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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没有出声,倒是两只眼珠子就快要跳出来一样。防火金库是重达二公吨的钢铁制品,应该不是一般人的力量所能移动的。可是,两个看来并不特别孔武有力的少年却像搬运空旅行箱似地轻轻地就把它带过来放在地上了。光是这一点就让藤木魂飞胆丧了,而少年们又不加思索地拉住金库的门,弹开了锁,把门给打开了。软了脚,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藤木的面前堆满了从金库中拿出的东西。一百万圆的钞票整整有60束之多。有日本和美国的国家公债。
股票。还有储金帐簿,不动产的权利书。宝石类、南非的金币等,应有尽有。
“终、余,现在就点一把豪华点的火把吧!洒水器关掉了吗!”
“没问题了。”
“那么,就先从现金开始好了,接下来是国家公债和股票。再下来是储金帐簿。”
“那么,不动产的权利书怎么办!”
“那就在现金之后把它丢进去烧了吧!”
防火金库的门打开向上被置于寝室的中央。钞票在酒精灯上引火之后被丢进了金库。钞票不断地被丢进去,火熊熊地燃烧着。天花板很高,不用担心引起火灾,可是,红色和橘色的火每一秒钟都吞进了数百万圆。
“哪,怎么样?如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全部都会被烧掉哦。”
“等、等一下,等一下啊!”
藤木终于屈服了。就在六千万圆的钞票化成了灰烬,面下落合的宅邸、南青山的公寓,科的别墅、热海的高级住宅等的权利书就要接着被丢进火堆的时候。
藤木一边擦着汗,一边承认了自己参与了仙境的事件。他把一切关于自己和敌人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供出来了。他的一切告白都被录进了卡带里面。这是藤木为了录下和女大学生之间的床第之事而准备的。
“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大哥?”
看到哥哥没问题的反应之后,续点点头,把剩下的钞票、国家公债、不动产权利书、股票、储金帐簿等都一股脑丢进了金库。时价数十亿圆的火熊熊地燃了起来。藤木穿着一件裤子跳了起来,嘴巴中不停地嚷着。
“你们跟我约定好的!说谎!”
“哪里不对!我是说了,如果你不老实说出来,我就烧掉它们,可是,我没有说如果你招了就不烧啊!”
“太、太过分了……”
藤木的脸变成了灰色,伸出了舌头呻吟着。现在他一点也没有一个兵器产业联盟的实权者,操控一个巨大组织,掌握巨额资金的有能者风采了。他只是用绝望的眼神凝视着燃烧着的火。
不久之后,龙堂兄弟四人从玄关光明正大地离开了藤木家。一边开着门,终一边说道。
“眼看着全部的财产被烧掉,而没有因为这么重大的打击导致心脏麻痹,还真亏了他。”
“没有必要为他担心。那家伙还有宝石和金块。他们夫妇应该还可以优渥地度过后半生的。”
于是,在一阵人形的暴风离去之后,在下落合的藤木家中,被称为“兵器产业界的政治部长”的男人坐在时价60亿的灰烬之前,垂下了他那一下子仿佛老了10岁的脸昏过去了。
四个兄弟慢慢地走在快接近天亮的目白路上,被高个子的长兄扶着走的余突然说话了。
“哥哥,关于刚才的那些钱……”
“那些钱怎么样?”
“虽然是烧了,可是想起来也未免太可惜了。捐给社会福利机构不是更好吗?”
“嗯,这个我也想过,可是,余,他们都是有权力的人,只要稍加调查就可以知道是捐给哪个社会福利机构,到时候他们就会去要回来的。或许还会做得更过分!所以,我想还是只有烧掉了。”
“嗯,对啊!应该的……”
终拍很遗憾似地点点头的余胁肩膀。
“老哥他们做的事都是经过审慎考虑,而且,我想他们也一定审慎考虑过不能让可爱的弟弟们一直饿着肚子。”
终之所以说出这些话是因为他看到了24小时营业的全家福餐厅。
续吃吃地笑着。
“嗯,是审慎考虑过了。我审慎考虑过了我给终的零用钱还应该剩下一半的。就先让你请一顿吧!”
“真是世界未日啊!竟然有哥哥敲诈弟弟的!”老二不满地嘀咕着。
没有了需要低头的对象之后,整个人就会显得神情气爽,这一点小学生和政冶家都是一样的。日本首相在这一年迎接了一个极为快乐的夏天。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历代的首相为了讨好“镰仓御前”,也就是船津忠岩老人,总是得将一颗心提在半空中。老人一句“啊,可以了”,就可以获得保守党内的支持,成为首相;但是,如果是“那家伙成不了事”,准首相就得以败者之姿离开首相府郧。
现在的首相使用了巨额金钱和拼命的政冶工作,拿到了内阁首席的宝座,但是,船津忠岩对他的评价很低,什么时候脑袋要搬家都不知道。老人曾说他“充其量只有担任县会议员的料”,这是个事实,所以当事人也无法加以反驳,而现在,那个令人不舒服,可怕的老人不见了。首相也就异样地喋喋不休,把头抬得高高的。
“只不过是私立大学毕业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镰仓御前健在的时候,还不是卑躬屈膝地讨好!”
东大出身的高材生官僚中,早就有人这样抱怨,显得很不高兴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借死者之威来打压生者权势。现在,轮到他们对人家卑躬屈膝了。
事实上,首相应该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这个月几日发生的滨海地区的大混乱,24日巨蛋的大骚动,一共造成了一万人以上的死伤,损害金额超过一千亿圆。尽管如此,因为大事件陆续发生而狂喜不已的大众传播媒体还没有把批评的笔锋转到首相身上,因此,目前,带着钢盔到灾难现场巡视的首相仍然显得很兴奋。
小人以小功而自矜,以小幸而欣喜……。
巨大的医药统一组织的专制君主田母泽笃于七月二十五日下午接受了一个奇怪访客的访问。
田母泽的宅邸位于小金井,但是,他平常却往在港区元麻布的8LDK的高级公寓里。而田母泽组织的根据地则位于港区虎门三丁目的大楼内,被称为“所有者”的田母泽的办公室就位于大楼的10楼内。
办公室有20坪之宽,家具都是挪威制品,办公室内部有一间附有装饰区的10坪和室及用桧木作成的浴槽的浴室,当他觉得累的时候,就在里面休息。
“女人!年轻貌美!唔,好吧,让她进来。”
于是,玛丽关国际财团。东京赤权分部长派翠西亚·S·兰兹德尔,通称的L女士就出现在田母泽面前。
“田母泽博士?”
“是的,你是谁?”
对田母泽而言,用“是谁”这样的措词问人已经是他最高的礼仪了,可是,他无视于先透过秘书送上来的名片而这样问人,根本就显示出了这个老人的坏心眼。
田母泽的视线就像括蝓一般,在L女士的身上搜巡着。生理上的不快感像电梯一样在L女士的背上滑动,可是,她仍然突出一副平静的样子。L女士很清楚,“旧满州的田母泽博士”有什么样的兴趣。他是一个最喜欢解剖活体和拷问的变态。
过了一会见,田母泽才请来客坐下。
“那么,我就有话直说了。”
L女士的日语很正确。虽然是让人想起国营广播中没什么人性的女性播音员,可是,不管是文法或音调都没有可议之处。
“我知道你对龙堂兄弟的身体有很大的兴趣。所以希望你跟我们合作……”
“什么?你说什么?”
田母泽表现出了完全没有独创性的装蒜表现,这个反应都在L女十预料的范围内。
“你没有必要感到奇怪。因为对于博士你的经历,我比你的夫人还清楚。辟如你曾在旧满州亲手活剥了几十个男女。”
“这是以前的事,都是以前的事了。”
“那么,是不是要我说一些你现在正在进行的事。”
L女士的眼光闪着光芒。田母泽访佛被她的气势压了下来一般,把视线移了开来,看着放在饰架上的李朝酒壶。
“首先,为了守住输入血液制剂的巨额利益,你对国产血液制材研究施加压力,延迟其获得认同,这是三年前的事。因为这个缘故,没有经过性行为而感染爱滋病死亡的人总共超过了五百人。”
“是吗?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田母泽微微地笑着。
“接下来,你秘密输入菲律宾人,给他们低微的报酬,让他们从事核能发电厂中最危险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