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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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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道:“下次决不可如此,男人被锁丢一次,比每常自己泄的三次还利害呢。”命儿笑着同他相搂而睡。
  这本阳恋他三个骚而淫的美妇,到晚滚做一床,周而复始,轮次搏弄。命儿一夜定要采他一次,过了数夜,有些胆怯,既同元品、妙炎弄,又不得不同他弄,弄了又怕,心中一馁,但将阳物送到命儿牝中,就不能十分强壮,也不用狠采,只略锁几下,他就大泄如注。不到半月,渐渐支撑不住,心中还舍不得,又过了几日,虽恋着那元品、妙炎的嫩物,却甚怕崔命儿利害,性命要紧,顾不得了。
  那日,推往外边走走,竟逃之夭夭,高飞远走去了。【本阳此走,罪有可原。昔有一笑谈。有一国王,一日向宠臣道:“宫中女子尽皆黄瘦憔悴,有何法以治之?”那宠臣道:“大王但任臣医治,不过百日,自然痊愈。”王喜允。此臣选壮健男子数百入宫中,未及三月,死者过半,而女子个个面上红光飞舞。此臣请王游宫,王见诸女大异向日,心中大喜。正赞奖时,忽见一处堆积死尸,惊问此臣。他对道:“药皆医治了众女,这都是药楂儿。”本阳他若不走,岂定待做药楂而后已耶?】命儿当晚不见他来,还只说他别处有事,等了数日,不见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命儿既学会了这种妙技,可肯安静持守,一心想弄些少年来做补药,遂与元品、妙炎商量了一个妙策,叫他二人做牵头。他二人知道这件事是有乐无苦,自然喜诺效劳。命儿叫了几个老仆妇来,吩咐道:“我们如今在此,人口众多,靠谁养赡,庵门成日关着,也不是事,今后开了,听人随喜,倘或有缘,遇着个贵宦长者,做了护法,也有个指靠。”这些老妇都是手下人,又听他说得辞严义正,可敢不遵,竟把庵门大开。
  慈悲庵中的华丽,左近居人皆知,谁不要到庵中赏玩游览,因先是门常关着,又知是姑子庵,谁好敲门打户进来走走,今见开了,就有闲人走到内边看看。元品、妙炎轮替在厢房中坐守,在窗洞中往外张,有那老年诚实的,便凭他去了,见有生得清秀少年,穿得略干净些,就出来招揽,殷勤扳答。但那些轻薄少年见了这样姑子,又在青年,可有不想他脐下的那件妙物。或说句风流话儿勾引,他便开门笑纳,再不推辞。上样的进与命儿,其次者他二人留为自用,渐渐也就人来随喜的多了。命儿大发慈悲,一概布施,人经了他这妙牝,有老成些的知道利害,就得趣抽身,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上面爱他的娇容,下边喜他的干法,死死恋住。十人之中,四个成痨,倒有六个丧命,被他把药汁吸尽,都成了药渣儿了。【这一种药楂,世上甚多。】行了数载,被他这一点美穴中,葬了多少少年。那元品、妙炎虽不曾害了大人,他二人腹中的小娃娃,数年来后园中竟做了一个子孙窖子,暗暗埋在内中无数。【吴老儿阴间可有了儿子了。】起先那些老妇见他三人如此行事,较淫娼尤胜,虽不敢当面谈论,背地也不知耻笑了多少。到后来看熟了,甚觉眼热,【不知是上眼热下眼热。】不但不说他们的不是,反恨自己年老了,不得像他们这样风流快乐。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命儿这一日正在闲坐,要等个人来取乐,忽然一个仆妇进来,道:“外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僧要来挂搭,我回他是女僧庵,他说是净过身的老公,没有阳道,不妨得,叫我进来回师太。”命儿想道:就是有阳道的也不怕他,何况没有,我只听见人说老公是割了阳物的,却从未见过,何不留他,看看是怎个样子。遂道:“你引了他进来。”那老仆妇出去,同他来到房中,那和尚连忙施礼。命儿回了,让坐,看他好条精壮健汉,暗道:这个人要是有阳物,倒是精壮,采他些,大有益处,可惜是个老公。遂道:“师傅是几岁净身的?”他答道:“贫僧十二岁净身,今年二十四岁,净过十二年了。”命儿道:“这割过也还长么。”他道:“年年要修的,不修,一年也还长出一寸来。”命儿道:“师傅,你有几年不修了。”他道:“贫僧有七八年来不曾得修。”那老仆妇伸着舌头,道:“七八年没修,就长出七八寸。阿弥陀佛,够了够了。”众人望着他大笑,那老妇自觉失言,红了脸,忙忙走出。命儿笑着问道:“师傅,你这重长出来的,可与先的一样么。”那和尚道:“自然是一样。”命儿道:“可借出来看一看。”那和尚见了这三个齐整姑子,腰中那小和尚久矣直竖,听了这话,知有俯就之意,忙取将出来。命儿一看,果然约有八寸长。原来这和尚是个赌钱吃酒养婆娘三者咸备的一位高僧,素闻命儿之美,又知他延搅英雄,故诌出这话头,以为进身之阶。命儿见了,知他是个假话,心中喜道:“从不曾遇这长大之物,且试试新看。”遂走到床上坐下,那元品、妙炎知局,即抽身出去,随手将门带上。
  那和尚忙到床前,替命儿脱了衣服,他也脱了,上床就干起来。那和尚原想来卖弄他的大家伙好本事,并不知命儿的利害,兴兴头头,鼓勇尽入,欲施展他的威风。不想弄了进去,那命儿觉顶到至深处,甚有妙趣,又将阴中揎得隙缝皆无,领教过无限的阳物,从未经此。被他一下咬住不放,一阵吞锁,那和尚把持不住,就泄了。命儿喜他精脉壮盛,那里肯放他,连夜饭都不吃,一夜之间,采了他七次。那和尚头脑轰轰,一阵阵发迷,他腰眼酸痛异常,苦告求饶,命儿才放松了他。那和尚见了天色明,忙穿了衣服,脸也顾不得洗,垂首丧气,抱头鼠窜而去。权且按下。
  再说那假道姑自慈悲庵躲了出去,在那些尼庵道姑处借宿,偶听得说有一个姓兰的人家酷喜僧道两门,他便想去投托栖身。
  你道这是个甚么人家?这人姓蔺名馥,妻于氏,家中甚是殷实的。他夫妻二人都有六旬年纪,他儿子名叫蔺通,是县衙中一个能吏,也还是胸中明白的人。媳妇强氏,女儿名唤佛姑。他夫妻二人一生好的斋僧敬道,礼佛诵经,断酒除荤,持斋念佛。他儿子再三苦劝,决不依从,后来劝得次数多了,那蔺馥反责备儿子毁僧谤道,不敬三宝,不能体贴父母的虔心,大是不孝。你在衙门中,岂不知法律,忤视父母尚然有罪,何况逆父母向善之心,其罪更当何如。那于氏更为可笑,但见儿子劝他,便咬牙切齿道:“孽障,你的欺道灭僧,后来定有恶报,天打雷劈。你看我老两口子定有好处,就是你妹子跟着我们这样持斋念佛,将来定然有福。夫荣妻贵,比你强百倍呢。”那蔺通是个衙门中人,怎敢当父母责以不孝二字,知父母是劝不醒的了,只得由他尊意。
  他那女儿佛姑已二十九岁了,被父母生拿活捉,叫他吃斋念佛,每日跟着烧香拜礼,他违拗不得,没奈何,只得依从,心中老大不愿,巴不得早嫁了人家,脱离了这苦难。因蔺馥、于氏要选个吃斋信佛的女婿,才肯与他。【此等佳婿,虽于僧道中觅之,恐亦难得。】你想这愚而佞佛的人家,一时如何遇得着,所以只管耽误了他的青春姻缘。他那愁恨之心,虽不敢向着父母使出,那女子愿为之有家的心,虽然如此,每日在风清月朗之夜,或锦衾绣榻之中,捶床捣枕,短叹长嗟,两泪偷垂,咬牙切齿的暗恨。那本阳听说蔺家好道信佛,连女儿也叫佛姑,三十岁了,生得甚是齐整,在家吃蔬看经念佛,一心要选一个持斋的好女婿。
  本阳听在心,暗想要替他女儿开一开荤,就到他家去化斋。于氏听见是个道姑,忙叫请入内室,蔺馥见他相貌端庄,语言稳重,就盘问些道经释典,应答如流,夫妇二人满心欢喜,以为是他心地虔诚,感动了活仙姑降世,盛斋款待,苦死要留在家中,长远供养,晚上就叫他与女儿佛姑同卧,求伊夜间传授女儿些释道妙谛,以做将来成佛做祖的津梁。那道姑满心欢喜,正合他来意,连声应诺。蔺馥、于氏欢喜非常,以为女儿若得了这个仙姑心印妙义,倘得正果,将来他夫妇这一对公母佛,一定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不消说。
  且说这道姑同佛姑二人得在一处,以干柴就烈火,岂有不生燃之理。本阳见佛姑果然生得俊美,晚间上床,见他身上雪白皮肤,两只三寸的金莲,换了一双大红睡鞋,好生动火。心中虽然爱,不敢造次动手,只好慢慢的引动了他的春心,才可行事。
  住了两日,熟了无人处间或说两句笑话儿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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