着秉性来说,绝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如今林师弟彻底转了性子……自己与他,只怕无法善了了。
不得不说到底是曾为知己好友,令狐冲将林平之看得很是通透。不过那也都是后话。
次日行到江边,恒山派一行停下小憩。令狐冲才下了马车便听得马蹄声响,闻声望去,只见一马奔驰而至,马上二人正是林平之夫妇。只听林平之喊道:“余沧海,你既想抢我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我便一招一招使给你看,你可要看仔细!”翻身下马,留岳灵珊在马上,便持了剑向青城派众人走来。
却听耳边一人轻笑道:“令狐兄,你这小师弟到底是公子哥出身,穿得倒是光鲜得很。”听田伯光如此说,令狐冲才注意到林平之的穿着,果然是衣着明艳、华丽十分,便道:“他娶了小师妹这样好的媳妇,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便是打扮一番也没甚么奇怪。”想到林平之对岳灵珊的冷淡,便又补上一句:“兴许林师弟只是太急于报仇,所以冷落了小师妹。”只是这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只听余沧海一声呼喝,令狐冲抬眼看去,只见四名青城派弟子拔剑而上,分别从不同方向攻向林平之。令狐冲见林平之处境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