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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南宫灵,小云,姑姑看得出来那小子对你有意思,而且看样子你们应该已经摊牌了才对。你意下如何?”
凯瑟琳娜不动声色地细细观察慕丛云的脸色,发现他虽然有一瞬的不好意思,却也没有什么抵触,便大致知道结果了,安心等他的回答。果不其然,慕丛云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南宫他很好,虽然有做过错事,但他对我却是始终如一的好。我以前曾经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喜欢上什么人,但他的好让我觉得留恋,舍不得放弃。”
慕丛云的话很轻,却坚定。
凯瑟琳娜拍了拍他的手作为鼓励,故作可惜地道:“只是可怜了我的‘小小云’喽!”
慕丛云见她支持,便同她一起开心地笑了起来。
马车外,南宫灵面若春风地守在车窗旁,嘴角的笑意让薛穿心看得一阵阵的碍眼。不过他也只是提马走到车厢另一边,眼不见为净。楚留香则对南宫灵拱了拱手,恭喜他“情之所至,金石为开”。
他们这一路上是暗自戒备着没错,但谁叫这三人功力都不错,所以即便是慕丛云的声音很小,但也让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南宫灵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慕丛云的声音,心里的柔情蜜意简直就快要满得溢出来了。笑着笑着,却又为慕丛云话里的苦涩心疼,慢慢的红了眼眶。
“丛云… …”南宫灵看着被挡住的车窗在心里念道,眼神专注得好像透过它见到了那人温柔的笑,清亮的眼。
我定会拼尽全部来换你一世无忧。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慕丛云就带着凯瑟琳娜去了虎丘游玩,随行的除了一早就安排好的侍卫,还有南宫灵和楚留香两人,而薛穿心一早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直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玩得尽兴的一行人才回到了小院。刚巧赶上薛穿心回来,慕丛云见他一身疲惫便没有多问,只吩咐了下人为他准备好热水送进房里去,一会儿饭菜也会送去,让他好生休息。
饭后闲聊一会儿,凯瑟琳娜便早早回房休息去了,楚留香也借口离开,只留慕丛云、南宫灵两人在客厅。
南宫灵走到慕丛云身边,道:“我送你回去休息。”语气温和却肯定,不容置疑。
慕丛云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从昨天起这人就对自己似乎越来越不客气起来了。
不过想想这一天下来他也确实是累了,便点头同意:“那就麻烦南宫兄了。”
两人都没有提过其实只是回个房间又怎么会需要有人相送的问题。
南宫灵陪着慕丛云走到小院,抬眼见到那棵桃树,不禁想起了那天在皇都的店里自己舞拳,慕丛云坐在廊上相看的情形。便道:“待何时我再舞拳给你看吧。”
慕丛云闻言看向正微低了头注视自己的人,看到他眼里的期许,心中觉得暖暖的,便笑着应道:“好,一言为定。”
又见南宫灵流露出的笑意,便撇过头装作看着院外的天空,道:“而且说不定,我是要看很长时间的了。”
南宫灵笑着看着慕丛云的侧脸,直把他看得微红了脸,才笑着回道:“… …乐意之至!”
慕丛云也笑着回看他,道:“那到时南宫兄可不要藏私才好!”
南宫灵颔首道:“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边走,又边继续谈论起其他事来。
南宫灵送慕丛云到门口,等他进去将门关好后才提步离开去找楚留香。
“楚兄,”南宫灵扣了两下门,待楚留香将门打开让他进去后便开口问道,“如何?”
楚留香点点头,道:“薛兄此去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但人已经不在了,倒是留下了一些比较麻烦的陷阱。但我们已经能够确定无花现在已经基本痊愈,想来离他动手的时间应该不远了。”
南宫灵道:“那胡兄呢?他不是早就应该到了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地道:“老胡被无花发现了,然后被他设计惹上了个麻烦,现在正□无术。”
南宫灵点点头没说什么,自己那位兄长的狡猾他自然清楚,怪不得胡铁花会被算计到。
南宫灵想了想,有几分涩然道:“他可能已经在附近了。”
楚留香装作没见到他的黯然,将方才同薛穿心的分析结果道出:“想来应该是的,此次伯爵来访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而且依我所见,无花很可能已经做好了陷阱,就埋伏在我们身边。”
南宫灵点头,道:“他的易容术实在是一绝,防不胜防。”
楚留香对此也觉得头痛,毕竟他们再怎么防范也不可能将每个人都列入范围,而无花此人配合易容术实在是变化多端。
楚留香皱眉道:“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尽量不给他机会罢了。”
南宫灵一想到方才慕丛云说要看自己舞拳时甜美的神情,心中就燃起怒火,他不允许再有人破坏这一切!
南宫灵沉声道:“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丛云,其他的就麻烦楚兄和薛兄照看了。”
楚留香见他这样说,知道定是同慕丛云两人之间更进一步了,便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南宫灵得到承诺后就同楚留香告辞,快步来到了慕丛云门外,恰巧见到慕丛云推开门出来。
“南宫兄?”
“丛云,”南宫灵见他换了件衣服,似乎是这么晚还要出去,便问道:“你这是要出去?”
慕丛云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突然记起家里还藏了坛好酒,想先去看看还在不在。同去?”
南宫灵道:“自然。”
花园里最大的一棵柳树下,两个身影正蹲在地上并排挖着什么。
南宫灵一边挖,一边小心注意着慕丛云的动作,道:“一早才下过雨,这土这么湿,怎么不唤下人来做?”
慕丛云眨眨眼,看了看自己沾满了泥土的手,又看了看南宫灵的,有些怀念地笑了:“小时候父王和母后时不时会陪我一起玩一些寻常孩子玩的游戏,每次我都觉得好开心,常常盼望着下一次快些到来。像这样在许多年后,将自己早早埋下的宝藏亲手挖出来的事情,我也做过一次,不过那个东西是父王在我小的时候埋起来的。之后我虽然也藏了些东西,但直到离开那里,我也没能亲手将它找出来。”
慕丛云顿了顿,继续说道:“呵,说起来在那之后就算我失忆了,也依然没有忘记这个习惯呢。这次姑姑也在,倒也刚好拿出来。”
南宫灵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抓了他一只手握住。
慕丛云笑道:“其实你不用这般小心,我怎样又不会像女子那般脆弱。过去的事情虽然有许多遗憾,但我更想珍惜现在的生活,还有身边的人。”
南宫灵一听他说“身边的人”,顿时心跳如鼓,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慕丛云的眼睛,直把他看得抿起了唇才笑嘻嘻地转头继续挖土。
其实说起来这酒坛埋得并不见得就有多深,但两人就这么慢吞吞地挖了好些时候才把整个酒坛给弄了出来。一揭开封盖,酒香弥漫。南宫灵用事先准备好的小酒盏尝了一口,酒虽不烈,却有股醇厚冷香。
南宫灵赞道:“好酒!”遂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而后笑着对慕丛云道:“今日时间也有些太晚,怕是有人已经睡下了,明天一早又要出行,这酒不如就先放我那里好了。”
慕丛云笑着看他,也不搭话。南宫灵坦然自若地任他看着,一派自如。
欣赏了一会儿某人的厚脸皮,慕丛云拍拍手站起身来往回走,边走边摇摇头笑道:“南宫兄,丛云甘拜下风,这坛酒便如你所说,先放你那里吧!”
南宫灵一手抱着酒坛,慢悠悠跟在慕丛云身边,笑嘻嘻道:“嘿嘿,承让承让!为兄这就吩咐下人去给你准备热乎乎的洗澡水,怎样?”
慕丛云回头打量他一下,摇摇手指道:“应当是准备两份才对。”
南宫灵想说什么,顿了顿还是正派地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之后便各自回房,一夜好眠。
之后两天慕丛云带着凯瑟琳娜在姑苏附近大大小小的景点玩了一圈,期间南宫灵与楚留香始终相随倒也没什么事情发生。但知情的几人都清楚这恐怕正是无花用来麻痹他们的手段,正像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越是平静便越危险。
是夜,白日里刚送走了乘船而去的凯瑟琳娜,回到住处后一身疲惫的慕丛云早早就回房休息了。但半夜不知为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