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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也很可爱啊!”
“可爱?”他惊讶地瞪大眼睛。
“嗯。”我忍不住笑着走向他,摸着他皱眉的脸,“你不会煮东西,但认真煮的样子就很可爱。你不让我来上班时,也很可爱。当你在这里看到我时,假装不认识我地命令我来找你,也很可爱。而且,你现在怀疑自己没有任何优点的样子,就很可爱。老板,你真的很好很好。”
“那妳会爱我吗?”
爱?
“为什么,你要我爱你?”缓缓地,我移开手,转身,“我的爱没什么特别。你不会要的。”
“如果我要呢?”他把我拉回,转向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想,海临应该是爱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你还要我的爱?难道我爱你,你也就会爱我吗?”
“是因为特惟吗?妳是因为他而无法爱我?”
“老板,你真的很奇怪。怎么突然要我爱你?”
“奇怪?”他皱眉,然后摇头,推开我,“算了。妳出去吧!”
我点头,走出去。
这是他第二次叫我出去,而且,他也没有再‘碰’我。
是因为我已不纯洁了吗?
我有点难过,自昨天他知道特惟要了我后,他就不再‘碰’我了。
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还要我爱他?
不解。无从理解。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我说男人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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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准备晚餐给森吗?”海临一脸看似友善地问
“嗯。”我把炒好的意大利面放在盘子上,礼貌地问她,“妳要一盘吗?”
“不了。谢谢。”
“不用客气。我会把剩下的意大利面放在另一个大盘子里,如果妳想吃的话,再吃吧!”
“好的。”她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生气地问,“昨晚,惟睡在妳那里?”
“呃,是的。”我有点尴尬,解释,“那是因为我们先回来,我们等了很久最后我们只好先睡了。”
“是吗?”她抚媚一笑,“那真是很可惜。”
“是啊!有点可惜。”我不好意思地附和。
“不过,我以为妳已经了解惟有多坏了。怎么还”
“惟有多坏?”我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不是为了我,才骗妳到Forest Maze去?我以为,妳应该接受森才是。”
“他是为了妳把我载到Forest Maze,但是,那只是说他为了妳,什么都会做。”我不解她的反常,“妳是故意要我生气特惟吗?但是,如果要生气的话,应该是气和妳一起打赌的老板吧?”
“妳竟然在怪森?”
“不算怪。”我摇头。相较她的激动,我柔声说,“我只是认清我自己。”
“对不起,思儿,我的用意,不是如此。”她皱眉地摇头,那严肃的表情,像足了老板。
海临竟然和老板一样有着不常见到的茶褐色眼睛,望着,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我呆呆地望着,当我想起该纠正她我的名字时,她却离开了。
天!我竟然又看着她失神了。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女子啊!
对,一定是她习惯性的中性打扮。
但,如果她没有那五颜六色的长发,没有那浓厚的化妆品在脸上,那眼睛的色泽,那高挺鼻子,和那厚厚的嘴唇,好像又和老板有点像。
难道,他们真的像洁沙猜测的,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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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副吓坏的模样?”
“当然吓倒。你几时来的?”我一从浴室出来,看到盖着我被单、躺在我床上的男子,我当然会吓倒。“你怎么在这里?”
“不然,我该在哪里?”特惟笑着问。他的表情好像我问了很奇怪的问题。
16 天使
“当然在海临那里啦!”难道,是海临不要他?不过,如果是平时,他一定很伤心失望的。“不过,你怎么那么高兴?”
“我很高兴?”他笑着坐起身,被单滑下,露出他袒露的胸膛。我知道他习惯裸睡,但他结实的肌肉胸膛令我想起不该被想起的事。我尴尬地别开脸,却听他语气里带着笑,问,“怎么?妳还是那么害羞?妳又不是没看过,妳这模样,告诉别人妳小我三岁,也有人相信。”
“我哪有害羞?”我否认,不服气地回头直视他。
“好了,别闹了。快准备上床。”他用力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不必穿睡衣了,反正也要脱的。”
“在乱说什么?别这样”我不好意思地挣扎,看着他俯视我的好看脸孔,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我。
“乖乖的。”他摸着我的脸,笑着说,“别告诉我妳在害羞。”
“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特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是在报复海临?还是移情作用?
“我觉得一样啊!我现在对妳很好吗?”他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难道,我向来对妳那么差吗?”
“也不是差,只是”我稍微推开他,然后坐起身,“只是你以前对我,就像对朋友,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他也坐起身,摇头,笑说,“我觉得妳才是不一样。妳现在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不像妳。”
“我哪有吞吞吐吐?”我否认,推开他地往下躺去,有点生气地说道,“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我现在还不能睡。”他沙哑的声音令我心跳加速。
“为什么不能?”我望着躺在我身边的他。其实,我有点明知故问
“妳应该知道为什么。”他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凸起的欲望,他沙哑地开口,“雨雨,妳忍心让我就这样无法入睡?”
“你又想让我做海临的代替品吗?”听着他叫着的‘雨雨’,即使我的身体也开始为他颤抖了,但我还是不甘示弱地问。
“我只是单纯地要妳。和海临绝对无关。”他的口气非常肯定。
“真是这样?”我伸手擦掉他额头的汗水,轻声说,“其实,特惟,我好像也要你。”
“妳这女人!”他听到我的回答后,粗声呐喊,然后开始狂野地吻我,扯掉我的浴巾、粗鲁地摸着我的胸部、揉搓、挤压当我忍不住呻吟时,他沙哑地笑,“天使的欲望”
“特惟,别作弄我”我捉紧他,以我不熟悉的暧昧声音要求。我总觉得他似乎在这方面也似乎故意要和我斗气,要我投降地要求他。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妳。”他露出我非常喜欢看的笑容,终于把他的欲望进入我,然后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
“想我?”我有点被他的慢动作搞得无法思考。
“嗯。”他嘴角歪起,笑,“想着现在的妳。想着当我进入妳时,妳的表情、妳的反应”
“什么反应?是淫荡吧?”听着他说的话,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收缩。我无法再忍受他缓慢的态度,忍不住提高身体,向他更贴近。“特惟,你把我变得好好淫荡。”
“淫荡?和天使不相称。”他干笑,“但我喜欢。”
“特惟”我捉住他的肩膀,“别再作弄我!”
“怎么作弄妳?”
“呃!”他还是那么地缓慢进出。难道他都没有受影响?我真的很气,但却什么也无法做。
“别咬住下唇。我的天使。”他用拇指把我的下唇向下拨,然后他的嘴开始在我嘴边漫游。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捉住他的脸,不让他再避开我的嘴唇地强吻住他的嘴,以舌头探进的动作诉说着我要他的决心。
当我终于找上他的舌头时,他才猛然加快了速度。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狂野地进出
在我认为我无法再承受,想向他求饶时,他突然大声呐喊,然后倒在我身上。
我摸着他躺在我胸口的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我心里很舒坦、很满足。
如果这个男人爱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现在,只要他还要我,我就觉得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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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了。今天请假陪我。”
“别这样。”我轻推开他,想到早上被他叫醒的方式,我就觉得尴尬。他竟然不管我在睡觉地在我里面进出移动,直到我醒来比他还急切地回应他。
“怎么样?”他笑问,还在我里面的男性轻轻地移动。
“你怎么一直作弄我?”我讨厌自己的软弱,每一次只要他一挑逗我,我就像个非常饥渴的女人一样。
“作弄妳?”他沙哑地笑问,“妳确定妳不请假吗?”
“别这样”
“妳确定妳不请假?”他的声音夹着令我兴奋的轻颤。
“我前天才请啊特惟”
那天,我被特惟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